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打麻将,天天打,他们又不怕人家上水利的人骂。”
张平笑笑:“他要是怕人骂就不是你爸爸了。”
走到那排红砖平房吊着的大铁钟下面时,张平说:“双红,你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这个时候张平有点害怕被福山看到了。
双红说:“进来坐坐好不好?”
张平到底还是抵抗不过情欲的力量,跟着双红进去了。
进了双红的小房间,张平闻到一股很浓的栀子花香,临窗的旧红书桌上放着一捧栀子花。
张平说:“你屋里好香啊。”
双红说:“呵呵都是学生送的,你现在工作搞得还顺利吧?听我爸爸说你昨天找四喜出他洋相。”双红望着张平笑,好像福山并不是她爸爸。
张平说:“没这个事,都是瞎嚼,你莫相信。”
双红说:“我爸爸是人精,你没得他心眼多的。”
张平有点心虚:“你把我想得太高了,我一个小通讯员,就是有那个心也还没那个本事。”
双红一笑:“哎,你把他搞下来还好些,我巴不得,不想背后被人戳着骂了。”
“你真这么想?”
双红点点头:“骗你是小狗,”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青色毛衣说:“帮我试试毛衣好不好?”
张平穿上正合身。
“给我打的?”
双红抿着嘴巴笑。
张平看了看窗外,把她床头的小台灯扭了一下:“太刺眼睛了。”
这时屋子里有点蒙眬了。张平坐到床沿说:“双红,坐过来罗。”
双红没作声,过了几秒钟,她过去挨着张平在床头坐下来。张平把她抱住,开始亲她。拼命的亲。双红的嘴唇很柔软,有股淡淡的甜味。张平亲得很疯狂,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脑海里出现了汪玲跟肖波纠缠在一起的场面,脑子像被大钟撞了一下,把双红抱得更紧了,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抱着一条浮木那样紧。
张平刚要进一步,双红一把抓住张平:”不要。”
双红把张平的手往下拉到床沿边,劲很大。
张平一边亲双红的脸和耳朵一边问:“是不是那个来了。”
双红低着摇摇头:“不是。”
张平把双红的脸抬起来:“我想要你。”
张平把双红的手捉住往他那个地方拉。
双红捉住他的手说:
“张平,真的不行。”
张平有点生气了,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搞过。
张平压住火气:“你到底么回事啊?”
双红抬起头,脸通红:“是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晓得的。”
“我不晓得!”
“我听到有人说你是哥。”
张平黑着脸不作声。
双红抱着张平:“平平哥你不要发脾气好不好?”
“我没有发脾气,我想不通。”
双红小声哭,张平听得出,她是在拼命抑制自己。张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站起来说:“双红,我回去了。”
双红点点头,也没留他。
张平出小学校时望了一眼村委办公室,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唏里哗拉的麻将声,他把脚步放得轻轻的,猫子一样走了。
走到大堤上,被水风一吹,张平清醒了些,刚才是太冲动了,要是给福山捉住了,那还不得把我打得跟我爸爸一样?这样一想,他又有点庆幸。
10天后工程搞完下马了,张平因为简报写得好,还被评为先进个人,主要是在镇委办公室出的简报上用稿量多,但张平心里并不高兴,他还想着福山的事。
晚上回到镇上刚想歇会,听见外边有人在敲门,打开门一看,双红站在外边,手里还提着一兜桃子。
“你怎么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