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堂堂陈家的少爷和一个道士比试枪法,还自己顶着苹果让人开枪打,胡闹!”
“我陈家有你这样的儿子,愧对列祖列宗,简直是陈家家门不幸才生出你这样的人。”
“你说红姑娘真会嫁给一个陌生男子,争强好胜,你要是不能改了你这毛病,你这辈子都成不了大事。”
陈玉楼气还没有倒匀,又给陈老爹叫去狠狠的骂了一顿,劈头盖脸,当着不少下人的面。
“爹,俗话说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不成器,你就没有责任?”
“你,你个逆子,咳咳咳……”
“你是不是想气死你爹,想要陈家庄的庄主之位,咳咳咳……”
陈老爹气的够呛,一直咳嗽不停,旁边的下人不停拍他的后背。
“爹,你就是不相信我是不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玉楼气炸了,也不敢咳嗽的老爹,双眼通红走出了门。
他发誓,他陈玉楼总有一天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让这老眼昏花的老爹看看自己的本事。
“逆子啊,你们看我这逆子,不忠不义不孝……”
“咳咳……”
陈玉楼没有管身后的声音,慢慢的走远了。
……
“苏道士,你真和红姑娘是青梅竹马?”
罗老歪依旧惦记着红姑娘的小圆腚,朝思暮想时候,几乎留下口水。
“罗帅,你猜猜当天我们比枪法的时候,我真的空枪了吗?”
苏瀚可不想聊这个问题,虽然说红姑娘没还有让自己摸一把,但是一血必拿,只是时间的问题。
“没劲,大男人拼枪法,你射得准那也得有洞,是吧?哈哈……苏道士,我发现你这个挺有意思,思想有点前卫,我老罗是个粗人,从小没有过学,羡慕你啊懂这么多。”
“罗帅,各有各的好,你手底下一帮子兄弟,呼风唤雨,多威风,我也羡慕你啊!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地方要是像你这样搞,犯法的。”
“哈哈,有趣有趣啊,犯法都出来了,苏道士,你要是想要带兄弟我告诉你一个秘诀,那就是狠,谁他妈不听话一枪就崩了他。”
苏瀚沉默了!
罗老歪也沉默了。
看着不远处的太阳,民国的天就是这么黑乌乌的,永远也没法看见透亮的一天。
“哟!罗帅,你们还聊了。”
路过城楼的陈玉楼瞧见了扶着城墙看日落的苏瀚两人。
收敛了脸的丧样打了一声招呼。
“哈哈,陈总把头,你来得真巧,苏道士想要带兄弟,我正在教他呢!”
罗老歪笑起来,那条刀疤不知道算不算男人的标记,看着有点瘆人。
像是一条蜈蚣爬在脸,会动。
“带兄弟,我他妈最烦带兄弟了,要不是我爹是我爹,我早就喷我爹了。”
陈玉楼饶口令一样,暗自嘀咕起来。
“怎么回事,总把头,一脸衰样,笑一个给老子看看,就喜欢看总把头意气风发的模样。”
罗老歪喜欢的是陈玉楼装逼被打脸的模样。
“罗老歪,开玩笑看时候,别给脸不要脸,蹬鼻子脸,我今天气还没消,要不然咋们比划比划?”
陈玉楼生气了。
“不了,总把头,有件事得和你说一下了。刚才苏道士说他在来的路遇到一个苗寨,那里面有卖这个东西的。”
罗老歪把苏瀚在路捡到的元代冥器给拿了出来。
“八思巴头虎头元符牌,元代独有的物件。”
陈玉楼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
“好眼力!哈哈……”
罗老歪大喝一声,哈哈笑了起来。
“陈总把头果然名不虚传,这八思巴头虎头元符牌元代独有,却出现了苗寨,我路过那里的时候有很多人手里都有一些元代的物件,可是苗寨的人不识货,我花点小钱就买来了。”
苏瀚也走了过来,说起了这物件的来历。
陈玉楼将目光转移到了苏瀚的眉心,将物件还给了苏瀚。
“苏道士,之前是我孟浪,你就是搬山道人吧!”
陈玉楼对着苏瀚鞠躬道歉。
嘶!
这误会大了。
搬山道人总是以道士的身份出入时世间。
苏瀚医生道士服,认识古代物件,这解释不清楚了。
“哈哈……”
“搬山道士,卸岭魁首齐聚,好事啊,好事啊!”
罗老歪已经笑出了声。
苏瀚扶起了陈玉楼,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是什么搬山道士,就是一个啥也不会的现代人。
“陈总把头,之前我也有不当之处,多多原谅,多多包涵。”
苏瀚也顺势道歉意思一下,人嘛,礼尚往来。
“陈总把头,那里面是大墓,我可是听说卸岭两代魁星都不敢进去,您是第三代魁星,不知道你想不想进去。”
罗老歪最喜欢的就是激将法了。
有道是,摘星须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
陈玉楼家三个魁星,他是第三个。
“罗老歪,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卸岭?”
“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只是总把头现在还做不了主,据说瓶山这个墓,一般人去不了。”
罗老歪每一句都是激将法。
“谁做不了主,谁去不了啊?笑话,激将法,别跟我玩这套,我不吃。”
陈玉楼说着便走了。
苏瀚拍了一下罗老歪,这家伙过了。
罗老歪笑着道:“苏道士,你还不了解总把头。”
……
“爹,你不是看不起我嘛?你等着,儿子这就去干一件大事给瞧瞧。”
陈玉楼小跑走到了他爹的房间,开口便是这一句你等着我凯旋归来。
“陈玉楼,你想干嘛,我在的一天,这个家就是我做主,除非你杀了你爹。”
“爹!我是你儿子,你一天天的就想着我杀你,我忍心吗?”
“你不忍心,你早晚也要气死我,你还如直接一刀捅了我痛快一点。”
“行了,不和你说了,你先歇着吧!”
“我告诉你,你别我弄幺蛾子,你最好给安安稳稳的做你的……”
陈玉楼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