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来去如风,张辽麾下的士兵转眼就消失在眼前,刘基则是静静地看着远方,直到好一阵才慢慢看过来。
“他们已经跑远了,这下你们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张辽见到被袁耀寄予厚望的刘基反应如此之慢,失望地摇了摇头。
“跑远了,就好办了。”刘基却是看也没看张辽,仍旧望着远方在估算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张辽见刘基还在原地掐着手指头,眼中不解地问道。
“我在推算你的那些属下距离我们的距离有多远,我并不担心吕布追过来,因为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刘基看了一眼迷惑的张辽,考虑到袁耀对他极为看重,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张辽的问题。 厽厼
“将计就计?”见到刘基如此说,袁耀来了兴趣。
“其实说穿了不值一提,既然吕布知道了我们要向东去找韩浩,那么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干脆往回走。”刘基晒然一笑。
“往回走?这样我们不就直接和吕布撞上了吗?”袁耀听到刘基的话,目光讶然地看向他。
“主公,从安邑到这里,来回的路并不是只有一条,有的路近,有的路远会绕道一些,我们只需走距离远一些的就不会撞上吕布。”
“因为吕布肯定会走近路。”
“而且我敢断定,吕布绝对想不到我们不仅没有继续东行,反倒敢绕着路直接往回跑,等他反应过来,我们早已跑远。”
刘基将手在空中随意地比划了几下,让在场的所有人眼前一亮。
“那你刚刚估算距离又是为何?”理解了刘基的意思过后,袁耀想起了刘基之前等待的时候的故意拖延时间,疑惑地问道。
“其一是为了确认那些人已经走远,其二是不想让张辽将军在听到我的计策过后将这些人再叫回来,那样的话,我的计策就难以施行了。”刘基先是给袁耀解惑,随后又扫了一眼张辽。
张辽见到刘基望过来的眼神,立马明白了刚刚是刘基在防备自己,所以才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
而且不仅如此,张辽按照刘基的计策稍微一思索,便立马便肯定了一件事,吕布很大可能会中计,而且搞不好吕布还会在找不到貂蝉的情况下大发雷霆,直接率军攻打河内郡的韩浩。
等张辽想明白了这一切过后,再次向着刘基望去,眼中多了一丝忌惮,袁耀虽然只有不到两千人的人马,可这当中,既有武艺出众的猛将,还有智计无双的谋士,恐怕吕布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全军听令,大军先向北行,然后在向西返回安邑。”理解了刘基的计策,袁耀立马大手一伸,直接下了命令。
河东往北走,大军逐渐进入一片荒凉地界,由于靠近并州的缘故,河东地区经常受到外族的劫掠,甚至并州地区有很大一部分也掌握在外族手中。&32&22855&24187&23567&35828&32593&32&55&104&117&97&110&46&99&111&109&32&21434&21437
袁耀的大军虽然只有这点人,但是行进起来还是颇有气势,在荒凉的原野上逐渐开始深入。
踏踏踏!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支近千人的匈奴骑兵,最惹人注目的是,这些骑兵的中间,围绕着将近数千人的汉人百姓,这些汉人百姓在骑兵的鞭打和追赶下哭喊着朝北而去。
“这是南匈奴的骑兵,他们经常派兵南下劫掠,朝廷内乱过后,这些人就更加疯狂了,不仅率兵劫掠,还私自出兵占领了并州的郡县,我们在并州的时候还与这些人交过手。”张辽此时已经被袁耀释放,此刻正在一旁,给袁耀讲解的同时,眼中带着极其强烈的杀意。
袁耀并不知道,张辽本身也是出身于并州的当地豪族,就是因为南匈奴的入侵才导致了家族没落,所以他骨子里一直对南匈奴怀有强大的敌意。
“主公,现在倒是有个好机会,我们可以不用西行了,干脆率军北上!”一旁的刘基在见到眼前的场景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陡然一亮。
“你的意思是?”袁耀见到刘基眼中的神采,有了一定的猜测。
“眼前不就有充足的兵员吗?”刘基看着那些被南匈奴押解的汉人奴隶,瞬间了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全军听令!”
“杀!”
远远望着那些南匈奴兵嚣张的嘴脸,以及被鞭打吆喝的汉人百姓,袁耀将左手伸入怀中作为掩饰,从昏君仓库中取出一罐储存好的汤药,猛地一口喝下,头一次将腰间的太阿剑取出,剑锋露出一抹寒光。
南匈奴的士兵自然也看到了袁耀这支来历不明的人马,但是他们这些年在四处劫掠惯了,很少将汉朝的军队放在眼中,袁耀又只有不到两千人,和他们兵力相差无几,所以这些匈奴兵不仅没有害怕,还不停地对着袁耀大军示威,还有点威胁的意味。
所以,当袁耀大军发起冲击的时候,南匈奴兵的重视不够,只是一个冲杀就彻底将对面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许褚的亲卫是多次在汝南和黄巾军大战的精悍之士,这些人长期跟在许褚的身边作战,每个人都是异常凶猛,只要许褚不曾倒下,他们就毫无所惧。
徐荣的西凉兵都是老油子,这些年跟随董卓南征北战,不仅实战经验丰富,而且打起仗来有一股西凉人的桀骜,对于强大的并州铁骑都不怕,更何况是几个外族。
再加上黄忠、太史慈以及张辽,这三人动起手来都是勇猛无比,而且黄忠和太史慈二人还有一手精妙的箭术,比起他们这种游牧民族都还要强上许多。
袁耀的大军一个冲杀过后,两军瞬间陷入乱战当中,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袁耀一改往日的风格,手持着太阿剑在敌阵之中挥剑如雨,往往一两剑就能轻松带走一个敌人,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主公何时变得这么凶残了?”许褚望着袁耀在敌阵中大开杀戒,紧紧跟随的同时夸张地长大了嘴巴。
黄忠见到袁耀的这一手剑术,也感到莫名一怔。
太史慈、张辽以及徐荣则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有一种原来自己看走眼的感觉。
其实所有人都不清楚,袁耀当下也是有苦难言,从前他的汤药都是和一碗,刚刚摸药的时候摸出了一罐,喝下去过后全身犹如蒸桑拿一样舒爽,借着药劲在乱军中杀得根本停不下来。
长剑奋力一挑,面前的匈奴人右臂被生生斩断,鲜血飘洒之中,袁耀红着眼睛反手一剑,马蹄声过后,匈奴人脖颈上被太阿剑划拉开,满身血红的袁耀嘶声力竭地大吼着再次冲向了另一边。
“这得多大的仇?”本来杀得起劲的张辽见到袁耀如此卖力,失神地低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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