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被涡轮增压提速了三倍。
才过了二十多分钟,山门便遥遥在望。
李羡鱼双手拄着膝盖,躬身大口喘息着,内心的槽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Mua了个哔的,本以为动感小黄瓜的副作用最小,大意了啊!”
除了葵花宝典之外,小黄瓜绝对是副作用最强的那个!
这一路上的屁就没停过,不知道熏死多少小动物。
然而,他都倒霉成这样了,直播间的水友们还在不停的出馊主意。
[炸天帮-夫人:(?^?^)咸鱼主播,快喝口灵气二锅头压压惊吧。]
[炸天帮七爷:菊部有血吗?快擦点红毛药酒消消肿!]
[花狸smile:主播的葵花宝典卖出去了吗?卖给谁了?]
[南飞雁:没卖,他自己练了。]
[秘书强则老板必扶墙:那个叶家小帅哥练成了没?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效果呀?]
李羡鱼瞄了眼弹幕,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这帮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水友,真是半丶同情心都莫得啊!
刚休息了几分钟,肚子再次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但这次跟之前不同,一股排山倒海的洪荒之力,急于喷出后庭。
他急忙钻进小树林,跟系统沟通暂时调转镜头。
匆匆解开麻绳腰带,一坨坨石油状的黑色粘稠之物磅礴而出……
良久之后,他一脸轻松的走出小树林,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身上的绿色已经退去,甚至还有点想吃东西。
嗯,总的来说,这动感小黄瓜的解毒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非常适合给三位师姐当晚餐。
瞄了眼弹幕。
有质疑他解手不擦屁屁的。
有劝他用红毛药酒冲洗菊花的。
甚至还有人问石头锋不锋利,树叶带不带刺。
他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帮人啊,就是见不得我有半点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下播了。”
“正好要回去给我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师姐做饭,你们明天再来吧!”
他重点突出了“如花似玉”四个字。
直播间里再次掀起一波嘲讽。
[南飞雁:我不信,除非你带我们看看。]
[艺术龙神:本人资深鉴黄师,申请加班三小时!]
[花狸smile:你师姐漂亮吗?]
[炸天帮七爷:你怕是被自己的屁熏迷糊了吧?快醒醒,你根本没有师姐!]
[秘书强则老板必扶墙:看师姐!看师姐!]
“信不信随你们,我要回去了。”
李羡鱼的师父叫宁云贞,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美艳妇人。
除了每年的九月初九这天会现身一次外,其余时间全都在闭关。
师门里的大小事务,通常由三位师姐商量定夺。
至于李羡鱼,只需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就行。
即做饭、洗碗、扫地、擦桌子等等。
刚走到山门外的台阶下,一块重达数万斤的巨石轰隆一声从天而降!
吓得李羡鱼猛地向后跳出数米,苦笑着说道:“三师姐,咱能不能别每次都丢石头,就算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夕阳的余晖中,一名黑色劲装女子站在山门口,怒目喝骂:“臭小子!又跑哪里疯去了!午饭都不回来做,想饿死我吗!”
手里的小皮鞭挥舞的劈啪作响,威慑力十足。
[南飞雁:卧槽!三师姐好暴力,你们谁要谁领走,我有点怕怕。]
[艺术龙神:呃,我也不敢要……]
[秘书强则老板必扶墙:溜了溜了!]
[花狸smile:哇,三师姐号飒好帅哦,爱了爱了!]
刚才急吼吼的喊着要看师姐的那些老色批,纷纷秒怂。
就在这时,一道红色身影突然出现在李羡鱼左前方的一块巨石上。
慵懒如猫的半躺着,眼神勾人,嘴角挂着媚笑,语气却如腊月寒风:“小师弟,听说你的皮最近很痒呢,连饭都不想做了是吗?要不要二师姐帮你松一下?”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痒,真的。”李羡鱼一边呲鼻血,一边如拨浪鼓般摇头。
“是吗?”二师姐从裙下伸出一条雪白的大长腿,用脚趾从巨石旁边的树上摘下一片嫩叶,笑盈盈的说道:“我可不像你三师姐那么粗暴,我下手很温柔的~”
话音刚落,脚趾夹着的那片树叶嗖的一下飞了过来!
李羡鱼根本没来得及闪!
就被那片叶子,在身上割出了几十上百道小口子!
剧痛无比!
从后山竹林中,传来大师姐清冷的呵斥:“够了!让师弟做饭去!”
李羡鱼耷拉着脑袋朝台阶走去,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内心更是又气又无奈。
[艺术龙神:卧槽,二师姐好骚啊,但这手段太狠毒了,我有点吃不消……]
[赵诗诗呀:二师姐牛批,她的皮肤好白!星星眼]
[秘书强则老板必扶墙:我…忍不住又想溜了!]
[明月当空:大师姐呢?为什么看不到大师姐?]
[文明观球队队长:主播不要怂!睡服她们!]
李羡鱼的两位师姐,一出场就把老色批们镇住了,一个个怂的跟鹌鹑似的。
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便默默钻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菜是从灵药园里摘的,肉是三师姐从山里打的野味。
想到还没卖出去的几样系统商品,李羡鱼嘿嘿笑着取出了三根动感小黄瓜,用菜刀一拍,佐料一拌,就多了一道菜。
然后又在炖肉的大锅里加了三粒大力丸,半瓶灵气二锅头,厨房里顿时香飘四溢!
直播间弹幕上飘过整齐划一的666。
一通忙碌,李羡鱼端着四盘菜,一盆米饭来到膳房,大声喊道:“三位师姐,开饭啦!”
刷刷刷三道人影如同闪现,直接出现在了桌边。
白衣飘飘的大师姐,身子微微前倾,优雅的捧着伟大的良心,慢慢放在了桌子上。
红裙妖娆的二师姐,扫了眼桌子上的饭菜,深深嗅了嗅挺翘的琼鼻,夸赞道:“好香,小师弟厨艺大有长进呀。”
似乎方才用树叶,割的李羡鱼一身伤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黑色劲装的三师姐,熟练地盛出三碗饭分给三人,然后便把剩下的一盆米饭拉到自己面前,催促道:“开吃开吃!我都饿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