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王府!
砰的一声,一个黑衣人被重重的扔在地,不仅手脚被绑着连嘴巴也被堵了。
程勇一脸得意的说道:“王爷,人抓到了。”
“他是阎罗殿的人,武功倒是不错,是智商不在线,轻而易举让他落入了我们的圈套。”
王言之开口说道:“王爷有什么话问吧,兴许他知道一些什么。”
武陵王看着地的人,目光阴沉可怕,语气冰冷的问道:“本王问你,昨夜bn的女人在哪儿?”
那个人跪在地,目光冷酷的看着楚宸煊,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虽然他的嘴巴被堵住,不能开口说话,但他唔唔的声音都没有,显然是块硬骨头。
“来人,把他的嘴巴开打。”
“注意他的牙齿,以免他服毒s。”楚宸煊专门提醒了一句。
程勇开口说道:“走开,让我来。”
只见他前用力捏着黑衣人的下巴用力向一台,咔嚓一声便卸掉了他的下巴。
“这样不行了,那么麻烦作甚。”程勇得意的说着,一边拔掉他嘴里的布团。
“来人呀,去拿一把钳子来,本候要把他嘴里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部拔下来,省的里面藏了毒药。”
黑衣人吓得冷汗直流,跪在地唔唔了几声,并且摇着头,眼闪过一抹惧意。
“侯爷,您要的钳子。”
“嗯,再去拿一把剪子,若是一会儿他不听话,那把他裤裆里那玩意儿也减了,丢到后院去喂狗。”
“唔唔唔嗯嗯”黑衣人吓得冷汗直流,唔唔的摇着头。
不过程勇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只见他一只手掰开他的嘴巴,一只手将冰凉的钳子塞进黑衣人的嘴里,一阵敲打。
“言之,拿盏灯过来,这里有点黑,看不到他的牙。”
本以为王言之不会配合,毕竟他在众人面前可是谦谦君子,温尔雅的形象,却没想到他真的拿着一盏灯靠近了过去。
程勇借着灯光,用钳子夹着后面的一颗大牙,用力一拔没把牙齿b,却不小心夹碎的那颗大牙。
“啊”鲜血顺着嘴巴大量流出,房间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哀嚎声。
“啧啧啧,这么大一颗虫牙,都被蛀空了。”
“这次手误,下次本候会小心点,帮你连根拔出。”
说着,他又回头对楚宸煊说道:“王爷,您是现在问,还是等我扒光了问?”
楚宸煊摆摆手,程勇和王言之停下手的事情,很自觉的站到一旁。
“本王再问你一遍,那个女人在哪儿??”
黑衣人疼的一阵哀嚎,本想说话的,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合不去。
程勇嘿嘿的笑着:“忘了,下巴还没接去。”
说着,只见他动手抬着那人的下巴,咔嚓一声便接了去。
“求王爷饶命!”黑衣人终于开口。
“快说。”
“在恭亲王府。”
“其他的小人不知。”
楚宸煊猛然从椅子站起,开口说道:“言之,我们走。”
“嗯!”
“王管家,把人看好。”
“是!老奴遵命!”
很快,楚宸煊便带人冲进了恭亲王府,恭亲王听说武陵王带人闯了进来,立刻从小妾床爬了起来。
恭亲王妃也听到了动静,也带着李嬷嬷走了出来。
“煊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大半夜的带人闯入本王府邸成何体统?”恭亲王一脸不悦的问道。
楚宸煊越过恭亲王直接走到王妃面前,语气冰冷的问道:“把人交出来。”
恭亲王妃眼闪过一抹慌张,嘴硬的说道:“什么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本王再说一遍,把人交出来。”楚宸煊进一步逼近,吓得恭亲王妃后退了一步。
恭亲王发现事情不对,立刻挡在王妃面前,气的吹胡子瞪眼:“煊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叔。”
“你大半夜的带人闯入本王的院子,到底寓意何为?”
“今晚的事你若是不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交代,明日本王去皇告你目无尊长,擅闯私宅之罪。”
“还请皇叔劝皇婶快点把人交出来,否则本王不客气了。”
恭亲王看着楚宸煊眼的杀气,心突然有些打鼓,狐疑的回头看了王妃一眼,难道她真的抓了武陵王府的人?
可是武陵王府什么人这么重要?值得她去抓?又值得楚宸煊亲自来找?
恭亲王妃被恭亲王盯得有些发毛,只见她眼神躲闪的说道:“王爷为何这般看我?”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什么人也没抓?”
“一定是他误会了什么?”
“我一个深闺妇人,能去抓谁?”
楚宸煊不想再听她狡辩,一声令下:“搜!”
“是!”
恭亲王看着楚宸煊手下的人在他的院子胡乱搜索,弄得整个王府鸡飞狗跳,气的直跳脚。
“楚宸煊,你到底想干什么?”恭亲王气的咬牙切齿,直接连名带姓的喊。
“今晚你若是搜出人便罢,若是搜不出人,本王跟你没完!!”
很快,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对着楚宸煊说道:“王爷,在后院的草丛内发现了这个!”
楚宸煊看着自己的玉佩,紧紧的握在手里,更加肯定她在这里了。
“走,继续搜!”
恭亲王看着那块玉佩吓得眼皮一跳,他自然认识那块玉佩是谁的。
可是武陵王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府?
恭亲王再次回头去看自己的王妃,见她慌乱的眼神,便压低声音说道:“又是你干的好事!”
“到底抓了谁?”
“我没不”恭亲王妃慌乱的有些语无伦次。
李嬷嬷接着说道:“王爷误会王妃了,王妃真的什么都没做?”
“又是你这刁奴,整日挑唆主子。”
“管家把这老东西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板,看她说不说。”
李嬷嬷吓得脸色惨白,恭亲王妃也急了,立刻说道:“求王爷饶了李嬷嬷,这件事都是臣妾的主意,跟她无关。”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把七姑娘抓了过来严刑拷打一番,现在在密室内关着,谁让她把云儿害的那么惨。”恭亲瓦工费一脸委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