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汪中平这样讲,张平脸一红,这基本上就是在骂他不讲良心。张平估计汪中平跟福山的交情不一般,心里骂,我日你妈,你老娘被人家搞了你恐怕就没有这么潇洒了。
张平只好笑:“汪主任我晓得的,主要是为牛头村现在的情况着急,太落后了,作为村里的书记沈福山要对这个负点责任。”
汪中平说:“乡里的工作说起来万条线,村里的书记就是那个针窟眼,得罪了,得不偿失啊。改天我单独把你跟福山搞得一起喝杯靠杯酒,有些事,放圆滑些,你是年轻人,不要跟这些乡里粗人一般见识。再说他们牛头村现在马上也要修水泥公路了,这个项目还不是福山跟市建工局联系的,看人要前后看,不要光看一边,晓得啵。”
张平没话说了,看情况,这次又没戏了,只好顺水推舟说:“我没别的想法,我就只想把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您听听。”
汪中平明显能听出张平话时带气,他笑笑说:“你个杂种,硬是想把福山搞下去啊,你们是有几大的冤啊,你们村也只有他吼两声还有人听,这个事就此算完了,你先去把你们牛头村修公路的事写个报道,这个事发到江汉日报估计问题不大。”
张平听汪中平这么安排,差点要哭了,只说:“好的汪主任,我这就去写。”
由于当了秘书,如果没有什么重大活动,张平现在也不怎么干倒茶跑腿的事儿了,现在又新招了一个通讯员陈亮,大部分的活儿让他去干了。
张平正在屋子里抓着耳朵写牛头村修公路的事儿的时候,听到有人在门外面喊:“屋里有人吗?”
声音很娇嫩的,张平精神为之一振。
张平问:“谁啊?”
“我,老同学。”
张平听声音不是汪玲。
打开门一看,有点吃惊。
“孙小娥,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来看老同学不行吗?”
孙小娥的声音比她的长相要显得娇媚些,但音量也比较大,这搞得张平有点害怕,张平还不想镇政府院子里有人看到孙小娥来找他玩。
张平等孙小娥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关上门张平又后悔了,别人可以从窗子里看到了不是更说不清了?虽然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但大院里总有人走来走去的。孙小娥名声又不好,张平好歹也是在镇政府混,实在不太愿意跟她搞出个什么绯闻来。
张平“坐”字还没出口,小娥已经一屁股坐到小木单人床上了。
“忙什么啊?喊那么大的声音也不开门。”
张平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只圆珠笔玩弄着:“我还能搞什么,写材料呗。”
“你现在还用笔写啊,以后我跟你买个笔记本电脑吧。”
“呵呵,我打字慢。”
“打字有什么难的,简单得很,多跟人就会了的。”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容易生事了。张平瞄了孙小娥一眼,感觉丰满的小娥看上去很耐看,一种男性特有的想法在心里起来了。人啊,有时候没那么复杂,比动物简单多了。
孙小娥往床梁上一靠,歪着头,整个床轻轻颤动了一下,很显然孙小娥来之前还往身上洒了点香水,总之张平的小屋里满是她的气息,张平想孙小娥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相信开垦过的人不少了。
孙小娥撩了下头发说:“你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开心啊。”
“没办法,写材料就这样,越写越烦躁,都是扯谎溜白的事情。”
“你太清高了,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