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刺史丁原使节到!”
丁原的使节?
这还真是稀事,
之前刘昊得了吕布的保荐,丁原还是很不情愿地,只给了一个郡尉的职位打发一下。
所谓雁门郡的郡尉,说是可以节制雁门郡的兵马。
但刘昊可是亲眼看到吕布这个愣头青,把雁门郡精锐的一千多并州骑兵,全都塞进了匈奴的人的嘴里。
后面给了五百人的编制,那也只是宛如打发要饭的一样。
不过刘昊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节,自己麾下的花荣、李嗣业,
还有这几日在外带领玄甲骑“狩猎”回来的尉迟敬德,全数到场。
一道俊朗的身影,翻身下马,带着随从,手捧一卷文书,大步迈入了刘昊的营帐之中。
他身形高大,相貌堂堂,一张脸如同紫玉一般,目若朗星,留着长须,
对着刘昊行了一礼道,
“从事张辽,见过刘郡尉!”
按理说,从事的官衔要大于刘昊的郡尉的。
但他所携带的这卷文书里面,已经明明白白晋升刘昊为太守了。
以张辽的性格,还是主动行礼了。
况且他和柳河村还有一点关系所在……
刘昊回了一礼,然后张辽先是执行了自己的第一项使命,宣读了文书。
好在并州距离洛阳不是很远,这加盖了玉玺的诏书,两三天就快马送回来了。
里面的内容大体是刘昊屡立奇功,经过并州刺史丁原的大力举荐,
从雁门郡郡尉,提拔为雁门郡太守一职。
希望刘昊能不要辜负这份恩情,努力报答国恩!
说完刘昊接受了这道诏命文书,将其交给了侍从。
然后他请张辽座,让人奉茶。
张辽开口道,“这次刘太守能够顺利晋升,多亏了咱们丁原刺史的大力举荐和协调!”
刘昊心中如同明镜一般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他还是不动神色地问道,
“哦?张从事大可以细细说来。”
张辽心中咯噔了一声,这等官场之中的事,难道刘昊真的不懂么?
还要自己细细说来。
他咳嗽了一声,掩盖了自己的些许不悦之色,
“原本这雁门郡太守,乃是吕布吕奉先大人的,”
“他乃是丁原大人的义子,能将太守之位让给大人,那是一等一的让贤举措,”
“丁原大人也能将自己的义子位置拿给大人,那是对大人才能的赏识啊!”
说到底,张辽作为丁原的从事,
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要让刘昊感恩戴德。
可惜刘昊还真不怎么看得起丁原这个后来被自己义子一刀砍了的老家伙。
他直愣愣地说道,“也对,吕奉先在我这柳河村外,折损了一千多并州骑兵的精锐,”
“雁门郡的主力守军尽墨,他有什么颜面还在雁门郡太守的位置待下去,”
“我这接任雁门郡太守一职,倒也算是在给丁大人的义子擦屁股了!”
刘昊一番话,将吕布和丁原两人都讥讽住了。
正欲喝口茶水的张辽,面容一滞,随后露出了一丝愠色,
刘昊这是何意,非但不感恩戴德,倒还讥讽起并州第一战力,无双飞将吕奉先起来了?
若不是自己和柳河村有些渊源,主动接过了这个宣旨的使命,
怕是张杨等其他丁原亲信来了,还不得和刘昊吵翻天?
张辽年纪不大,但此刻极为老成地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桌面敲了敲道,
“刘昊大人,大家都在并州同朝为官,何必如此刻薄?”
“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匈奴人战力非凡,吕奉先大人能全身而退,已然是幸事……”
幸事?
刘昊仰天大笑,“为将者,抵御外辱,居然将自己全军覆没能够侥幸生还,当成是幸事?”
他正色说道,“在我刘昊麾下,若是有这般将领,当场格杀,以儆效尤!”
“未能驱逐匈奴,战死沙场是死,苟且偷生,也是死!”
张辽两眼一眯,刘昊这话也太让人下不来台了吧……
刘昊拍了拍手道,“况且,张从事刚刚也说了,匈奴战力非凡是吧?”
“我倒是要让你看看,匈奴人是如何‘非凡’的!”
说完他指着尉迟敬德道,“尉迟,将你近几日所获,全都给我搬来!”
尉迟敬德立刻拱手领命,
一小队玄甲骑快步前,每人双手之中都提着一个沉重的布袋子。
布袋子倒出来的,是一个个硝制后的匈奴人脑袋。
咕噜噜的脑袋滚在地,很快在营帐前面堆起了一座小山。
尉迟敬德拱手道,“主公,这里是尉迟今日率领玄甲骑,”
“在太原郡边界附近,袭杀的一些小股匈奴骑兵,”
“共计斩首一千五百人!”
尉迟敬德神色轻松,那般态度,仿佛是自己只是去打了个猎一般,
而眼前的这小山一般的面目狰狞的匈奴骑兵脑袋,
只是他捕猎所得的狍子、野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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