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
他无奈苦笑:“我没病。”
碰上鹿呦呦防备的眼神,林深欲言又止:“……算了。”
他径直坐回自己座位,拿了本书挡住脸。
鹿呦呦拧上杯子,狐疑地扫了眼身后的人,盯了两秒,放弃了。
祁安跑上来的慢,一进教室就逮着鹿呦呦嘘寒问暖:“诶呀,呦姐,我请你吃饭,不不不,我请你吃哈根达斯,我跟你说,东区新开了一家,有限定新品,我带你去。”
祁安他内疚啊。
鹿呦呦看着这一个两个这么殷勤,环胸,抬了抬下巴不说话。
祁安住了嘴,眼神不住地瞄她身后的人,奈何被书挡了个结实。
鹿呦呦顺着眼神看过去,没看到林深的脸。
祁安这一个激灵,瞬间明白了什么:“不是呦姐,你不吃是吧,我找耿舒去嘿嘿。”
他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
他刚才说那么大声,按理林深早该听见了,但是他却盖了本书遮脸无动于衷,说明呦姐没事啊。
要有事的话,他必不会这么淡定了是吧。
祁安美滋滋地自我开导完毕,就这么躲了鹿呦呦一遭。
下午没剩几节课,结束以后就是晚自习,重复又枯燥。
今天英语老师新教了语法,语法题千变万化,训练为主,鹿呦呦写着写着有点烦躁。
终于在晚自习结束前秃噜完了。
正确率是不用想的,十个里面对一个就算万幸了。
第二天,小组长收作业,组长再交给课代表。
鹿呦呦自认自己正确率不高,但是作业还是按时交的。
所以当姜盼拿着本作业停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是不太明白的。
“鹿呦呦。”
这不是姜盼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但鹿呦呦却第一次听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从昨天体育课结束,鹿呦呦这三个字仿佛成了姜盼的噩梦,一晚上在她脑子里响起过无数遍。
姜盼不知道,自己差鹿呦呦差在哪里。
她心里越是不明白,语气越是亲切和热情,嘴角的弧度越是扬起。
“我看了一下你的作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都写的不一样的答案,但其实题型是一样的,你是不会吗,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姜盼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嘴角还挂着甜甜的亲切的笑。
但鹿呦呦却微微向后靠了靠身子,双手环胸,斜睨了一眼姜盼。
姜盼嘴角的弧度微僵,她直起弯着的腰板,又掀开一页:“这里的话,老师上课讲过原题,你……”
“你很闲?”
鹿呦呦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语气不善。
姜盼愣了下,摇头:“我……”
“那你不知道我考试考几分吗?”
姜盼再愣:“什么?”
“如果我写的全对的话,那还是我鹿呦呦的作业吗?你觉得老师会信吗?”
姜盼偏头,果然看到鹿呦呦仿佛看傻子一样看自己,她脸瞬间爆红:“我不是,我……”
“既然你这么闲,那不如你替我写啊。”
鹿呦呦腾的站起来,瞥了眼摊在自己课桌上的作业:“反正姜大课代表什么都会,一定能帮我写一份正确率恰到好处的作业的。”
她轻嗤一声,转身出门。
周围人这样那样的眼神撇过来,只余一个万分尴尬恨不得钻进地底的姜盼。
林深淡淡地抬睫瞥了眼,眼神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