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杨把那些。“夫人!”嬷嬷给金夫人顺顺气。
“您怎可如此贬低自己,三小姐的事怎么能够怪您身上。”倒杯水喂她喝。
“您是三小姐拼命保护回来的,您这般,让三小姐如此安心,不为别人考虑,您就是为了已去的三小姐,也不可这般对待自己吧。”
嬷嬷眼中也有些泪水,金夫人说的话也勾起了她的回忆。
记得夫人和姑爷刚成亲,夫人有孕在身,姑爷公事繁忙。
平日里夫人一人在府上,也就三小姐过来陪着夫人,让夫人开心。
有天三小姐说,要给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求个平安符,好保护他以后平平安安的。
夫人觉得此意甚好,也陪着三小姐一起去庙里给家里人求了几个。
但谁曾想会遇见恶红了眼的难民。
她们是拼死跑从难民群众跑走。
随着她们来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
夫人和三小姐被混乱冲走了,躲在石林里,可那些难民尝着腥味,就和魔怔一般。
死死的追着她们。
三小姐只好一人前去引开难民,让大小姐躲在那里。
大小姐因为这番惊吓见了红。
等到救兵来了,孩子没有包住。
找到离去的三小姐也就只剩一把骨头了。
造化弄人,他们镐府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俩个女子的命为何会如此苦。
华菱退回一品香,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件事。
“大菱子?”
“华菱姐!”
还没看清俩个就跑到了她的面前。
“华菱姐你要是没看到什么的也不用担心,我有办法知道。”
虽然华菱的脸色和平常没什么样子,俩人就是能够感觉到华菱并不开心,周围气压有些低了。
眼前的俩人写满了担心。
扯起一嘴角,摇摇头。
“那就拜托你了,要是有省事的办法,那也会轻松一些。”
说拜托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拜托,只是对他们的担心一个说辞。
他们这时候也该走了,吃完饭结过账还不走,赖在人家包间里,坏人财路罪人啊。
站起来就回去了,看看傅叔他们收拾的如何。
她现在没什么源头,一般和她对上的,有些能力的都被她杀了。
还活着的都不像干这件事情的人。
她又去国师府,可国师并不在府中,零零碎碎的出来国师被镐丞相请去治理水灾和旱灾了,现在人在外地。
俩者结合怎么看怎么可疑。
她不是不相信国师是个好妖。
她是压根就不相信一个骗一国之主的妖怪。
起死回生丹,她就在话本里听过,那妖怪却以这个骗了人。
他还那么嚣张,好像还说过她知道他主人是谁,她该不会杀过人家同门吧。
这么想更加觉得合理,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一般的毒对她是没有什么用的,就连人家的鹤顶红都对她没用,当然对别的妖怪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那毒肯定是长期调试的出来的。
三人走在路上,旁边俩人就看着华菱的脸色在不停变换。
素子眼神到处乱飘,她是知道是谁干的,可是她没有理由和证据,和华菱说她一定不会相信她的。
搞不好还会以为言三婞是不是和她起冲突了。
现在有留行在,怕什么,人家有有办法的神仙在后面支持,找个凶手那还不是小意思。
左看看右瞧瞧,买糖葫芦的老人家从她身边路过。
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好久都没有吃过糖葫芦了,之前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卖的,她做的也不好吃,后来有没有钱,好不容易有钱了钱不知道咋没了。
她真可怜。
对哦,她没有钱,吃啥啊。
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老伯身上移开。
用力把手握紧,她以后一定要吃上糖葫芦。
手中有异物,摊开一看,是钱唉!
天呐,是钱!
她有钱了。
不多不少六文钱,应该够买六串,糖葫芦这种东西,一般都比较便宜。
想也没想就跑去了。
“老伯,你这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六串怎么分都够吃。
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还没吃到口水就在嘴里泛滥成灾了?
“俩文钱一串,你要几个。”买糖葫芦的老伯嗓门很洪亮,像个朴实的庄稼人。
俩文钱,那她们就只能一人一串了。
“不对啊老伯,人家都是一文钱俩串,你这里怎么就是俩文钱一串,太贵了降一点吧。”
在素子离开时,华菱就发现了,站在一旁看着素子和老伯讨价还价。
那小嘴巴巴的可会说了,和人吵架都很可爱。
“嘿,你这小姑娘还的太厉害了,这京城谁家卖一文钱俩串,就算有人家那能和我比吗。”
指指自己的糖葫芦,各个诱人的紧,不然也吸引不了她。
“你看我这糖葫芦,各个个头饱满,现在到处发灾,要么旱的树都活不了,要不涝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这那呢和我的比,你在涨点。”
这小姑娘看着挺有钱的,这么扣,漫天还价,这年头日子真是不好过,有钱人家的小姐都开始省钱了。
“你退一点,我也退一点,咱三文钱俩串,不然这真不能卖啊。”
素子一听眉头一皱。
“一文钱一串,能卖我就多拿点。”
边说边走,就快要走到华菱这里,老板叫住了她。
“来来来,一文钱,要多少串。”
“来六串。”
俩手糖葫芦让她像个凯旋的将军,笑容灿烂。
“呐,大菱子这是给你的,糖葫芦可好吃了。”递给华菱俩个,只给一根怕她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你的就只有一根,吃完了也别问我要,因为我也不够吃。”
对待华菱和敖留行的态度简直天差异别。
快到九华楼时,几个人同时停住了步伐。
那有是什么鬼?
只见面对面的华启赶着一群羊,向他们这个地方走过来。
他赶着一群羊来干什么,难道忘了楼里都是花草吗,他是想让羊把里面的东西都吃了吗。
看见他们还开心的对他们招招手,手里拿着一根竹竿。
他的气质和那群羊结合在一起,像是有钱的赶羊人。
小白在路上看着一群羊跑的可开心了,都没空余的目光去看前面的路,时不时还撞上了那么一两个路人。
“唔,是我可爱的小白。”
吃着东西口齿不清,但不妨碍她的开心。
边吃东西边跑过去一把把小白抱起来搂在怀里。
“我可爱的小白好几天没有见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没有手去摸它,素子只能用脸去蹭一蹭。
嗯——毛发还是那样的柔软。
现在的小白可不想让她抱,眼里只有那一群羊。
“嗷呜,嗷呜!”渐行渐远的羊群让它着急的叫了起来。
“带这么多羊来干什么啊?”
羊群看见华菱和敖留行明显有害怕,挤在一起没羊敢从他们面前路过。
瑟瑟发抖!
“这是给小白准备的口粮,家里也可以多道吃食。”
几个一起赶羊。
“这九华楼里面有什么地方能放它们?”
“这个不用担心,楼外面还有一处后院正好可以用来放这些羊,等到晚些回去时再把它们圈到院子里。”
九华楼的院子并不是很大,放这些羊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几个合力好弄好,这么简单的事情用不上他们三个一起来弄,不过多些人弄的快一些。
被素子一直抱着的小白,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赶羊,被抱走的时候痛苦的叫声传了很远的距离。
能看得出来它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更想和这群羊待在一起。
但是照它这么跑来跑去,今晚在见识,只怕就成一滩肉饼了,一羊一脚都够它呛。
“你渡了雷劫,现在感觉怎么样。”
走了捷径,回到九楼,坐下来。
“雷劫不是我渡的,这事还要多亏了留行兄,要不是,他那么危险的雷劫,我得变成灰了。”
说起雷劫还有些后怕,那雷劫对他来说太过于震撼了。
那么厚实的云仿佛触手可得,对准他,他跑不掉,也闪不了。
“当时的雷劫太过于强大,要不是留行兄挡在我的面前,替我挡过了雷劫,才使我平安无事。”
站起来对着敖留行鞠一个大躬。
“留行兄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留行兄一定不要和我客气,我定当全力以赴。”
华菱也站起来对华启鞠了一大躬,却被敖留行止住了。
“你救了我弟弟,我对你鞠个躬算什么。”
那可是救命的恩情,她现在只不过是鞠个躬而已。
“不必这般,我救你弟弟也并不是为了图他什么,只是因为想救他而已也不用有什么心里内疚。”
把华启也扶起。
“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我现在还没有地方住,不妨给我安排个住处。”说罢,想到了什么。
“如果能住的离你们近一些就更好了,我在京城也只认识你们,和别的人住在一起,我会有一些不太习惯。”
“留行兄不嫌弃家里正好还有一间空房,可收拾给留行兄住,人多住在一起,正好也可以有所照顾,不知留行兄意下如何。”
恩人提要求,华启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