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事没考虑周全,官安被怼得无话可说,连忙安抚盖长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但我刚才这么说不也是为了大家考虑。”
桑弘羊很后悔,他不该这条贼船,但他已经下不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撑着了。
“看来我这弟弟早就与我们产生间隙了,难怪啊,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什么都听霍光的?还以为他是年幼无知,结果根本不是,人就是为霍光。”盖长不满道。
“可不是嘛!”官安应和道。
“那看来让陛下罢黜霍光是不可能了。”桑弘羊叹道,又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杀了他!”官安决然出声。
“如何个杀法?”闻他言,几人又马聚首围了过来。
“前有项羽设鸿门之宴伏杀高祖刘邦,为何我们不效仿一个?”官安奸笑道。
“那谁来当这个项羽?”桑弘羊问,他跟霍光关系这么差,要是他突然开口让霍光来赴宴,霍光肯定会起疑,何况他也不想当这个先锋。
“这个项羽我来当。”盖长痛快道,“过段时间就是我的生辰,就由我在宫外设宴邀他前来,但如何杀他的事可就由你们男人来做了。”
“这是自然。”官安等表示同意。
送盖长等人离开,燕王的书信这时也来了,官安看都不看直接放在火苗一点烧掉了,他爹官桀问道:“你怎么没看就这么烧了?”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生怕我们反悔写些好听的话哄我们。这燕王也太瞧得自己了,他真以为我做了这么多是为了帮他登皇位不成,封王封地,我官安稀罕?笑话!”看着已经烧成灰的书信,官安冷嘲道。
官桀一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这个儿子了。
官安瞪了他爹一样,骂道:“爹,你好糊涂啊,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就不想自己做皇帝?”
自己做皇帝?!
官桀猛抽了口气,抖着手指着官安,“难道你是想……”
官安长袖一甩颇为霸气,也不隐瞒自己的野心,狠厉道:“爹难道就不想取而代之,去做这个皇帝?
等杀了霍光废了我那个不听话的女婿,把燕王引到长安,再趁机杀了他取而代之。”
当皇帝!
这可是官桀这辈子想到不敢想的事啊,他不由打量起自己这个长子,有野心有魄力,从目前的情况看这事也不是没希望。
人这辈子谁不想当个皇帝试试。
“可问题是,盖长公主与桑弘羊他们反对怎么办?”官桀已然心动。
“盖长那个女人为了个男宠连自己姓谁都忘了,这种女人不听话到时候除掉不就好了。
至于桑弘羊,他要的不过就是地位权利,到时候允诺给他封个王当当,他还岂有不帮之理。”官安说着露出阴狠之色,火苗在他眼中跳动着,使他整张脸看起来很可怖,连他爹都不禁心惊肉跳。
“病已啊,你那个小媳妇看来是不会来了。”张彭祖在斗鸡场张望一圈,失望道,他们后来又来了几次,始终没遇到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女。
“怎么,你也看他了?”刘病已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揶揄道。
“哇,张彭祖,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有句话叫兄弟妻不可夺吗?”杜佗指责道。
“谁,谁说我喜欢她的?”张彭祖急巴巴地解释道,“病已的媳妇作为兄弟的我哪能有其他想法。”
“开句玩笑嘛,这么认真。”两人笑话他。
“最近怎么哪里都有这么多官兵?他们究竟在搜查什么?”他们正玩着斗鸡,外头突然冲进一队官兵,要对斗鸡场进行搜查,刘病已皱眉疑惑道。
“我次偷听我爹跟霍将军讲话,好像是有个人冒充燕王给陛下了一封弹劾霍将军的文书,但陛下一眼就识破了这文书有诈,现在他们正大力抓捕此人。”杜佗说道。
“陛下怎么识破的?说来听听。”张彭祖好奇地问道。
恐怕早就逃到其他地方去了吧?刘病已心想。
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诈书事件终于平息,但刘弗陵和霍光仍想抓住写诈书之人,官桀只好趁着霍光不在的时候对刘弗陵说道:“最近长安民众多抱怨,说到处都是官兵,闹得他们不得安宁。
陛下,我看这事就算了吧,臣猜这诈书说不定是匈奴对我朝使出的一个离间之计,这么多天了恐怕人早就逃到匈奴去了,还是别费力气去找了。”
刘弗陵犹豫了一会便采纳了。
现在机会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几人这次聚集到盖长公主宫外的府邸,官安首先说道:“这事首先由公主出面邀请霍光来此赴宴,然后我们再在宴会周围埋伏杀手,等霍光一来把门一关马就……”说完用手刀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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