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匈奴骑兵,为了万骑长的尸首,
忍受着巨大的伤亡,战场之的匈奴骑兵,宛如韭菜一般,一条条性命被弩箭带走。
他们所有人冲锋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万骑长的尸首。
“冲!”
“不能让汉狗拿到大人的尸体!”
“不然左贤王一定会杀了我们所有人!”
看着这些匈奴骑兵悍不畏死的模样,早已经回到了箭塔之的刘昊冷笑连连。
这些人不过是连弩之下的亡魂罢了,他巴不得这些匈奴骑兵密集冲锋。
半个时辰后,战场已经倒下了不下一千具匈奴骑兵的尸体,
而剩下的几百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们抢下来的万骑长尸体,
匆忙退去。
连那些被他们当成是肉盾的汉人,也没有带,
看着这些匈奴人如惊弓之鸟一般退去,箭塔传来一阵欢呼。
柳河村的这些大小伙子们,甩着发酸发麻的手腕,欢呼着在刘昊英明领导下的胜利。
“还是咱们昊哥厉害!孤身诱敌,有胆有识!”
“注意点,以后别叫昊哥了,这回杀了一个匈奴万骑长,朝廷少不得要封个校尉什么的!”
“校尉?我看给个一郡太守都行!”
刘昊也松开了连弩的机括,他抬了抬手,指着下面道,
“好了!打扫战场,将外面的那些汉人兄弟同胞都接回来!”
刘昊刚刚就在心里打算过了,这千名汉人同胞里面,
有两百多人都是青壮之人,这些人训练成为陌刀手,再合适不过了!
就在刘昊接下来继续盘算,想着在哪里设置陌刀兵营的时候,花荣却喊住了他,
“哥哥,抓到了一个匈奴俘虏!”
一名匈奴骑兵被弩箭射中了小腿,被自己的战马倒下压在了战场,
因此匈奴人撤退的时候,没有发现他,将他带走。
花荣眼尖,打扫战场的时候将其抓住了。
这名俘虏瑟瑟发抖,口中一直念叨着半生不熟的汉语,
意思似乎是不要杀他。
刘昊笑着说道,“去,找个懂匈奴语的,问下他怎么吓成这样的了,”
“雄鹰的子孙,败了两场就吓尿了?”
正好刘昊的舅舅平日里和匈奴人打过交道,他问了几句,
那匈奴骑兵竹筒倒豆子一般,呜哩呱唧地说了一堆。
舅舅脸色微微一变,转脸看向了刘昊,他自己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道,
“昊儿,你们刚刚……射杀了匈奴的万骑长!”
“这个我当然知道!”刘昊早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连奖励都抽取了,
“这有什么的,日后左贤王也好、右贤王也罢,哪怕是他们羌渠单于,我都会一一斩杀!”
刘昊话音未落,舅舅急忙说道,“你这次射杀的万骑长,就是羌渠单于的儿子,于夫罗!”
于夫罗?
那不是日后的南匈奴单于,也就是未来匈奴雄主刘渊的祖父么?
敢情自己让花荣一箭,灭了匈奴的未来?
而在左贤王的大帐之中,一排排人头已经轰然落地。
鲜血流的大帐之中到处都是,打湿了地的草和泥土。
不仅如此,愤怒的左贤王还当场将于夫罗麾下活着的这六名千夫长,
他们的脑袋现场制作成了酒杯。
浓烈的血腥味,让站在大帐外面的侍卫闻到了,都一阵干呕。
更别提大帐里面剩余的三名万骑长了。
他们强忍着刺鼻的味道,屏住呼吸,看着宝座之的左贤王。
“于夫罗死了,这些混账东西,居然还有脸回来?”
“是的!尊贵的左贤王,”一名万骑长附和道,“他们虽然当时不在于夫罗万骑长身边,但死罪难逃,”
另一名万骑长则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尊贵的左贤王,这个消息我们要告诉羌渠单于么?”
左贤王把眼一瞪,“于夫罗在我手下历练,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汉人的手里,”
“我这样直接告诉羌渠单于,这不是凸显了我的无能么?”
“所以!”
左贤王拖了个长音,“我们要先为于夫罗报仇,屠了那个村子,”
“然后再告诉左贤王,这样于夫罗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
左贤王伸手接过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头颅酒杯,眯着双眼,神色阴沉地命令道,
“于夫罗剩余的六千部下,全部给我押去,一天之内,我要这个村子所有人的头颅!”
“是!”
左贤王高举头颅酒杯,将里面混合着血液脑浆的酒水,一饮而尽。
“如果这六千多人也拿不下这个小村子,那他们可以统统去死了!”
三名万骑长立刻退去,六千匈奴骑兵,怕是连边的雁门郡都能攻下了,
怎么会畏惧小小的柳河村,
连主帅都不用指派,只需要全数碾压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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