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惨叫声填满了屋子。
小白嚎了几声,哼哼唧唧的钻进素子怀里,又把脑袋伸出来嚎叫。
那模样委屈的很,造了大罪。
“娘不是拜师学做菜吗,还是去跟别人做炮竹了?”屋子里还有一处像灶台的地方,那里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像是拿了巨大的炮竹在里面炸开了一样。
地上七零八碎五颜六色的东西,那都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或许见过,是后天处理,让他们认不出来了。
素子看着从小白胃里吐出来的东西,掐着正在哼唧哼唧的小白,把它拎到自己的面前。
“谁让你偷吃东西,活该。”
听了素子的话,原本声音已经逐渐弱下去的小白扯开了嗓子嚎叫。
它不明白,明明就是被抓过来的,那个大人好恐怖比它还要厉害,她给的东西它能不吃吗,是自己想吃的吗?不是。
真可恶,前段时间还送它铃铛,现在就不相信它了,它一定不是素子最爱的小可爱了。
“嗷呜!”
小白在素子的手里使劲的摆动铃铛刚做伴奏,和它的吼叫声前呼后应。
虽然来的时间比较短,年龄也不大,小白却把素子那任性的架势学了七八成。
“不许叫,你再叫我今天晚上就吃熊肉汤!”到底还是学的比不过原主,素子对着小白一吼就安静了下来。
胖胖的脑袋耷拉下来,委屈的很。
“哎呀,我亲爱的宝宝,你太吵了,人家不是故意凶你的,来,我来带你去这些好吃的乖哦。”
小白刚刚吐过,素子有些嫌它脏,没有把它抱在怀里只是拎在手上,小小的脚丫在半空中微微的颤抖,甚是可爱。
“这里还是先整理一下吧。”华菱提议。
华启点点头,上手开始整理屋子。
这地方看着乱,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事,只要施一个法术就行了。
“姐。”
“嗯,什么事。”
“你会不会可以监视别人的招式。”说完华启沉默了,创作一个新的法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会啊,你想监视谁啊。”
华菱说完华启眼睛都亮了,原本问华菱只是碰碰运气,没有想到她是真的会。
“可以教教我吗?我想练出能够监视京城里所有官员的。”
华菱摇摇头“那个法术是很耗费妖灵的,以你现在的程度还完成不了,最多最多也就只能监视九华楼旁边的店了。”
华菱的话让华启有些失落,“这个给你,有了这个就可以办到你说的要求了。”
从手心里变出一个牡丹花的玉雕,小小的可以串成手链,戴在手上,也可以弄一个长的绳子戴在脖子上。
这里面有她上次在京城埋的所有的牡丹花,只要有她的妖灵维持着那些牡丹花,可以永不凋谢。
只是那样做很是耗费妖灵,但这对华菱来说并不是问题。
接过华菱给他的牡丹花。
“多谢姐姐了。”
一大烦心事解决了,华启干活也特别的有行动力。
打扫时碰倒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胭脂?
华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娘亲这段时间是在,学习做菜,用不上颜值这种东西吧。
把手前的瓶瓶罐罐全部打开,面前出现了一套完整的胭脂水粉。
赤橙黄绿青蓝紫,颜色倒挺全的。
倒出来一起看一看,里面有很多华启的妖灵,少数是娘的。
“娘在做胭脂?”以她对娘的了解,大多时候她都是对什么感兴趣就去做什么,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一路克到死,实在不会了才会放弃。
按理说专心了解一个东西的时候,是不会对别的东西感兴趣的。
华启看着那些熟悉的瓶子,脑子里的东西一闪而过。
“娘说,做菜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上色。”
……
沥州,就是一个多月前还在下大雨的地方,此时已经大多恢复了灾难前的欣欣向荣。
只是田里面少了一些庄稼,不过回归故乡的人们,也都开始忙活起要弄得东西了,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好,过不了多久就会下大雪。
朝廷带来的粮食,凑合着用能勉强过了这个冬天。
只是粮食吃完了,明年该种什么。现在家家户户都会去山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吃的东西让他们这个冬天好过一些。
这里有一条很宽的河,很多时大水都是从这里发出了的。
镐丞相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李子曦的一张图纸,是一座桥的。
有四皇子和八皇子领的人,此次的目的就是在此建一座和图纸上一模一样的桥。
该说不愧是李子曦吗,生前的他并不是四皇子阵营下的人,他们并没有感受到世人称颂鲁班传人的人是有多么厉害。
这张图纸上的桥看着和别的桥差不多,他们做到此时已经差不多快要完工了,一步一步都是由他们亲自监工完成。
这座桥搭建方式简单,呈拱形,八皇子为了测试这座桥到底是否耐用,浩浩汤汤的拉了一堆人上去,结果这桥越重越牢固,下面还留有足够的宽度让村民的小船在路过。
“四哥,这桥明天就要完工了。”说话的是八皇子,他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大多时候都是在轮椅上度过,并不是他站不起来,腿坏了,只是他觉得并不需要在走路这件事情上,浪费他本来就不多的力气。
“今晚收拾收拾也该去下个地方了。”四皇子这座桥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总是赶完了这个地方就去了下个地方。
他们的手下很是心疼,让厨子每天变着法的给他补身体。
“臣弟先去收拾了,告退。”下人推着轮椅离开屋子。
八皇子他并不像三皇子和四皇子那般,对权力很是着迷,归属于四皇子麾下,只是赌气的选择。
所以四皇子再累再苦他都没什么感觉,别累死就好了,累死了不就是说他的选择是错的吗。
四皇子揉了揉太阳穴,强撑着精神,处理着事物。
不过是熬了几天夜而已,要是连这个都撑不过去,还怎么谈别的。
哪怕远在沥州,京城的每件事情都要有人对他汇报,他再提出对策。
拿着笔的手一顿。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