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六扇门总部,夜幕降临。
往常,即便是在这个时候,六扇门内依旧缺不了来往值守的捕快。
可是今晚,整个六扇门却空荡荡的,所有当值的捕快全都不见了。
大院之中,诸葛元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月光照耀之下,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此时,一个人影从院外飘了进来。
“你来了啊!”诸葛元听到动静之后,并没有转身,而是直接开口问道,好像早就知道此人是谁。
“好久不见了,师父!”从院外飘进来那人开口跟诸葛元打着招呼。
“你还当我是你师父?!”诸葛元平静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波动。
“当然,我一直拿你当我师父,只不过不知你可曾将我当作过你的徒弟!”那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你是我养大的,我不仅仅是将你当作我徒弟,更是将你视作我的亲生儿子!”诸葛元转过身来对着那人说道,语气有些激动。
“呵~”那人轻笑一声,好似在嘲讽诸葛元刚才所说的话一样,“你把我当作亲生儿子,所以就亲手把我爹给杀了,是吗?”
诸葛元看着那人,眼神十分复杂,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当年你爹犯下弥天大错,杀他实在是迫不得已。”
“别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已经骗了我十几年,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那人说道。
“继忠,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会向官家求情,从宽处理的!”诸葛元语气之中夹杂着几分请求。
“呵,我要他给我从宽处理?只要我成功了,以后我都不用再听那个狗屁皇帝的命令了!”那人恨恨地说道。
“看来,你是不会再回头了。既然如此,今晚就让我来终结掉你的妄想吧!”诸葛元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坚定,眼神中也充满了锐利。
“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幅老骨头还有几分力气。”那人说道。
诸葛元没有再开口,直接将手中的剑拔了出来,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朝着那人刺了过去。
那人见状不慌不忙,拔出剑,与诸葛元打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斗得旗鼓相当,可是毕竟诸葛元年岁已大,渐渐开始有些体力不支。
而反观那人,气息依旧平顺,丝毫没有体力不支的样子。
慢慢地,诸葛元开始落入下风,最后终于一着不慎,被那人一掌打中,吐了一口鲜血,然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那人慢慢地走到了诸葛元身边,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剑,朝着诸葛元后心处刺了下去。
......
襄阳城,陆墨正在睡梦之中。
此时他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眉头紧锁,满头大汗。
突然他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心神不宁,一看便知道是被噩梦吓醒了。
醒过来的陆墨,再去回想他方才做的噩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起来用手巾擦了汗,然后喝了杯茶,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几天前,陆墨将慕容博假死后去少林寺藏经阁中偷看七十二绝技经书的事情告诉萧远山之后,他便直接抛下了萧峰这个刚刚相认的儿子走了。
萧峰不明所以,萧远山只是给他留下了一句他会再来找他的话之后,就走了。
而阿朱也如愿以偿从陆墨哪里得知了,自己的母亲阮星竹现在居住在江南小镜湖之上,以及她还有一个亲妹妹叫阿紫,是丁春秋座下第一女弟子。
得知这些消息的阿朱,便准备去寻亲。
萧峰心中不放心阿朱独自一人,于是便跟着阿朱一起走了。
陆墨觉得阿朱这次应该不会再被萧峰给一掌打死了。
之后几天,他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他独自一人在他租住的小院之中研究易筋经。
原著之中,游坦之能学会易筋经是因为,将经书泡在了水中,经书显现出了图案,这才修炼成功的。
陆墨自然知道这点,于是便打了一盆水,将经书泡在了水中。
果然,再次翻开经书时,这上面显现出了一个个的小人图案,每个小人都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
陆墨仔细观摩这些动作,然后开始尝试模仿这些动作。
果然每一个动作都极难,可是每一个动作完成之后,都让他受益匪浅。
被噩梦惊醒后,陆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
于是便开始练习易筋经,他整个人倒立起来,然后用头顶着地,双腿盘膝,双手放开慢慢地放到丹田之处,随后开始吐纳。
随着陆墨吐纳,他的肚子开始一胀一缩。
一股暖流由丹田流出,顺着各条经脉,流遍全身。
陆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原本便十分强韧宽阔的经脉,在那股暖流的作用竟然还在慢慢地扩宽和加强。
尤其是任督二脉,这两脉关系到自己是否能够突破先天!
而今在易筋经的作用下,陆墨觉得自己打通任督二脉的可能性越来越高了。
易筋经果然是天龙中最神奇的一门武学。
原本按照陆墨的打算,他是想在这里将易筋经完全学会之后再出去。
可是事不由己,陆墨的师弟独孤鸣带着诸葛元的密信来找他了。
“陆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独孤鸣风尘仆仆,脸上充满了疲倦,不过眼神却十分精神。
“独孤师弟,你怎么来了?”陆墨看到独孤鸣现在有些惊讶。
因为独孤鸣是诸葛元门下最小的一个徒弟,天资聪颖,武学天赋很高,虽然挂着六扇门捕快的头衔,但是却从来没有出过京城执行任务。
“是,师父让我来找你的!”孤独鸣一边说道,一边看着陆墨这个院子四处,脸上透露出新奇的样子。
陆墨看着独孤鸣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笑着摇了摇头。
“师父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陆墨开口问道。
这时独孤鸣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封密信,递给陆墨,说道:“这是我出门时师父交给我的密信。师父让转交给陆师兄你,而且还让我一定要亲手交到陆师兄你的手上,中途不能私自拆开,否则就将我逐出师门。”
陆墨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心中感觉有些不妙,不过还是将密信接了过来,拆开,当着独孤鸣的面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