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的腰,转手就又捏起她的手腕,一点空余也不肯给她留。
因为留一点,他就觉得她会跑。
虽然知道她也跑不掉,但就是不想看到她有这个动作,稍微有点倾向都不行。
“去哪儿啊?”她也知道自己跑不掉,只能怀揣着既害怕又不害怕的心跟着他。
“去洗干净。”
他声音淡淡的,却说得她心中一颤。
洗干净?
洗!?
她的眸子闪烁着恐惧,她真的不明白,他非要这样对她的意义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都分开了还要管她和谁接触过?
明明不喜欢她啊?
不是不喜欢她吗?
可为什么他的行为却这么令她困惑,让她怀疑?
可为什么他还要这么用力的吻她呢?
“我,我可以不”
“不可以。”
他拒绝的果断。
他为什么要忍受别人可以随便动他的东西?
他为什么要看着别人碰了还不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再拿回来?
他以后绝对不会让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碰她,绝对。
“你要是好好跟我说,我可以回家”
“不可以。”
她感觉她的手腕又被抓紧了些。
可是她不想阿,为什么他做每件事之前就不能问问她想不想呢?为什么不能尊重一下她的意见?
她咬牙道:“萧逸安,你好过分。”
现在抿唇还能感受到那道他留下的齿印,那就是他的喜欢吗?
她不确定,但除了这个原因,她为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可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高兴么?
按理说应该会高兴的吧?
“对,我过分。”他承认得很快,也很轻。
轻快,不在意,以及颇有种玉石俱焚的感觉。
“厌款款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果然,他说了句狠话。
要得到她的狠话。
但她觉得这句话并不能让她有多开心。
“可我不是东西”
她声音绵绵的,软软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小朋友,又像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猫。
但即使是她说得再无辜,再可怜,亦只能换来他片刻的停息,一瞬的冷静。
他只顿了顿脚步,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又继续要叫坚持着他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确实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不知道怎么的,不知道何时就占据了他整颗心的女孩儿。
她的某句话,某个动作,随时都能令之疯狂。
但还是没有什么可同她解释的。
是人又如何?
他一样,他想要就必须得是他的。
不是就抢过来。
她被他拉进雀阁的时候,好多人看着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都鸦雀无声的就这样看着,更没人敢问。
柳莺莺站在阁楼边看着他们。
她看见那个太子爷强行拖来的小姑娘朝她抛来的求助的目光了,也听见她说:“莺莺姐姐,帮帮我”
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还记得第一天小姑娘来找他们家太子爷的时候,笑得多单纯,说的话也可爱的不行。
她能做的只有,让楼上的姐妹们都退下。
对,她只能帮他,不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