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染看向宁珞,又讥笑道:“都是要死的人,还恢复容貌做什么,也真是浪费啊。”
宁珞攥了攥紫霄剑的把手,看着墨子染,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大话也说得太早了,这可是漠寒的别庄,你们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宁珞心中也很疑惑,宫漠寒既然知道了有人一直在暗中搞鬼,他不可能没有准备,只是眼前的这家伙和莺歌是如何进来的?
墨子染不屑道:“你也知道这是宫漠寒的别庄,可不是他的王府,自然不能跟他王府的天罗地相比,不过,即便是天罗地,我想去的地方,谁也拦不住!”燕沐嗤笑了一声:“你做了三十年的缩头乌龟,现在倒是长本事了,既然如此,亮兵器!”燕沐恨极了眼前的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若不是他,他们全家也不会受这十五年的离别之苦,他恨
不能现在就把他碎尸万段!“你倒是很着急去见阎王啊,不过也好,我也不想等了,你的一切今日就全部给我。”说着,墨子染把右手慢慢举了起来,作利爪状,他快速催动内力,而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了咔嚓一声,紧接着,墨
子染脚下的地板突然下陷,出现了一个洞口,他的脚踩空,身体快速地下坠,他大叫了一声:“不好!”他快速伸手扒在了洞口边上。
“爹爹!”
莺歌一惊,伸手就去拉墨子染,燕沐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掌劈向了莺歌,莺歌被结结实实地劈了一掌,身体被震飞到了墙角,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宁珞刷地一声抽出了紫霄剑,一个飞身,一剑刺在了墨子染的胳膊上,墨子染一痛,快速松了手,身体往下坠了下去。
望月正站在另一间屋子的一面琉璃静的前面,看着墨子染掉了下去,他又按了一下机关,得瑟地笑了一下,这才出了屋子,来到燕沐和宁珞的房间门前,敲了敲房门:“沐王爷,沐王妃。”
“进来。”燕沐开口,此时,他正看着又合上了的地板,知道这间屋子里定然有机关。
望月推门进了房间,看了莺歌一眼,直接让人把莺歌带了下去,这才看向燕沐宁珞道:“沐王爷沐王妃,爷今日吩咐过,抓到了那贼人,就帮二位换一个房间,二位请随属下来。”
宁珞站着没动,她看了看让墨子染掉下去的那块地板,又看了看她和燕沐之前站的位置,它们之间仅仅相距三尺来远,这机关怎么能做到让那人掉下去而他们安然无恙的?除非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形。
她猛地看向望月,冷冷道:“望月,你老实跟我说,那机关是不是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形?”
望月吞了下口水,他赶忙道:“沐王妃,不该看的,属下绝不敢乱看!”
宁珞磨了磨牙,这小子若没有看,他怎么知道什么是不该看的?
燕沐笑了笑,拉着宁珞的手往屋外走去,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道:“珞儿,我们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你还跟望月计较什么。”
宁珞脸一红:“老不正经!”
跟着望月换了一个房间,燕沐看着望月问道:“望月,漠寒有没有说如何处置那人?”
“爷只是说若抓住了,先把那人困上两日,其余的,爷并没有交代。”
“好,你让人去禀报漠寒。”
“是!”
很快,宫漠寒和容浅止便收到了消息,若是按照容浅止的性子,她想连夜就去会会那个害她全家的混蛋,但宫漠寒不让,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劝道:“止止,那家伙跑不掉,我们等明日再过去。”
容浅止撅了撅嘴巴:“漠寒哥哥,可是我睡不着。”
“止止是想再看看那本书?”宫漠寒贴着容浅止的耳边,笑道。
“不要!”容浅止娇嗔了宫漠寒一眼,快速转移了话题:“漠寒哥哥,你猜我想怎样给爹娘报仇?”
宫漠寒想了想,道:“止止肯定想把那家伙的脸给划花,然后在他的脸上撒上盐,再在他的周围摆上几面镜子,让他好好欣赏着他的容貌,等他承受不住疯了之后,再把他扔到荒山野岭,让狼吃了。”
容浅止黑白透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瞅着宫漠寒,这才发现,这家伙不但够黑,而且够恨!
她皱了皱小鼻子,不满道:“漠寒哥哥,这明明是你的想法,我根本没想过!”
宫漠寒低笑了两声,在容浅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止止所想就是我所想,我所想自然也就是止止所想。”
容浅止狠狠地瞪了宫漠寒一眼,快速闭上了眼睛,算了,跟一个黑心货耍嘴皮子,完全就是找虐,她还是睡觉好了。
宫漠寒宠溺一笑,也没再出声,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
第二日,二人起身之后,容浅止没让宫漠寒在府里用膳,拉着他快速来了别庄。
容浅止见宁珞脸不太好,急忙问道:“娘,你脸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天晚上被那个混蛋伤到哪里了?”
闻言,宁珞脸上更不自然了,她快速瞪了燕沐一眼,燕沐干咳了一声,开口道:“那个,翎儿,你娘她没有受伤,只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容浅止根本没有多想,也没有听不出燕沐话中隐晦的意思,她依然傻傻地问道:“爹爹,娘昨晚上为什么没有休息好,是这别庄住得不舒服?”
燕沐扶了扶额头,看向了一旁的宫漠寒,心道:这小子都和翎儿成婚几个月了,翎儿为何连那种事情都不懂,他这夫君到底是怎么当的?
宫漠寒觉得冤得很,这关他什么事?不过,他也没有让燕沐太为难,拉过容浅止道:“止止,你不是想知道那机关有何玄妙么,走,我带你去看。”
“好!”看着宫漠寒对自己使的眼,容浅止终于明白了过来,她偷偷瞅了瞅自己的爹娘,快速拉着宫漠寒跑了。
待容浅止和宫漠寒离开了,宁珞这才又羞又恼地瞪着燕沐道:“都怨你!”“好,都怨我。”燕沐笑着哄着宁珞,心中却想着,他得找个机会跟宫漠寒那小子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