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江湖变化这么快,她还要去看一看(1 / 1)长孤凉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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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知南,不是直男,当然也不是知难而退里的知难,我的名字取自《西州曲》,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两句。

我首先声明我是个正经人,同时也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江湖排行榜第一。

心狠手辣榜第一。

神经病榜第一。

失手率零。

可以说只要是被我盯上的人都会死,直到有一天我遇见我的灭族仇人,我本以为我可以血刃仇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打不过他!!!

我被他打倒在地,吐血三尺,但我没有死,你们记住,我是主角,我是不会死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外来者给占了,对此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连自己的仇人都杀不了,活着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这个神经病居然看上了老娘的杀父仇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之前还口口声声要为我报仇来着。

骗子!

于是乎我就开始抢夺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我就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神经病,因为我经常跟这个外来者抢夺身体,然后就变成了精分,好像是叫精分,这还是那个女人告诉我的,时间太久了我有些忘却了。

从前有座山,山下有座茅草屋,茅草屋前面都是树,树林里都是陷阱。

那天的风很轻柔,春日当头,阳光普照,春光拂擦过的地方,桃花于枝头羞赧地闪烁一种温柔的殷红。

微风拂过,吹皱一河粼粼波光,白鹭自芦苇丛中齐齐惊起,扑腾着翅膀,划出的弧线骄傲有力。

一男子穿着带血黑衣跌跌撞撞的穿过河廊,随后在茅屋前站定,抬头看着牌匾上‘竹篱屋舍’四字微微松了口气,眼里带上了期翼。

相传江湖第一杀手知南隐居竹篱屋舍,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请知南为他报仇。

想到这里,他眼里滔天恨意跟杀气就溢了出来,手紧紧握拳,就在他深陷再恨意中无法自拔时‘吱呀’一声他面前的门就开了。

男子:“……”

高手果然不同凡想,我还没有出声,他居然就知道门外有人,太厉害了!

就这样男子怀着崇敬的心情踏进了那扇门,他心里握紧了一个小拳拳,这次他一定可以成功。

屋里的陈设跟外面大相径庭,收拾得十分整洁,地下铺着泥砖,一尘不染,屋子中间被幕帘折断,男子隐约可以看见对面有个人。

高手果然都是神秘的,看来这次报仇有望了!

“你要杀什么人啊?”

来人的声音如涓涓细流,不骄不躁,没有杀气,苏苏的,语气更接近于江南姑娘的温柔。

男子:“……”

高手果然非同一般,我还没有开口居然就知道我心中所想!

不过这高手怎么是个女的,知南知南,我一直以为是个男的呢。

高手果然都是雌性难辨,看来这次刺杀有望了!

随后呱唧一声跪了下来。

“启禀前辈晚辈乃烈火山庄大公子戚子胥,半月前我姐姐投湖自尽,而这件事情的起因全怪闲云山庄。”

戚子胥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眼里凶光乍现,呼吸急促,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恨透了这个闲云山庄。

“闲云山庄庄主陆离与家姐本就有婚约,可是这厮居然当众拒婚,家姐一时想不开就跳湖自杀了。”

“闲云山庄跟烈火山庄派出全部的家丁都没有找到,可怜家姐花儿一样的年纪,就为那负心汉投湖自尽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说到动情之处,戚子胥哇的一声哭了出去,躲在帘幕后面的知南差点被戚子胥的一嗓子给吓死过去。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慢慢吐出,猛然闻到空气有着淡淡的血腥味,眉头微蹙,缓缓开口,“你身上伤哪来的?被那个叫陆离给揍了?”

戚子胥停止哭泣,撇了撇嘴,“我是想找他报仇来着,可是我在闲云山庄门口骂了他三天三夜他愣是没有出来。”

“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又不能无视家姐的仇,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

“……你还是没有说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

“就在不远处。”提到此处戚子的嗖地站了起来,他指着不远处的树林道,“也不知道那个缺心眼的,在那片树林里挖了很多坑,还有捕兽器,我一时没有注意就中招了。”

噗——

幕帘后面知南一下没有忍住就笑了出来,但是为了缓解尴尬,她轻咳两声,又变回了那副高冷样。

戚子胥:……我刚刚好像听到笑声了?是错觉吗?

算了,不管了!

“前辈,您一定要为晚辈报仇啊!”戚子胥抱拳,“前辈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你可以忘,只要给钱就好。”说着就把手伸出幕帘,伸出一根手指头,左右摆了摆,“普通人一万两,你杀人的这个人不简单。”

“所以呢?”

“得加钱。”

“加多少?”

“至少一倍。”

随着话落,手指头有原先的一根变成了两根,“杀陆离得要两万两,若是我身受重伤你还得加一万两作为补偿。”

说着手指头又多伸起了一根,变成了三根手指头。

“……”

戚子胥直愣愣看着幕帘后面的那道身影,怎么感觉进了贼窝呢?是错觉吗?

“……怎么嫌贵吗?”

知南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戚子胥一时间有些不清楚对方的想法,现在只希望他不要走,毕竟他是这三年以来唯一一个雇她杀人的。

如果没有那么多钱可以便宜一些的,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最多砍掉两万九千九百两,一百两应该有的吧。

就在知南忐忑不安时,戚子胥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豪气道,“江湖规矩晚辈是懂得,三万两杀一个陆离晚辈还觉得太便宜了呢。”

“我们烈火山庄富可敌国,这点小钱晚辈花出去,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

所以我这是要少了?

早知道就多要一些了!

烈火山庄富得流油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一开口就是加两倍,刚刚看到他迟疑的样子还以为烈火山庄没落了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还是太年轻,江湖变化这么快,她还要去看一看。

她爽快的应承下这件事情之后,随后戚子胥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给知南磕几个响头。

这一波操作搞得知南额角青筋直跳。

老娘我还想再活几年呢!

戚子胥跑过长廊,惊起河边的白鹭,他跑的很快,脚步比来时轻盈了不少,嘴里似乎还哼着歌,很快就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茅草房上躺着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男子,他拿着酒壶不停的往嘴里灌着酒,视线一直追随着戚子胥的身影,直到不见才收回视线。

他头发是白色的,并未绑起随意披散在肩头,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薄唇,面如冠玉风流倜傥。

“好啦,你可以出来了,人走远了。”半晌儿茅草屋上的男子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之后缓缓说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知南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脑袋,环顾了一次之后,才走了出来,她朝前走了几步,先是嗅了嗅,随后转头盯着上头的男子,见他又再喝酒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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