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涧拿着数学课本进来时,发现一向吵闹的教室,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走到讲台上,放下书本,微笑的看向下面的学生。
“昨天没有休息好?怎么一个个这么没有精神?”
众人抬头看了看温玉涧,最后云佳佳有些不服气的回道:“还不是某人仗着打败了言哥,就当自己是老大,睡个觉却要大家都来迁就她”
温玉涧朝白温染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的温柔笑容不变。
下了讲台,抬步走到了白温染的身边,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白温染不为所动。
温玉涧眼里滑过一丝的笑意,拿起旁边的试卷卷成一个筒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招呼到了白温染的头上。
正睡的安稳的白温染有些烦躁的抬起头,看到站在身边的温玉涧,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口道:“美人,长得漂亮也不能打扰本小姐睡觉,不然,要受惩罚哦!”
班里人在听到美人的瞬间,便惊得张大了嘴。
之后,脑海剩下的就只有:她死定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温玉涧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
“哦,既然打扰了白同学睡觉,的确是该赔偿,一会儿下课后,我就把礼物送过来”
众人:“?”
说好的被称为美人就血流成河呢?
这怎么好像和传说中的出入有些大呢?
难道以前的那些传闻都是空穴来风的?
在听到白同学的称呼后,白温染已经清醒了过来。
眨了眨眼,看了眼面前笑得一脸温和灿烂的温玉涧。
白温染的内心只有一个感觉:这只狐狸又要坑她了。
果然,还没有下课,温玉涧就趁着中间让学生巩固习题的时间回到了办公室一趟。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抱着了一大堆的试卷和相关的资料书。
等那如小山一般的书和试卷堆在桌子上的时候,白温染觉的她的牙突然有些痒了。
“我看白同学学习这么的刻苦,就想着没有比学习资料更好的礼物了,既然白同学这么的好学,那我不成全一下怎么行呢?”
“哦,对了,这些资料趁好有不少的竞赛题,白同学看完后,就顺便的也参加一下物理,化学竞赛吧!”
说完,正想要离开时,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转身朝着白温染灿然一笑。
“差点忘记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了,我已经和各科老师打好交道了,放学后,白同学就直接过去吧!”
白温染看了看温玉涧,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小山。
身子往身后倚靠过去,嘴角勾起一丝清浅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拒绝”
温玉涧的步伐完全没有停顿的朝着讲台走去。
“白同学,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哦,已经报名的学生无故的缺席会被记过,还需要请家长哦!”
虽然学校的竞赛是秉承着自愿原则的,但是那是对于其他班来讲的。
对于七班,那就不一样了。
因为七班一直都是学校垫底的,所以,学校里就商量着要把七班给废除了。
最终,还是温玉涧和学校进行商量才保住了七班。
但是,那其中有的一条,就是不管学校里的有什么活动,七班都要派人参加。
如果报名了而无故不参加的,就会被记过。
记过之后,还要请家长。
而请家长也不是简单的来训斥一下就行的,而是直接来领人的。
毕竟这里是一个学校,真的要是任七班就这样的放任自流,不受一点束缚,那也是不可能的。
七班既然能够享受学校这么多特殊的待遇,那也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天下,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尽管,这里面的很多学生都是帝都豪门子弟,他们的父亲也都为学校做过不少的贡献。
白温染正想要回答时,席君言已经转过身向白温染进行科普了。
在知道具体的情况后,白温染的牙更痒了。
她是不是和这人有仇?
不然,为什么每次这人来上个课都要坑她一顿?
看了一眼桌上的试卷,白温染想起刚刚头上受到的暴击。
抬手拿起上面的几张试卷,便动手开始折叠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类似于飞镖的折纸就叠好了。
看了下轻飘飘的纸,白温染从书包里摸出一个东西丢了进去。
抬手快狠准的朝着温玉涧的方向丢去。
而刚走到讲台上,正准备上去的温玉涧像是感应到身后的袭击般,转身一把接住了不明飞来物。
白温染淡淡的勾起唇:“你和它挺配的,送给你了,不用谢!”
然后无视众人好奇的眼神,起身拿着书包就朝外面走去。
温玉涧看着手中的白白的,软软的小零食,眼里闪过一丝的兴味。
抬头看着已经走出去的白温染,轻飘飘的来了句:“白同学,还没有下课呢!”
回应他的是某人潇洒的挥动了下,就消失不见的背影。
霍或有些好奇的转身看向席君言:“言哥,你知不知道姑奶奶刚刚里面塞了什么?”
席君言看了眼眼神温和的扫向这边的温玉涧,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吗?自然是暗讽某个白切黑的贴切之物。
只不过,看来某人还是比较爱面子的,不想别人知道罢了!
白温染出去后,看着冷清的校园,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刚刚就是觉得有些憋屈的慌,所以才出来的。
想了下,就朝着校门外走去。
来到一家火锅店里,点了一个麻辣香锅后,就等着上菜了。
刚把手机拿出来,对面就有人落座了下来。
“你就是白温染?”
白温染抬头看了眼,不认识,继续低头玩手机。
对面见白温染这么的无视自己,抬手就想要把她手中的手机给夺过来,但是手还没有碰到手机,就被人抓住了。
白温染皱了下眉,看了眼某人的爪子,手上稍微使劲,某人的手腕就脱臼了。
嫌弃的扔掉他的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些水就开始洗手。
“我,我的手,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温染看了眼他,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