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得如樱桃似的红唇,饱满红润,让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俯身下去亲了口。
苏月灵恍惚间睡了过去,却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一直在一团迷雾中走不出去。
就在她兜兜转转原地打转的时候,迷雾的东南方闪出一丝光亮,似乎在指引着她过去。
她朝着光亮的地方迈步走去,越往前走迷雾越稀少。
渐渐地拨开迷雾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竟然是一片竹林,竹林葱郁茂密,挺拔如松,别有一番雅致滋味。
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竹林间有个白衣男子在弹琴。
男子背对着她,只能看见他清风霁月的背影和一头如瀑布的黑发。
悠扬悦耳的琴声高荡起伏,如珠落玉盘缓缓流淌进她的的耳中。
琴声委婉连绵,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琴音绕竹林,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淌。
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
“咚”
最后一声停下,苏月灵从琴声中清醒。
“你来了。”
男子磁性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如一潭汪泉暖人心扉。
“你是谁?为怎么引我来这里?”
苏月灵冷眉轻蹙,这个男人本事不竟能引她入梦。
“等了千年,舞儿你终于来了。”
舞儿?他在叫她?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舞儿。”
“记住,顺从自己的心,不要相信表面的所看到的,心若池中水,乱则不明。”
男子像是没听见她所说的认错人,继续说他的话。
“我不明白,你真的认错人了。”
她再次提醒他认错人,可男人却反问她。
“你知道彼岸花吗?”
苏月灵觉得如果不配合男人的话,她估计永远待在梦里出不去了。
“听说过彼岸花生长在地狱里。”
“莲生无间,彼岸花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
这男人怎么净说些奇怪的话?
她向前一步,想要看清男人的样貌,总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
可刚一迈步,男人便化作一团虚烟消失不见,竹林也随之不见了。
人都不见了,她怎么还在梦里出不去?难道不是他引她来的吗?
苏月灵越来越烦躁,难不成她要永远待在梦里?
不行,小雪会担心她的,她不能留在梦里,她一定要出去。
苏月灵收拾好心情,打算跟这些迷雾较劲到底。
她直接向原本竹林的方向走去,只是越走越觉得炎热,迷雾也消退很多。
卧槽这是什么鬼?
前方巨大的火浪冒出约摸十几米高,熊熊大火红的诡异。
突然,火浪化成巨大的怪兽朝着她喷来,她想使用内力,可是却一点点内力也提不上来。
该死的,在梦里,不是应该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怎么还把她的内力限制了?
这下完了,她成为第一个在梦里被烧死的人,不知道梦里死了能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