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在席间传阅,华平阳没想到这本没皮的古书,居然是失传已久的神龙针法,他心头大震,龙头金针、神龙针法加上还魂针灸神方,可是中医瑰宝啊。
可惜,陆大志要拍卖一千万,他只能望宝轻叹了。
“这是什么东西,一本破书居然要价一千万?”何春生很是奇怪。
“唉,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几页破纸,但是对于我来说,对于中医生来说,却是无价之宝。这家伙大概遇到非常紧急的事了,若非如此,绝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拿来拍卖。”华平阳爱不释手,可惜他没钱。
“你的意思,这玩儿不止值一千万?”这东西对一般人来说,确实一文不值。
“太值,就是再加十倍都值。”华平阳两眼放光。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没人喊价,漏拍了。这个圈内的交流聚会从来没漏拍过东西,这只能说,座中的有钱人无人识宝。
傍晚的时候,所谓的鉴宝交流结速,后面还有娱乐节目,不过,华平阳觉得没意思,和何春生两人便离开了会场。
“咦,那人不是刚才拍卖旧书的陆大志么?身怀巨宝,居然只身步行于街头,他也真是有胆。”刚出停车场,华平阳眼尖,发现刚才拍卖古书未果的男人就在前面的行人中。
“他不会连一辆车都没吧,竟然要走路,看他的样子不像这么穷的人啊。”何春生说。
“他是不像这么穷,但他现在绝对有困难。面色灰暗无华,神疲气弱,印堂黑气萦绕,行霉运的时候,大难将临啊。”华平阳说。
“你还懂看相?”何春生道。
“中医乃玄门五术之一,我既懂中医,相术懂一点点也不奇怪呀。”华平阳笑了笑道。
“嗯,倒也是,传统的东西。啊!你说对了,看,他有大难了。”何春生说。
华平阳抬头一看,前面一辆面包车停在陆大志前面,车上下来几个奇装异服的男人。
“靠,这些王蛋是要抢宝啊,过去,伸一伸手。”华平阳急道。
陆大志的心情相当低落,满以为,把这传家之宝拿出来卖掉可以撑一段时间,把这难关渡了。谁曾想,居然会没要的,这帮孙子都是睁眼瞎啊,有眼不识宝。
他正在低头赶路,突然旁边叽嘎的一阵响声停下一辆面包车,车上跳下几个混混。
“你们想干什么?”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陆大志又急又怕。
“嘿嘿,没想干什么,只想跟你借件东西。”染了一头红毛一个混混说。
“借什么东西,你们什么人。”陆大志把手提包抱在胸前。
“他妈的,他是你们亲戚啊,跟他废什么话,赶紧把东西拿过来。”车上一个戴着一副墨镜的家伙叫道。
“马上,老大。”红毛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抢陆大志怀中的手提包。
“干什么你,抢劫啊,有人抢劫啊。”陆大志紧紧抓住提包大叫。
“艹,叫有用吗,本来不想揍你的,但你这么不配合,只好给点苦头你吃了。”红毛说完,抢包的手抓住他的衣领,一只手挥拳便是一阵乱揍。
几个混混围住陆大志便是一顿拳脚,陆大志倒在地上卷成一团,死死抱着皮包。
“住手。”混混们打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一声断喝,一个混混被踢飞。
其它的人一愣,抬头一看,一个光头男人站在旁边。
“喂,你谁啊光头佬,最好别多事哈,不然连你一块打。”红毛嚣张的说。
人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红毛的左右脸马上出现一个掌印。
“王蛋居然敢红毛哥,兄弟们上。”混混们愣了一下便一拥而上,这帮龟孙子还挺合心的。
华平阳也不打话,拳打脚踢没几个回合,便把几个混混全部在地。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我们的事,知不知道我们是。”红毛十分惊恐,妈的,遇高手了。
“滚。”华平阳伸手把陆大志拉起便走。
“朋友,打了我的人,连名字都不留就走吗。”面包车上下来一个墨镜哥手上拿着一把西瓜刀。
“上车等我。”华平阳不紧不慢的把陆大志送到何春生的车上。
“你想打?”华平阳转过身盯着拿刀的墨镜哥,眼里尽是冷漠。拿枪他都不怕,何况拿刀。
“我。”墨镜哥竟然有点怕华平阳的眼神,那可是要杀人的眼神啊。但面子不能丢啊,他挺了一下胸挥舞了一下手上的刀吼道,“王蛋,你是谁,打了我的人就想走?没哪么容易,当我们。”
啊!。
他还没说完,突然眼光人影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道袭来,肚子一阵剧痛,蹬蹬,往后倒退了几步才站稳。
“阳哥走吧,警察要来了。”何春生没想到华平阳这么生猛的,回过神来后在车上招呼华平阳上车。
华平阳本来要上去问问那眼镜哥,他们是谁派来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么一折腾,肯定有人报警了,算算时间,警察也该要到了。自己没所谓,但何春生可是牵在这事里可不好,思虑及此只能就此作罢。
“谢谢你们。”车子开动后,陆大志对华平阳说。
“巧遇而已。陆老板有没有空一起请顿饭?有些事想和您聊聊。”华平阳说。
“你们是。”陆大志又是一阵紧张,不会是刚出离虎口又入狼窝吧。
“我们见过啊,刚才在鉴宝交流会上。”华平阳笑了笑。
“哦!”他看了看华平阳的光头,没错,刚才会上确有一个大光头,于是点点头说了声好。
“陆老板,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华平阳,他叫何春生。”就近找了个饭店,要了一个包厢,三人重新认识后坐下。
“两位,谢谢刚才援手,这一顿理应我请。”既然他们不是坏人,陆大志心头一松,脸上挤出了些许笑容。
“不必那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恕我冒昧,陆老板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这么贵重的传家宝居然舍得出手。”华平阳指了指他手中的皮包。
“唉,一言难尽,不说也罢。华先生知道这是宝贝?”陆大志说。
“哦,我是一个中医,也略懂针灸之术。”华平阳淡淡的道。
“原来是中医,我的祖辈也是中医,可惜到了近代,我们家便再无人从医。”陆大志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