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欢天喜地的离去了,离开后杜立山原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了一眼刘管事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向内院杜家老爷的地方走去。
刘管事已经不保险了,杜立山刚才说那些话只不过为了稳住他而已,这种视财如命的贪婪的家伙是最愚蠢的,也是最好糊弄的。
杜立山吐出一口气,嘲弄的想着,“还想要钱,怎么可能,榨出他最后一滴价值,就可以直接扔了。”
至于现在,他觉得需要和他爹商量一下计划的改变,不能单单把希望放在刘管事身上了,或者说刘管事身上没有希望了。
……
李玉清很好奇,怎么一个小小的纸牌里面有那么大的能量,让她随身携带的棋盘都因此恢复了些许力量,这是她前世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不免让她对下人口中这纸牌的制造者柳长生,产生好奇。
李玉清,或者说这一世的名字叫李玉清,相比这一世只是凡俗有些许声名的李家的四小姐,前世她是一个杀伐果断,叱咤风云的修真大能,一名已经触碰到天劫,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成功飞升的修真人。
但只因为错估了天劫的威力,她不得不黯然渡劫失败,以转世重修收场。
直到如今,李玉清重生成了李家的四小姐,从觉醒记忆那刻起,每天深入简出,从新开始修炼。
而她修炼的道路,就是修真界并不常见的赌之道,越能深入赌,她修炼的就越快,对于赌字感悟越多,她的战斗力就越高,灵气对她在前期并没有占太大作用,所以她一直留在李家安心修炼。
而如今,她瞧上了柳长生弄出来的赌具。
李玉清坐在乳白色的,纯真的羊毛毯上,洁白如玉的手指摸索着用最普通的纸板做成的纸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在摸索什么稀世珍宝。
“倘若我完全掌握这套赌具,我至少能提高百分之一对赌的感悟。”李玉清对于这个很清楚。
突然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荷叶在外面轻声的通报。“小姐,柳管事来了。”
“进来吧。”李玉清拉起稍稍有些滑落的毯子,遮挡住有些泄露的春光,淡淡说道。
闻言,荷叶与柳长生相继从门口进来,荷叶自顾自的走到李玉清的左后方,而柳长生则是瞟了一眼没有看他的四小姐,立刻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长生见过四小姐。”
李玉清抬起了头,那是一双多么冰清玉洁的双眸,光是一双眼睛,就足以让世上最大的淫贼也生不出邪念。
“你就是长生,你过来说话。”李玉清打量了他一眼,略微惊奇的从他身上发现了练气一层的修为,虽然比起她宛如云泥之别,但是能在一个凡人身上看到,着实有些不简单。
柳长生向前走了几步,距离李玉清只剩下了半步之遥。
李玉清将手中的纸牌放下,将柳长生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发现他除了略微有点灵力,长的模样还行之外,就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了,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竟然能创造出一门受天地认可的赌具,难以让人相信。
柳长生在众多下人中鹤立鸡群的容貌,也只能被她称得上平平无奇,毕竟只要成为修真人,有灵力在身,都会潜移默化的变好看,修真者很难出现丑的人,除非他故意如此。
在柳长生被看的快要发毛的时候,李玉清终于垂下眉,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这是你发明的赌具。”
柳长生没有和四小姐打过交道,不清楚她的性格,当下不敢怠慢,恭敬作揖回答道:“回四小姐,是长生闲暇时发明用于取乐的小玩意。”
李玉清轻蔑的哼了一下心说,这东西我活了几千年载,也没有发明出来一件,你却说是小玩意,这是在嘲讽我吗?
不过她也知道柳长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倒是并没有因此太动怒,她喊来了之前带着柳长生过来的荷叶,随后对柳长生命令道:“你过来与我们一同玩玩你这个发明的这个,嗯……小玩意。”
柳长生从李玉清话语中听到了些许不满,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只好默默的答应下来,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一轮结束,李玉清皱起了眉头,柳长生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而荷叶还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又一轮结束,李玉清眉头渐渐消失,柳长生脸上露出了惊异表情。
……
五轮结束后,李玉清就让柳长生离开了,凭借着她自身理解的赌意和从柳长生那里学习的战术,基本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将这纸牌赌具吃透了,已经不需要柳长生了。
毕竟柳长生只是一个弱小的凡夫俗子,能够创造出一种赌具已经是大气运了,她并不认为他还能有更多的见解。
柳长生返回了院子,被四小姐叫过去的他,从去到离开完全是一脸迷糊,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不过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必须完全弄清楚,所以他仅仅想了一下,忙碌起其他事之后,就将这个抛到脑后了。
然后出门就碰到一直在路口等着他的李香玲。
“长生,过来。”李香玲酥软的声音让柳长生身子里的骨头都要酥麻了,但是一想起她那远超常人的战斗力,他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可不是年轻的李香柠,只要躲着就可以相安无事,李香玲更像一只妖艳的黑寡妇,会暗中编制牢固而又隐蔽的网,悄无声息的吃人而不吐骨头。
没办法,柳长生默默的跟在她身后,李而香玲没有停下了,一直朝她的院子走去。
李香玲虽然没有回头,用后脑勺对着柳长生,但是她李香玲感觉到柳长生就在她身后,路上,她莫名一笑。
“进来吧。”站在她内室的门口,李香玲没有管柳长生,自管自顾的走进去。
柳长生闻言,瞳孔猛然收缩,看了一眼周围悄无人息的环境,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脱吧。”只剩下一个肚兜的李香玲妩媚的给了柳长生一个眼神,不经意间将浑圆的大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让柳长生喉咙不住的发痒。
“三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柳长生艰难的移开视线,仿佛没听懂她的意思。
“不是我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李香玲咯咯咯的笑着,像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