中医界流传一个传说,在几百年前一位不出世的医道高手用三色金制作了一套金针,这一套金针不止制作工艺精良,在针柄上雕刻的那只龙头更是栩栩如生,堪艺术品。更重要的是,那位中医大师,还创造了一套神龙针法及还魂针灸神方。针法如神,方有神效,据说可以吊气还魂,起死回生。
“能用就好,咦,兄弟你怎么了?你抖什么啊。”苏三喜很是奇怪一直淡定从容的华平阳,为什么看到这些金针如此失态。
“不好意思,你让我定定神再为你行针。你不知道,这是中医界流传了几百年的龙头金针,这是宝贝啊。”华平阳说。
“这几根针也没几克金子,宝贝啥啊,看你激动的。”苏三喜笑了笑。
“苏老大你不懂,您当年得到这些金针的时候,还有没有其它东西,比如医典什么的。”如果神龙针法和还魂针灸神方也有的话,这三样东西简直是无价之宝啊。
“没有,我遇到那盗墓贼的时候,他正被追杀身受重伤,我虽救下了他,但他还是熬不过去死了,临死前将这个锦盒给了我,可没想到这玩儿竟然是大有来历的东西啊。”苏三喜说。
“好吧,几百年的东西,也未必能保留到现在。”华平阳理了理情绪对苏三喜说,“你盘腿坐好吧,我帮你扎几针。”
扎过了针,苏三喜像换了个人似乎,精神抖擞,就连眼下的黑影似乎都消失了。
“华兄弟好医术,好针法,我从没有过这么精神的。”苏三喜穿好了衣服说。
“病看过了,方子开过了,针也扎了,苏老大的车资我已付过了,现在我该走了。”华平阳站起来说。
“华兄弟真要走了?我觉得你倒不如留在这里,我们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现在混黑混白的,都一律不是公司就是集团,没谁叫什么帮什么会了,忌讳。
苏三喜是要拉华平阳入伙呢。
“谢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是一个医生,走不了苏老大的路,就此别过。”华平阳说完就往外走。
“我是诚心的,华兄弟考虑考虑?”苏三喜隐隐觉得华平阳是个人才,以后绝不是一个小医生那么简单。
“不用考虑,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路,苏老大留步。”说话间,华平阳已走到了门口。
“等等,你不愿意留在我这里不勉强,这玩儿送给我作个记念吧。”苏三喜追上来把那只锦盒递华平阳。
“这这可使不得,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华平阳虽然很喜欢这套龙头针,但太贵重了。
“贵重什么?这东西在你手上是宝贝,在我手上顶多就是几克金子罢了,收下吧,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帮我看几次病当交换吧。”苏三喜说。
华平阳实在喜欢这套针,想了想道:“好,既然苏老大这样说,我就收了。”
看着华平阳消失的方向,苏三喜喃喃自语道:“走着瞧,你跑不掉的。”
“老大,要不要我带人把他抓回来。”阿牛居然听到他说什么了。
“抓什么?抓姓华的小子?笨蛋。你告诉兄弟们,若发现他遇到什么事情,能帮的帮一把,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惹了他,给我废了他。”苏三喜骂完转身进屋。
喔,老大今天怎么了?到底是让他跑不了,还是让他跑的更远啊。
端州市这几年的发展也是相当的快,华平阳到了街上,看着既熟悉又有点儿陌生的街头,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
站在街边发了会儿呆,在街上买了两套衣服,就近找了一个小旅馆,把身上这套三年前入狱时穿的衣服换下,藏好了两本古书,华平阳信步到了端州最新最大的七星广场附近。
晚高峰时分,广场上并没有多少人,倒是广场边上的马路车水马龙,人车如鲫,热闹得很。
他正在四顾寻找食饭的地方,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得右侧停车场里有rn叫抓贼啊,抢劫了。
华平阳循声定睛一看,两个年轻男子跳过广场与停车场间那半米高的护栏,往广场深处飞奔而去。前面一个男子手上拿着一个女式挎包,后面一个男人手上居然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靠,真大胆啊,光天化日,在这么繁华的地段人来人往的地方抢劫,这两个家伙不会是疯了吧。
两个男子后面一个穿裙子的长腿n一边追一边大叫抢劫了,不过,身穿半步裙,脚踏十公分高根鞋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追得上两个抢夺惯匪。
眼看两上劫匪越跑越远,长腿女人心里着急,不小心脚下一摆,崴脚了。
她痛的啊的声惨叫,十二分绝望的坐在地上。
华平阳迟疑要不要出手,凭他的身手,就算那两个家伙再跑几米他都可以轻易而举的追上。但是,这年头好心未必有好报,自己不就是因为好心才被别人有机会嫁祸冤枉入狱么。
但是,他的良心告诉他,这种事情不能迟疑,该出手就出手。
他这么稍稍迟疑,那两个家伙又跑了好几米,如果再不行动,就算他会轻功也难以追上了。
“稍等,我帮你把这两贼子拿下。”华平阳一边说一边发力追向那两个贼人。
如果三年前的华平阳绝对追不上这两个抢夺贼人,不过,现在的华平阳华氏自然健身气功和五禽戏拳法已有相当火候,发足狂奔的速度绝对可以秒杀短跑世界冠军,堪比几十公里时速行使的小汽。
带着一阵狂风,华平阳追到拿刀的劫匪后面,也不说话,抬脚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呼,好家伙,当人家是足球么?竟然把提刀劫匪踢得飞了起来。
劫匪啊的一声惨叫还没完,嘭的一声,撞在前面同伴的后背上。几乎是同时的惨叫一声,两人便跌倒在地,滚作一团。
“王蛋,是不是你端的老子。”被踢了一脚屁股的劫匪哼哼唧唧的爬起来骂道。
“没错,我踢了一脚王蛋的屁股。”华平阳淡淡的说。
“这么说,你是要多管闲事做架梁了,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家为挥舞着手上的利刀哗哗鬼叫。
“我管你是哪来的乌龟,不想皮肉难苦,不想进局子蹲窑子,把包给我,然后滚蛋,否则,嘿嘿。”华平阳细声细气的说。
“哈哈,他妈的,逗逼见得多了,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逗逼。小子,你可知我们是谁?你这样逞英雄,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提刀的劫匪哈哈大笑,他觉得,这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我说了,我没空管你们是谁,把那包给我。”华平阳伸手说。
“哥,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把他放倒走人,条子来了就麻烦了。”那个拿包的家伙把割断了背带的包包绑在腰间,呛的一声,从小腿处抽出一把bs。
r悍匪啊,随身带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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