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言抓住时机一丝也不给黄川福反应,一剑封喉,黄川福倒在了地上,口中吐着新血,手摸着被璟言歌喉的地方。
璟言看着还没有完全死透的黄川福,正想再次动手,可一瞬间黄川福便没了气息。
然而衍初这边,邱芝蓝因黄川福的原因没有了小强的体质,直接被肆魔链一举穿心,一个血窟窿出现在邱芝蓝的胸膛上。
“第一组胜!”
衍初两人回到位置上,休整。
直到结束也没有在有人挑战衍初二人。
可其他的表现也让衍初大开眼界,各种各样的术法,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可以这样可以更好的锻炼自己。
“前五组组合前往圆台中央!”
椅子消失了,衍初等十人来站在了圆台的中央,奖励自然而落,忽然一道白光照射在十人的身上。
衍初再次感觉到了熟悉的目光,是那样的让自己觉得别扭,可是却很怀念。
衍初便没有与白光挣扎,顺着白光的照射,感受着白光的温暖。
衍初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但是衍初觉得应该是前往血脉传承吧!其实衍初对血脉传承不是很感兴趣,因为衍初有自己的传承,对于衍初来说,多一份传承就多一份责任,衍初很不想承担。
敏锐的衍初感觉到了白光的消失,立刻睁开了双眼,只不过此时的衍初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血瞳银发,就连其余十人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衍初看着璟言额间多出来的紫宸剑顿了顿,就连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危险起来了。
南家兄弟更是一身银色盔甲,身前浮现着圣灵盾与劈天斧。
衍初见众人都还未醒来,便继续观察着其他六人。
十人中只有三位女子包过衍初自己。
衍初看着其余两位少女,一位妖艳邪魅的少女,还有一位便是与之相反犹如青莲似的女子。
此时的这两位少女纷纷不在似之前那样平凡了。
犹如青莲的少女周身的水波若隐若现的,衍初猜测这应该是拥有水神共工纯净的血脉,甚至比顾家兄妹的血脉更为纯粹,只不过这只是衍初的猜测,但是衍初觉得自己有八层是对的。
至于另一位邪魅的少女肯定是拥有魔星后卿的血脉了,因为在众魔神之后,也就魔星后卿最为妖艳了,而且魔星后卿独有的气质这衍初绝对不会分析错。
衍初回想起来,这两人好像是一个组合,一个是萧子冉,一个是黄伊橙,这对组合排名在第三,当真也算是十分了得的。
至于其余四位,这倒是让衍初有些不敢确定了,因为四人身上的变化皆是一模一样,这倒是让衍初不敢随意猜测。
忽然南家兄弟醒了过来,然而南家兄弟一眼就看见了衍初。
衍初身上的威压是真的不可忽视的,因为血瞳银发这可是兵主蚩尤的标准,可如今出现在衍初的身上,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吃惊。
虽然吃惊可不敢在这时与衍初谈话,他们有后门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现在要是说话会惹兵主蚩尤的不高兴,可以说十大魔神之中蚩尤为何为第一,不就是因为实力吗?别看他们现在都只是一丝神识,可这样的他们照样是强大的存在。
衍初,以及南家兄弟不知等了多久,所有人这才全部苏醒完毕。
璟言来到衍初的身边,虽然衍初周身散发着威压以及生人勿近的气质,璟言照常来到了衍初的身旁。
衍初看着璟言周身暴露出来的剑气,这强悍的剑气都可以与自己的威压相比了,虽然自己已经控制威压都最小了,可是一般情况能与自己相比的,那么肯定不简单。
然而在衍初的记忆中,好似只有一位是剑修,虽然这位魔神是剑修,可以照样没有打得过兵主蚩尤,至于为何衍初其实也不清楚。
这位魔神便是风伯飞廉,是魔神之后最为低调的,实力仅此于战神刑天之下。
这时一道蕴含极强的威严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边。
“血脉测试也结束!”
忽然一声极为调侃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好奇心。
“看来这次见人的新人很多嘛!”
其实衍初听到这两道声音便立刻闪现出来这两人模样,只不过第一道声音让自己无法看脸此人的连,然而第二道声音便是骚气的魔星后卿了。
衍初等人还想等后话,只不过却鸦雀无声了起来,这让众人都有些无语,可是却有不敢言。
其实衍初也受不了这样说话只说一半,但是这魔星后卿是想要逗他们的乐子吧!
衍初忽然看见了那四位少年,血脉一样的少年,传承只有一份,四个人应该只能留一个人,然而看着他们身上的气息来看,应该是含有星神夸父的血脉,至于星神夸父要怎样解决这件事,这衍初便不清楚了。
“请各位拥有魔神血脉者上前两步。”
然而这两步便直接让衍初十人走出了进入这座宫殿中心的圆台,然而这走出圆台,他们便看见了七尊石像,每一尊石像都有些极强的威压散发出来,没一尊石像的神韵都非常的真实,就好似他们还是真实存在的。
衍初抬头看见的便是兵主蚩尤,衍初看着兵主蚩尤的脸庞时惊呆了,就连原本冷酷的面容都维持不住了。
然而这两步出来,众人的位置便是按照血脉站在石像之前的。
衍初看着石像,便想起了自己在混沌界石壁上所看的男子一模一样,衍初觉得也许这是巧合呢?
南家兄弟看出来了衍初的异样,只不过他们便没有多管闲事,就算他们询问了,衍初也肯定不会和他们说的。
衍初觉得自己也许是走进了幻境中,努力眨了眨眼睛,血瞳内若隐若现冒着雾气。
衍初发现上方石像毫无变化,因为就连周围的传承者都在往前走,通想石像的底部之下。
衍初恢复成了原本冷酷的表情,也向通往石像而走去,衍初看着冒着血雾的小路,只有衍初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
衍初把那股不解压制在心中,随其自然的来到了石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