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陆广白和肖策刚从安全区外回来,手里拎着的大包,背上背着的书包都塞的满满当当,是这段时间吃用的物资。
听到陌生的,隐约带着骄傲的女声,齐齐的停了下来。
一身驼色大衣配黑色小皮靴,周身上下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少女站在叶子飘零的没几片的树底下,粉白的小脸上既有兴奋还带着矜持的期待。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看样子是保镖。
有保镖意味着身后有靠山,更意味着她很可能是个普通人。
看到陆广白看过来,身高腿长容貌英挺,比自己那日临窗看到的更出色,葛茉茉脸上就晕起了羞红,可依旧很落落大方的道:“我叫葛茉茉,两位,认识一下吧。”
一面说着话,目光从陆广白的身上又往旁边的肖策身上打量,心道这个也不错。
这两个人一个英挺帅气,一个清秀沉静,到时候让爸爸将这两个人使过来给自己当保镖,比现在身后跟着的不知强出多少倍去。
陆广白和肖策对视一眼,这个安全区的首领叫葛洪,据说葛洪还有一个爱若珍宝的女儿叫葛茉茉,想必就是眼前这位。
葛茉茉看到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看向自己,骄傲的挺了挺腰,等着他们和自己打招呼,毕竟在这安全区里要是傍上了自己,吃喝用度那是应有尽有,根本用不着冒着生命危险和那些恶心的丧尸搏斗。
陆广白和肖策未进军营之前,那是整个华国的心脏地带京市一等一的公子哥,什么样的名媛千金没见过,打眼一看就知道葛茉茉起的什么心思。
肖策一向懒得搭理陌生人,目光在葛茉茉身上转了一圈又收回了视线,径直进楼了。
陆广白今天潜入了一个丧尸聚集的超市,翻进三楼搜罗了几件看上去适合许清檀穿的衣服。
这会儿一看葛茉茉的穿戴,觉得自己挑的那几件衣服还是有些少了,不过那小丫头要是换上准保比葛茉茉好看,这样想着,对葛茉茉略点了点头也进了楼。
被忽略了个彻底的葛茉茉原本伪装的淑女样一瞬间龟裂,小靴子用力踩在地上咣咣响,几步就追上去:“喂,你怎么不理我?我跟你说话呢!”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都是力量系的异能,看这位大小姐骄横惯了的吃瘪,两人心底其实都有那么一点暗爽,可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匆匆忙忙的也跟了上去、
陆广白在熟悉的人面前看着挺好说话,可是自身流露的豪门大院出来的教养和气度不是白给的,不耐烦葛茉茉前后左右的堵路,停住脚步问:“有事?”
葛茉茉原本憋了一肚子火,从来没有人敢无视自己,这个叫陆广白的是第一个,她一定要他好看。
可是人站住了面色沉静的看过来,修眉俊目气质卓然,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出色男人。
这一瞬间,葛茉茉竟觉得自己硬生生矮了一头,至于憋气什么的早抛在了脑后,不自觉的就用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道:“陆广白,我是葛茉茉,我爸爸是葛洪,你你要是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可是跟我提,我帮你换更好的地方。”
陆广白并不意外葛茉茉知道自己名字,毕竟入安全区时填写过表格,他更知道葛茉茉是什么意思,疏离的道:“谢谢,暂时不用。”
简洁拒绝后,他径直绕过葛茉茉上楼了。
葛茉茉这回没有了张牙舞爪的样,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这么有气质的男人,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痴,决定明天再过来找陆广白。
安全区的管理和师攸宁在掖市时,市政府大楼里的安排差不多,优点是人更多分工也更细致,缺点则是两极分化更严重。
在异能者眼中,普通人真的和蝼蚁没什么差别。
师攸宁半点都不知道她这一世的任务目标被人惦记上了,作为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她难得有了一段安稳的时光。
如此,不单勤劳的将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个人住的四间房打扫了一回,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找出了许多套的衣服。
至于为什么找衣服,这就是末世来临后的窘迫之处,找食物都够呛,更不要说是穿的衣服了,就是许多异能者,仔细打量也会发现衣服不是太破旧,就是有些不合身。
像是尤朗和付龙,两人都是不拘小节的硬汉,尤朗还好些,付龙还时不时的掌勺做饭什么的,衣服更是不能看。
肖策和陆广白倒是整洁的多,可是衣服来回就那么几套,穿的时间长了肯定不舒服。
更不要提方沐这个有点轻微洁癖的了,在末世里简直能郁闷死。
陆广白上楼进了房间,才因为房间看上去整洁多了有些诧异,目光扫过床头上放着的崭新迷彩裤、背心、衬衫,还有袜子和军靴,看尺码竟都是合适的,一时难得的愣住了。
肖策上楼的早,这会儿早鸟枪换炮的将自己打理一新,原本沉郁的性子难得有了几分欣喜。
末世之前,他只要不是在部队里打滚,那衣服都是见天儿换新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罪,这会儿新衣服一换,挺胸抬头觉得整个人都焕发新生,肩膀撞了陆广白一下道:“愣什么,换衣服啊!”
“哪来的?”陆广白问,再联系这打扫干净的屋子,心里隐约有个念头。
“你捡的田螺姑娘。”肖策哼唧着听不清词儿的歌往隔壁尤朗那串门,更重要的是也看看他们的新衣服。
“清檀妹子有心了,这尺寸正正好儿。”付龙乐的不行,直说以后再有机会掌勺,炒菜都要多给师攸宁炒一盘。
“我这个也挺合适,那丫头什么都不说,可心明眼亮着呢。”尤朗觉得侄女儿挺贴心,将衣服试一试之后又爱惜的放了回去,准备多留两天再穿。
隔壁房间,陆广白拎起黑色的背心又放下,他给那小丫头带了衣服,这丫头也早准备好了自己的衣服,还挺有默契。
这样想着,他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拎起自己带给师攸宁的衣服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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