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旦心里希翼着朝廷这次也能像六年前那样宽恕自己,可当朝廷的赦免令传来时,刘旦紧张万分地打开一看,朝廷赦免了燕国官吏和百姓,独独没有说要赦免他。
“这次我不能活了。”说完他就要自杀。
他的朝臣和妻妾都来劝他,国相这次又分析道:“或许陛下并不是要杀大王,可能是打算将燕国除国,大王还是再等等看,不要着急。”
因为这句话,刘旦又有了希望。
过了几天,又一道诏书下来,这次他彻底失去了希望,这封诏书里刘弗陵将他责骂了一通,并问他:你这样做,有何面目祭拜高祖庙堂。
刘旦什么也没说,取下王印的绶带决绝地自杀了。
武帝托孤大臣里现在仅剩下霍光,老臣里面地位高的也就剩下个田千秋。
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怕这件喜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张贺一得知自己的弟弟张安世升官了,就高兴的在刘病已面前吹嘘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聪明,最像我爹,也最有本事。”
“谁说的,我觉得张大叔也很好啊。”刘病已笑道,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俩都是吏张汤的儿子,虽说父亲是有名的吏,但张贺却一点也不可怕。
“我也觉得养父比我那亲爹好多了。”张彭祖嘟嘴道。
他亲爹老对他绷着一张脸,相比之下他这个养父不要太好。
说完眼珠子一转,拉过刘病已的耳朵贼兮兮地说道:“病已啊,我待会带你去个好地方啊,我昨天和杜佗发现的。”
“什么好地方?”刘病已兴趣不大地问他。
张贺给了张彭祖一个暴栗,骂道:“你小子,可别带坏了病已。”
张彭祖抱着脑袋委屈道:“我可是为兄弟着想啊,病已都有小媳妇了,总要学着点吧。”
“学着点什么?什么小媳妇?你们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混蛋。”张贺气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拉着手跑了出去。
“早点回来啊,别四处瞎晃悠。”张贺不放心地对他们喊道。
张安世正好走来,刘病已和张彭祖从他身边跑过,他看着跑掉的两人对张贺问道:“这俩孩子这是要哪去?”
“你来啦?”张贺一脸喜色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换了一身将军装束就是不一样哈,英姿勃发啊,带劲。”张贺两手拍着张安世的肩头,心里也是羡慕万分。
“官大官小不都一样。”张安世不以为然道。
“不愧是咱爹的儿子,这思想觉悟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张贺叹道。
“你抚养的这孩子最近变化还真大,我都差点认不出了。”张安世突然提了一句。
一谈起刘病已,张贺那可是能拉着你从早聊到晚,张安世已经意识到他哥有这个倾向了,微微皱起眉。
“你不觉得这孩子越大越像先帝吗?你是不知道啊弟弟,我有时候半夜起来,居然看到他身趴着一条金龙,还发着金光……啊唔!”
他正兴奋地说着,就被张安世用手捂住了嘴。
张安世责备道:“哥哥是睡糊涂了吗?连这种话也敢说,陛下现在年轻有为,你不该总是称赞这个孩子。”
张贺点点头,张安世这才拿开手。
他说这些也是为了这孩子好,他哥总是不停夸赞这个孩子,只会为他招来祸端。
“彭祖,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啊?”
张彭祖拉着他神神秘秘地不知道要去哪里?刘病已忍不住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张彭祖却故弄玄虚不肯告诉他。
刘病已还以为他能带自己去什么好地方呢?结果是居然是宫廷染衣所。
穿过一条条挂在那晒的染衣,中间的空地就是宫女们制作染衣的地方,有些宫女为染衣方便,正光着膀子又卷起衣裙露出两条白嫩的小细腿不停踩着染料盆里的布料。
“你带我来这就是为了看光膀子的宫女?”刘病已无语地问道。
张彭祖却看得目不转睛,两边脸还红扑扑的。
“谁说的?当然还有个更好的地方。”说完拉着刘病已又跑了,两人来到染衣所后面,张彭祖带着他溜进了一间宫室。
这宫室是放杂物的地方,中间用一张屏风隔开,屏风前面是内室,
张彭祖拉着刘病已来到屏风后,刘病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彭祖,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嘘!”张彭祖示意他小声,人已经趴到了屏风下面。
当几声嬉嬉笑笑从里面传来,还有衣服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不用猜刘病已也知道了,里面是给染衣宫女休憩和换衣裙的地方。
“病已,你不看吗?”张彭祖抬头问道。
“你自己看吧。”刘病已无奈,他可是君子,怎么能做出屏下偷窥之事?
张彭祖却伸手把他拉了下来,一脸怀疑地看着他,“病已,你居然对这个没兴趣,我很怀疑你哦?”
怀疑我什么?
“我看你才有问题,我敢肯定你以后一定会死在女人手里。”刘病已没好气道。
卡住了,丢个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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