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王庭的城门大开,
一队队王庭亲卫军列队而出,
他们都是最为精锐的骑兵,此刻不用管什么大部队的阵型,
在三名千夫长的带领下,这三千亲卫军,
直愣愣地迎了高宠麾下的背嵬军!
“战!”
高宠长啸一声,他双眼圆睁,
战斗的意志达到了极致,
身的骨节发出噼噼啪啪一声声响,胯下青鬃马一马当先,
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对准一名千夫长的心窝,中平一枪。
这是高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枪,
他几乎使出了八分力气,虎头湛金枪在空中与空气激烈摩擦,
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啸声,
他对面的千夫长眼神震惊,但娴熟的武艺让他立刻挥舞手中的双锤,
交叉着挡下了这一枪。
“铛!”
高宠的虎头湛金枪戳在了千夫长的铜锤,火花四溅,
更为惊人的是,这声碰撞之声极为响亮,
那千夫长的耳膜,都被震破了,口鼻更是哗啦啦流下鲜血。
高宠抽回长枪,再度一枪横扫,
早已经被卸去了大半力气的千夫长,如同一张纸片一般,被轻飘飘地扫落马下,
他身后的亲卫队再想抢救的时候,
发现高宠这拦腰一枪,居然将千夫长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此刻瘫软倒在地的千夫长,口中吐着内脏碎块和血沫,双目无神,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高宠这一马当先,当头两枪击杀千夫长,
他身后的背嵬军更是精神抖擞。
距离匈奴骑兵还有百余步的时候,背嵬军不用任何号令,
下意识地和自己身边的十几名同伴,组成了战斗小队。
最前面的七八骑,掏出身随身携带的短弩,
迎头便是刷刷刷射出了一波羽箭,
王庭亲卫队照样用弓箭还以颜色。
但短弩显然射出的羽箭更多一些,
并且背嵬军专门瞄准战马射击,
匈奴人仓促出击,并未给战马披甲胄,
这下就吃了大亏,不如背嵬军的战马都披着简单的一层铁片甲,
当下被射趴了一排,这就给了背嵬军可趁之机,
背嵬军的战斗小队,齐刷刷掏出了长刀,狠狠地扎入了匈奴骑兵的怀中,
短兵相接!
背嵬军的骑兵,贴身过去,用长刀和王庭亲卫军斗狠,
几个回合之后,不论敌人是否倒下,
这些骑兵纷纷收起长刀,再度聚拢集结。
如此反复,
王庭亲卫军,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狡诈的对手,
宛如一只只沾满了油的老鼠一般,滑溜溜地抓不住。
更让王庭亲卫军恨得牙痒痒的是,
这些“油老鼠”专门用短弩射杀、射伤他们心爱的战马,
每一名背嵬军的身,都携带者十来支短弩,
用完了直接丢在地。
两军相接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匈奴王庭亲卫队的三千骑兵,已经三停折损了一停,
剩下的两千不到骑兵,看着这些凶悍至极的对手,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就是现在!”
高宠敏锐地发现了对面的王庭亲卫军,有着怯战之意,
他立刻竖起虎头湛金枪,挥手一招,
距离他最近的三四个战斗小组,约莫百十号骑兵,立刻围住了他。
高宠带着这支临时拼凑的队伍,朝着城门吊桥方向冲去。
城墙的千夫长立刻大声吼道,
“在万骑长们赶来之前,立刻收起吊桥!”
隆隆的铁索拉动的声音立刻响起。
这千夫长也是脑袋进水了,关键时刻,完全不看下面的护城河是不是封冻住了,
而是将宝贵的人力,都投入到拉吊桥,
忽略了最为至关重要的,是城门!
高宠在这百十背嵬军的保护下,
纵马踏在了护城河的坚冰,
这百骑兵齐齐踏入护城河,
冰面居然稳稳当当地承受住了!
城墙的千夫长这才意识到了,拉吊桥根本是卵用没有。
他连忙叱喝道,
“不要管吊桥了,快拉动城门,合去!”
几十名匈奴人立刻冲向了城门洞里面,拉动着绞盘,
半合的铸铁城门,有数百斤之重,
平日里开合,都是靠着汉人留下来的四个硕大的绞盘,
用杂糅了牛筋的小儿手臂粗细的绳索,才能将其拉动。
“吱吱呀呀……”
令人牙酸的声音传入了高宠的耳朵里面,
他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
若是任由这城门关,
除非自己和麾下的背嵬军会飞檐走壁,
不然就要被困死在王庭之下了,
自己也会辜负主公的期待。
想到这里,高宠大喝一声,神威乍现,他纵马一跃,冲在了最前面。
青鬃马和主人心意相通,似乎也知道了主人到了关键时刻,
它奋力撒开蹄子疾驰起来,
数百步的距离,呼啸而过,
而这时候半开的城门,在后来增援的数百匈奴人的帮助下,
已经缓缓闭,只留下了一道缝隙了!
门后的千夫长看着只有拳头大小,并且还在缓缓合的城门,
擦了把额头的豆大汗珠,口中谩骂了一句道,
“汉人狗子们,等到万骑长们都起来了,穿戴整齐,再杀出来收拾你们!”
高宠面目狰狞,他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限了,
身后的背嵬军高声喊道,“高统制!不好了!”
“匈奴王庭附近最近的几个部落,已经组织了人过来支援了,当在五六千之数!”
高宠顿时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了起来,
主公的期待,背嵬军的荣耀,
还有驱逐异族的夙愿,
在这一刻全都压在了高宠的心头,
他大吼一声道,“撼山易,撼我背嵬军难!”
“吱哑!”
沉重的铁门合到了最后光头了,只有三指齐拢的距离了!
高宠手中的虎头湛金枪,闪电般一枪刺出,
插在了铁门的门缝里面。
他双手紧握枪杆,心中顿时一轻,长长的吁了口气,
口中默念道,“主公,高宠此战定不负你!”
城门后的千夫长惊得如坠冰窖,他声音颤抖地张大了喉咙,
可口中因为紧张,居然半点口水都没有了,
一张口发出了破锣嗓子的声音,
“快!快!把他的枪头夹断!”
绞盘的数百匈奴人立刻发力,
但高宠冷笑一声,口中喊道,
“匈奴崽子们!迟了!”
说完他一发力,胯下的青鬃马感受到了一股巨力从主人胯下传来,
它悲鸣了一声,
但高宠这一枪的神力已然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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