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前几步,将张辽拽了下来,打圆场道,
“义父大人,文远只是思虑过多了,”
“这小小的刘昊,纵然有一群骄兵悍将在手中,”
“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和义父大人作对,”
吕布言语之中,有几分谄媚之色道,
“义父是谁啊?义父乃是朝廷亲命的并州刺史,”
“他反了义父,那就是反了朝廷!”
“到时候不消我们并州各地两万兵马,”
“直接奏请朝廷,发兵剿灭了他这个叛逆!”
张杨也打趣道,
“到时候他这个想要成为护匈中郎将的少年郎,一下子成为了大汉叛逆,”
“想必脸色一定十分精彩!”
张杨的风趣话,将丁原逗乐了,
他张开大口,哈哈大笑起来。
吕布见状,连忙给张辽使了个眼色,
拉着他一起行礼退下了。
比及到了刺史府外,吕布一脸怒容地看着张辽道,
“文远啊文远,整个并州,我是最为赏识你的,”
“怎么今天你就看不出来,义父大人是对刘昊伸手要护匈中郎将,颇为不满?”
张辽颔首道,“奉先大人,我当然看出来,只是刘昊他实力……”
“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实力强横之类的,”
吕布指着身后的刺史府道,“只要这里的主人还是姓丁,他刘昊就不可能翻了天!”
吕布自以为苦口婆心地告诫道,
“你最好自己心中想清楚了,他刘昊不可能是刘虞、刘焉这样的嫡系宗亲,”
“他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说完他重重地拍了下张辽的肩膀道,
“文远,不日我就要去京中做官,”
“我已经多次向义父大人举荐你为我的从官了,”
“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你可莫要犯浑!”
说完他便回到了刺史府中。
只留下张辽手中捏着那张丁原的信纸,一脸的惆怅。
他看向了太原郡的方向,喃喃地说道,
“刘昊大人,匈奴之外,还有更大的一面困局,你能破局么?”
……
“破!”
尉迟敬德大吼一声,身后的玄甲骑奋勇向前,
手中的长槊如影一般,将眼前的两名匈奴小崽子挑落马下,
此番合围匈奴左贤王本部,居然是在一面山崖之下,
这山崖后面是几座险峻的高山,以匈奴人的性格,断然不会放弃马匹,躲入深山之中。
那么他们就只能依托着山崖,从西、北两面防御。
尉迟敬德分到的是西面防线,他和麾下的玄甲骑,面对的是这些不过三千多名仓促组织起来的年轻匈奴骑兵,
这些匈奴骑兵毫无战斗经验,除了一点点的打猎经验外,
刚战场,就被玄甲骑一个突袭,给破开了两道防线,
尉迟敬德一个冲杀,折返之后再度杀进了其中,
几个回合下来,手中已经不下十颗人头了。
他看着自己麾下的玄甲骑,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屠杀着这些一脸稚气的匈奴骑兵,
撇了撇嘴道,
“李嗣业那家伙真是好运,抽签抽到了北面的左贤王卫队,”
“那四千精锐,可够他一番屠杀的了!”
“要是让俺遇了,还不得杀个痛快!”
说完他将心中的愤懑不满,都宣泄到了这些弱鸡对手的身。
在北面,李嗣业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四千精锐骑兵,
他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
“李统领,烂船也有三千钉,这可是主公哥哥亲口同我说的,”
花荣带着一百连弩士,手握连弩,站在了陌刀武士的阵型中央,
他想了想,担心李嗣业是以为自己来抢功的,
于是开口解释道,“所以主公哥哥派我等前来,也是为了助你一战成功,不至于在此地耽搁!”
李嗣业心中如同明镜一般,他对谦虚的花荣也颇有好感道,
“花荣老弟,你就算不说,我也明白,”
“对面的这些都是左贤王最后的家底了,”
“我老李想要轻松拿下这些,怕是要付出一些伤亡。”
“好在主公爱惜我等陌刀武士,派你前来助阵!”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就在此时,最前排的陌刀武士厉声喊道,
“有床弩!小心!”
糟了!
李嗣业心中一凛,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
匈奴人会动用攻城兵器。
李嗣业立刻飞身前,拨开前面的陌刀武士,
自己冲到了最前线。
果不其然,这四千左贤王卫队分开,
露出了五张巨大的床弩,一枚枚小儿手臂粗细的的弩箭,被安放在了弓弦之。
这些弓弦,都是水牛牛筋搅合在一起,非十几根成年水牛牛筋做不成,
弹性极大,
一张床弩,可射八百步之远!
“放!”
匈奴人大吼一声,用木槌敲下了床弩之的机括。
“嗖嗖嗖!”
一声声弓弦声响起,
李嗣业大喝一声,迎头便是一刀,
他眼中敲得真切,偏偏空中的这些弩箭飞得速度也极为缓慢,
比及到了李嗣业面前,只是轻飘飘的一刀,就将其劈成了两截。
更让李嗣业发愣的还在后面,
元旦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月1日到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