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出门在外,要带着自己的脑子。”
白余洹翻了一个白眼,就这种人物浪费他这么多口舌真是无语。
“你..你说谁没脑子。”
饶茜茜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们,她看向一副置身之外的栾初阳,浑身上下散发的矜贵孤傲,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她的理想型。
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吗?
白余洹根本没在意饶茜茜心理打的小算盘,只觉得眼前有两个讨厌又聒噪。
“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我,算了,今天就让你尝尝社会的险恶怎么样?”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黑眸犹如沼泽,白余洹的表情让单依一惊,每次白余洹玩弄别人的时候都是这种表情。
饶氏和她一起出来的安全地把她们带回去无形中落在了她的肩上。
该死,这两个无知的女人。
“白余洹,适可而止,这里是S城不是你们B城。”
单依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招惹是非但不得不站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顾及你的身份吗,别搞笑了,你的身份对我来说微不足道啊。”
白余洹轻佻的模样将纨绔二世祖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大手提起单依的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样轻松地把她提到了一遍,完全不顾单依被他提起的领子勒红了脖子。
“小锦...”
杨桃扯扯栾初阳的衣角,杏眼中流淌着担忧,秀气的眉头紧锁。
栾初阳为杨桃挑选着衣架上面的衣服,对于白余洹的大闹丝毫不受影响,这种程度对于白余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怎么了?”
他停下手指的动作,顺着杨桃扯住他衣角的动作握上了她略带冰凉的手指。
“小锦,那个人你认识吗?”
杨桃见左右拥护着进来的少年似乎有着很了不得背景,根本不把饶氏姐妹放在眼里,可是对小锦却一副讨好的模样。
应该是小锦的朋友吧,杨桃猜测着。
“不熟。”
栾初阳把杨桃的手捧在手掌中凑近唇边哈着气,温热的气息吐在杨桃冰凉的手指上,感觉笼上了一层水雾。
“可是他这样真的没事吗?”
杨桃有些担心,虽然她生气饶茜茜调戏小锦但是不至于闹成这种境界。
“来人给我把她们带走。”
白余洹动了动手指,身后走上来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汉,每一个人的口袋上都别着一个序号,由一到四,不难看出来这是私人保镖。
他们按照白余洹的指令架起饶茜茜和饶雪漫,二人在四个大汉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你们干什么?!”
饶茜茜尖叫着,鲜红的指甲想要抓开握在她胳膊上的手却毫无意义。
“别碰我!”
在一旁的饶雪漫同时也没有料想到事情的走向突然脱离了她们的掌控,心底也打起了害怕的鼓。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饶茜茜撕心裂肺的叫嚣变得尤为的无力。
“放开我!”
她狠狠地踢着身旁的保镖的腿,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微不足道。
“白余洹!”
单依也没想到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照这样下去饶氏姐妹再想健全的回来几乎是希望渺茫,落在白余洹手里的人不进重症监护室都是大幸特幸了。
“叫这么大声干嘛,我还没聋。”
白余洹掏掏耳朵,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一个手段残忍的人。
“你要把她们带去哪里?”
单依面色凝重,眉头紧锁,站在白余洹面前迫使他与自己直视。
她与白家虽然算不上多亲多近的关系但是还是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她不信白余洹也会对她下手。
“带去哪里?”
白余洹像是苦恼地思考,可他的声调却丝毫不像是在为此苦恼,甚至像是一种娱乐。
“这是一个好问题。”
他手放在下巴处,饶有趣味。
“肯定是一个好,地,方。”
一字一句,字字敲打在饶氏姐妹和单依的心上,敲起了警钟。
魔鬼,魔鬼,这个和她们一样年龄段的少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在他的眼里根本看不出来同情和怜悯。
饶氏在他眼里犹如游戏,生命在他的眼里犹如蝼蚁。
“放开我,我不敢了,放我下来。”
饶茜茜怕了,以往都是她玩弄都是她享受折磨别人的快感,手段多么的残忍她亲眼目睹。
“依依,你不是和他很熟吗,你和他求求情啊。”
饶雪漫死死地抓着单依的衣服不松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饶茜茜挣扎着从保镖手里逃出来冲向杨桃,却摔倒在地,手指扯住了杨桃的裤脚,表情狰狞。
“我不该说你,我不追究你了你让他也不要追究我们了。”
期盼的眼神犹如渴求已久水源的旅途者,和刚见她时的高高在上判若两人。
“真脏。”
白余洹走过来一脚踢开了饶茜茜抓着杨桃的手。
“你真是太不老实了,本少爷就替饶家调教调教你。”
他嫌弃厌恶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饶茜茜,这种货色放在B城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庆幸在S城吧,不然他早就解决了。
“不,不要!”
饶茜茜惊恐地撕扯着,本是安详宁静的下午却被她弄的鸡飞狗跳。
在后面默默吃瓜的两个千金只字不敢言语,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小锦,放了她们吧。”
杨桃湿漉漉的眼眸望向栾初阳,恳求的语气让栾初阳心中一紧。
“好吧。”
他叹了一口气,他的女孩太容易心软了。
“白余洹。”
白余洹狗腿地小跑到栾初阳面前,殷勤地问道:“怎么了栾哥?”
“让她们走。”
“就这样让她们走?”
白余洹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不是吧,这可不是他认识的栾哥,论狠戾他可不及栾初阳,现在他竟然真的亲耳听到在栾初阳口中会存在放过两个字。
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女孩?
白余洹眼神探索似地小心打量了一下杨桃,很快眼神就转开了。
因为他明白,栾初阳的所有东西都不是他能过多肖像的。
“好吧,既然栾哥都这么说了,就放过你们这一次。”
他兴趣平平地撇了撇嘴,好不容易找了点乐子。
白余洹对架起饶氏姐妹的保镖使了一个手势。
保镖松开了手,随着白余洹的话音一转又拦住了要逃走的饶氏姐妹。
“但是,你们的大小姐毛病需要治一治,摆的架子比我都大,这让我情何以堪呢,你说对不对?”
白余洹嘴角的弧度张狂邪恶,他手指一挥,保镖们直接将她们二人架起,双脚离开地面。
“把她们给我丢出去。”
副经理接收到了白余洹的指示不敢不服从,小跑着把大门推开,外面冷厉的秋风涌了进来。
栾初阳讲一件外套搭在了杨桃身上挡住了涌进来的寒风。
“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饶茜茜嗓音因为大声的喊叫变得嘶哑,像极了街边的泼妇。
她的表妹饶雪漫像是与她同步,如出一辙的嘶喊着。
“放手,放开你的手,别碰我。”
两个身影被扔出了外面把行走在外面的路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