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陶商换好衣服后,岳飞这才走了进来。
“叮,检测到宿主征兵开始,特发放随机任务:三个月内,成功获得战争胜利三次,奖励随战争胜利质量而定。”听到系统发布的任务,陶商心中思考了一番。
“鹏举这几日就辛苦一下,待招满千人之后,便有鹏举负责他们练兵之事!”陶商坐在军中大帐内,吩咐道。
岳飞点头说道:“请校尉大人放心!只需三个月,卑职便可将他们训练成一支可战之兵!”
陶商听后摇摇头,说道:“鹏举啊!现在时不我待啊!三个月太晚了,一个月内我就需要一支可战之兵!”
看着陶商那毫无置疑的话语,岳飞愣了一下,道:“大公子!一个月时间是不是太短了!都是刚进军营的新兵,这!”
听到岳飞的称呼由校尉大人变成了大公子,陶商就知道岳飞心中对自己的一个月练兵安排之事已有不满。确实,陶商这番决定在外人看来,只怕是局的陶商是不懂练兵之人了!
区区一个月的时间,又如何获得一支可战之兵!岳飞口中的可战之兵可不是寻常的士兵,而是令行静止,号令为一的士卒。
陶商叹息了一声,说道:“鹏举有所不知啊!眼下父亲虽贵为徐州牧,可下面人心不古啊!臧霸等人拥兵自立,坐镇开阳,父亲日夜忧心!其他各郡也有诸多流民!就连我下邳郡也有不少匪寇霍乱一带!”
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岳飞,陶商顿了顿,继续道:“因此,父亲命我为护军校尉,执下邳巡逻一事,便是想肃清下邳,一震徐州军之威望!如此,我等这才时不我待啊!”
岳飞听完,看着忧心忡忡的陶商,顿时心生愧疚,道:“是卑职误会大公子了!”,随后岳飞深吸了一口气,“请校尉大人放心!一个月内,卑职定给大人训练出一支可战之兵!”
看着眼神坚定如铁的岳飞,陶商心中为那些新兵捏了一把汗。看来这一个月,他们是别想过好日子了!不过,能在平时多流汗,总比在战场上流血强!更何况,自己开出的军饷还那么高!
和岳飞寒暄了几句后,陶商便离开了军营。军营内有岳飞坐镇,陶商放心。
坐着马车,陶商来到了糜竺的府邸。
陶商下了马车,看着糜竺的府邸,暗叹一声不愧是徐州的富商啊!就这府邸就不亚于自己家的陶府啊!
门口的下人看着陶商一行人,连忙跑了过来,他早已看见了那马车上陶府的印记,知道是这徐州牧陶家的人来了。
“不知公子是陶家哪位公子?还融小人禀报!”
陶商看着询问得下人,不禁暗自赞叹道:“这糜竺不仅府邸修得好,就连下人的眼力,素养都可见一斑!”
“我乃是徐州牧长子,护军校尉,陶商!今特有事来拜见糜大人!”
听闻竟然是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新任护军校尉陶商,下人更是不敢怠慢!
只听说,这护军校尉原本是没有这个官职的,乃是当今徐州牧陶谦大人特地为自己的大儿子寻来的官职,就可以见地陶商在陶谦心中的地位了!更何况,陶商乃是陶谦的嫡长子,未来陶谦的政治遗产天然地继承人!
“原来是陶公子当面,请恕小人眼拙。眼下老爷在州牧府办公,并不在府中,还请公子先到大厅稍微等候。老爷中午便回来了!”这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因为糜竺不在府上而惹得陶商迁怒自己。
陶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还请带路。商等待便是!不碍事!”
这下,下人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带陶商进府中。一路走来,陶商倒是参观了糜竺的府邸,果真是修得大气,粉雕玉阁。
坐在大厅后,便有人吩咐上了茶水。陶商稍喝一口后,便见到有位女子悄悄地趴在那门房后面看。
心中一是了然!糜家能如此随意进出各房地女子,只有那糜贞了!对于糜贞,陶商在前世便是十分敬佩!刘备长坂兵败后,她怀抱年仅两岁的刘禅在乱军中走散,被赵云发现;但糜贞却因为赵云只有一匹马,不肯上马,在将阿斗托付给赵云后投井而亡。
如性情刚烈的女子,不得不让陶商心生敬佩!
“可是那糜家的糜贞小姐?”陶商看着那门房背后,轻声问道。
糜贞突然探出脑袋,好奇地问道:“咦?你这人怎知我姓名?”
陶商哈哈笑道:“糜家乃徐州大家族矣,姑娘又是糜竺先生之妹,在下怎会不知。”
糜贞看着陶商那虽年轻稚嫩却又清秀英俊的面容,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好奇心之下,糜贞鼓起勇气问道:“我,我,家兄今日不再府中,不知小先生是谁,在这作甚?”
陶商看着那脸扑通红的糜贞,笑了笑,说道:“好叫糜姑娘知晓,在下乃是徐州牧之嫡子,护军校尉,陶商。”
糜贞一听,原来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陶商公子,心下更是一震。原来陶商公子长得如此清秀呀!
就在糜贞和陶商说话之际,糜竺则回到了糜府。糜竺刚刚走下马车,那门口的下人便赶紧跑过来说道:“禀老爷,陶商公子过来拜访,现在正在大厅内等候。”
“谁?”糜竺尚未反应过来,随后一愣,“陶商公子?可是陶州牧之子陶商?”
那下人急忙地说道:“正是。”
糜竺点了点头,一边稍作整理衣裳,一边快速朝大厅走去。还没走到厅内,便听到了糜贞询问陶商是何人的对话。
“糜竺来迟矣,还请大公子莫怪!”糜竺匆忙步入大厅内,一边向陶商拜首,一边瞪着糜贞。
陶商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起身回礼道:“糜别驾不必如此,倒是商突然拜访,还请海涵。”
待陶商说完话后,糜竺这才告罪了一番后,朝着糜贞说道:“贞儿,还不退下!”
糜贞听到大兄糜竺的话,虽不情愿就这样离开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福身朝陶商拜去,“糜贞告退。”
陶商微笑地点了点头。
糜竺看糜贞退去后,这才说道:“家妹年幼,性格顽劣,如有得罪大公子之处,还请大公子多多包涵。”
糜竺之所以姿态摆得这么低,不仅是因为陶商是陶谦的嫡长子,更是因为昨日陶商对糜竺的执礼让糜竺感受到了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