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又怎么样?李家的来了我就要让啊,这里是不许进车的,我就不让,倒是看你如何让我们后悔。”苏小小个子娇小玲珑,站在那大汉面前矮了半截,就如一个大小孩一样,但是一点儿也不怕,抱着手站在那儿挡着那大个子。
好胆子,好气魄。华平阳隐隐觉得,这妹子的气场不小。
那两个保镖似乎没想到苏小小竟然会如此大胆,敢以三尺娇躯阻挡他们的,这不是螳臂挡车么?真是不知死活。
“让开,再不让开,我真要动手了。”铁塔般的大汉欺一个弱质女子,当然是不光彩的,所以两保镖大汉还没动手。
“跟她废什么话啊,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们还好意思说是出来混的?赶紧,再当浪李少的时间回去有你们好看。”总共来了四辆车,从最后一台下来一个穿长衫的眼镜男骂道。
靠,居然身穿长衫,脚踏布鞋,头戴礼帽,面挂墨镜,要不要给你一把折扇啊。华平阳觉得,装逼最高境界莫过于此了,王蛋,一个保镖而已,顶多就是一个保镖头子嘛,说得好听点是跟班,说得不好听,就是看家狗而已,用得着装的这么骚包吗。
“系,马上处理,麻总管别生气。”系尼玛啊,你是岛国人呀。
华平阳本来就不爽这几个保镖,听到他居然跟东洋人一样,不止应系,还立正弯腰,他就气不打一处。不过,他们还没动手,他总不能因为人家一句话一个动作像倭人就揍人吧。
他在等他们动手,他刚得,马上就有机会实习、煅炼没实用过的五禽戏了。
那两个保镖被头儿骂了,便不再打话,一个伸手就抓苏小小的头发,一个弱女子,打她有份,把她摔开就好。不过,谁也没想到,苏小小娇小玲珑的,居然并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保镖的手刚伸出,她的脚已到了那保镖的胯下。
“哎哟!臭裱子,你竟敢踢我。”保镖被踢中要害,惨叫一声弯腰捂住裆部。
好生猛的妹子啊,居然二话不说就直取要害,这是要拆人家祠堂啊,够狠。
旁人看着就替那家伙痛,那地方受重击,那痛可是直达心脾的。
但愿不会巢覆卵打吧,阿弥陀佛。
另一个抬脚就要踹苏小小她们的手推车,李学武那小子见状,竟然飞身扑过去挡在手推车前。
妈的,这小子脑残的啊,居然用身子挡这一脚,这些破传单有那么重要吗?
那保镖一心想表现一下,这一脚可是用尽了全力,想着一脚把那手推车踢翻的,力道绝对不如果落在李学武身上,不残也得重伤。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华平阳见状大惊,样子生的一点儿也不傻呀,怎么这么呢。
要过救援已来不及了,已没时间给他考虑,他情急智生,将托在手上的传单往那家伙头上扔去。
一大沓传传单章,其实蛮重的,绝对不比一块板砖轻。可惜的是,这沓传单并不是绑紧的,他这么一扔,天女散花一般,满地都是传单。
啪,哗啦,那大汉的一脚还是准确无误的踢在李学武的后背上,李学武连同手推车横向滑出几米,直到撞在小广场的护栏上才停下。哗啦的一声,手推车翻了过来,东西掉了一地,李学武惨叫两声,倒在地上起不来。
这一脚力量绝对不正正的端在后背上,就是身形高大皮粗肉厚的人都会受伤,大孩子一样的李学武肯定伤的不轻。
“笨蛋,这几张破纸比你的小命还重要?”华平阳大声叫骂,闪身窜了过来,挡下了那保镖要跟进的第二脚。
“王蛋,你们想杀人啊。”华平阳愤怒的大骂声中,抓住了那大汉的脚踝,一扭一送,咔嚓一声把他的关节御了。
“啊,你是谁,你是要为这小子出头吗,你知不知道。”那大汉痛的哗哗大叫,但还不忙要摆出自己的来历,可是华平阳怒火上来了,并不给他时间啰嗦。
“对,我为他出头了,你不知道你谁,也不管你是谁,王蛋,你居然对一个学生下这么重的手,老子要代你老爸教教你怎么做人。”华平阳一边骂,手脚不停,等他骂完的时候,那保镖已如一只拆了四脚的蛤蟆一样爬在上惨叫连连,竟然痛的流下了泪来。
他没办法不流泪啊,太痛了,这小子的手法太辣了,御了关节还不算,还要把人整的这么痛。
“你等等着,李少。”那个被苏小小踢了一脚裆部的家伙终于喘过气来,断续叫嚣道。
“李少,李少是你爹啊,你倒是叫你爹来帮你啊。”苏小小看那家伙居然能直起身子了,于是上前又要踢他。
如果同样的招她都能再次得手,那大汉真的就比猪都还要蠢了,刚才她所以得手,是因为那大汉根本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妹子会暴起。现在那家伙有了防备,她再用这招,自然不可能得手的。
“嘿嘿,小美人,腿挺直,挺白的嘛。”那保镖用小腿夹住了苏小小的脚,她怎样用力也扯不掉。一条雪白的长腿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放了她,否则你会跟他一样。”华平阳黑着脸走过来说道。
“放了她?哈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那家伙的裆部都还在隐隐作痛,他正想着怎样折磨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了他。
“我再说一次,放了她,否则你会后悔。”华平阳说。
“我觉得会后悔的是你,你马上就会后悔不该淌今天这趟浑水”那个长衫骚包男人领着三个人走过来。
华平阳看了一眼那长衫男人,突然身形一闪向那个夹住苏小小脚踝的大汉跟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啪啪两声,他的左右脸已各挨了一巴掌。啊的一声惨叫还没完,两个肩关节一阵剧痛,两只手已软软的垂下抬不直来。
他不由自己的松开了苏小小的腿,哗哗大叫道:“王蛋你干什么了,我的手啊,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亮哥,我的手断了。”
“丢人,嚎什么,只是脱臼而已。”那长衫骚包脸色微变,这小子功夫不错啊。
“很好,果然是无知无畏啊,居然连我的人你都敢打,我佩服你。”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入口处又来了几个人,一个长的斯文帅气脸上十分自信的年轻男人,还有一个留着字胡子的中年人,后面跟着几个穿着异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