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剑山庄的势力遍布天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江湖上更有传言:得宁剑山庄者得天下。
纵观四国,没有哪一个国家想跟宁剑山庄为敌,无不是想拉拢宁剑山庄。
宫漠寒自然知道宁剑山庄可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不论从财力上还是人力上都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存在,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怕了它!
他看着宁珞冷冷地开口:“因为你生了止止,我才尊你一声岳母大人,你当真本王真怕了你!”宫漠寒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你在找死!”宁珞拔高了声音,怒不可遏。
宫漠寒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管当年止止是如何丢的,你没有养过止止一天是不容争辩的事实,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王!”
“你”宁珞拿着剑的手抖了抖,身体摇晃了一下,不由地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宫漠寒的话字字诛心,帷帽下,宁珞满是刀痕的脸渗出死死惨白,当年翎儿被偷,是她永远都不愿想起的恶梦,她不愿听到任何人提起它。
就在这时,燕不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宫漠寒,你给本宫出来!”
望月并没有走,他被兰儿扶着站在一旁,听到燕不离气急败坏的声音,他的心一颤,离太子也是来者不善!
宫漠寒转身,就见一道红的身影闪过,燕不离已经落到了他的面前,此时的燕不离哪有半点风流太子的模样,一双桃花眼被他瞪成了牛眼,他看着宫漠寒怒目而视。
“咳离太子,那道圣旨是伪造的!”望月急忙开口,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家爷又被离太子给冤枉了。燕不离根本没有理会宫漠寒,他快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宫漠寒的双肩,使劲摇了摇:“止止呢?你说呀!你可知道皇叔听闻止止出事的消息,气血攻心,当场吐了一口血,若不是我拦着,他就要来找你
算账了!”
吐血
宁珞慢慢地后退了一步,她放下剑,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她的心突然隐隐作痛,燕沐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吐血了,她应该高兴才对,但为何她的心会痛呢?
“不离,你冷静点!”宫漠寒拨开燕不离的手,看向宁珞,道:“岳母大人,事到如今,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了。”
“什么事?”宁珞的心越跳越快,她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害怕。
“止止问过岳父大人,从岳父大人的反应来看,他并不是当年伤你之人!”
“什么?!”宁珞睁大了眼睛,声音又拔高了几分:“不可能!当年他并没有易容,不是他还能是谁!”宁珞一点都不相信,十五年前的那场噩梦犹在眼前。
“没错,他是没有易容,而是他和岳父大人长得一模一样!”
“你什么意思?”燕不离顿时想起了容浅止问过他还有没有其他的皇叔,此时一想,燕不离只觉得后背生出了丝丝凉意。
此时此刻,宁珞的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该相信宫漠寒的话还是不该相信,她怔怔地站在了那里。
宫漠寒看了宁珞一眼,又道:“从岳父大人的反应来看,我和止止都可以肯定岳父大人有一个孪生兄弟,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且,我怀疑止止就是被他抓走的。”
一时间,燕不离也难以相信,他竟然还有一个皇叔?
他看着宫漠寒不禁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他为何要抓走止止,而不是直接”杀了她。宫漠寒明白燕不离的意思,道:“他让文信伪造圣旨无疑是想挑起南楚和北燕宁剑山庄之间的矛盾,但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成了,止止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处,他可能若不成,只要止止在他的手里,
他就可以用止止来要挟我们。”
燕不离攥了攥拳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止止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我们先找到她。”
燕不离点头,看向宁珞:“皇婶,去看看皇叔,你若问他,他可能会告诉你。”
宁珞知道燕不离指的是什么,她攥了攥剑把手,没出声,快速飞身离开。
燕不离来到宫漠寒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止止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对,她不会有事的。”
百里无尘正计划着把宁婉心宁婉晴弄到手,不想容浅止却出事了,他随即把宁婉心宁婉晴抛到了一边,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容浅止在他心中早已超出了一个棋子的位置。
他手中有母戾子,而慕容邪给容浅止的三阴花香囊早已失效,他很快找到了城外的那间农舍。
他收起母戾子,正准备飞身进到农舍的院子里,突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无尘兄,三年不见,甚至想念啊。”
百里无尘脚步一顿,他很快认出了这道声音,转身寻着声音看去,就见一男子正从一片树林里慢悠悠地往他这边走来。
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袍子,头上戴着一顶黑的帷帽,一阵山风吹过,他似那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随着男子的靠近,百里无尘眯了眯眼,眸中寒光乍现,他已经明白,定然是他抓的止止。
百里无尘抬脚迎上了两步,笑道:“子染兄,别来无恙啊。”
墨子染呵呵笑了两声,在距百里无尘三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不知无尘兄到这里做什么来了?”“子染兄真会说笑,我做什么来了,你会不知道吗?”其实,百里无尘对墨子染并不是十分了解,他们只是在三年前合作过,但他相信,他对墨子染不了解,并不代表着墨子染对他也不了解,他把止止抓来
这里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宫漠寒宁珞和燕沐。
墨子染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无尘兄啊,不过,无尘兄你放心,你那宝贝我可是让人好生招待着的,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是吗?我想见止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