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既然是席先生的人我们一定好好关照。”
他真是搞不懂席慕言在和那个叫陆淼淼的女人玩什么把戏,不过他不管吩咐什么照做就是了,这总不会出差错吧!
“嗯,空调、软床、独立卫生间,这些必须有。”
陈情目光一滞,空调和软床?这不是宾馆的标间标配吗?
“办不到?”
席慕言冷戾的目光横过来。
“没有,没有,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席慕言将签字笔重重搁下,起身道:“不要让她知道我来过。”
“是,是。”
陈情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大人物要他们关照陆淼淼,还不能让她知道是谁授意的。
“有钱人可真是闲得慌。”
席慕言走后,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开始吐槽。
手下走进来,脸色微微苦恼:“长官,这可怎么办?他提出的条件我们达不到啊!难道送那个妞去宾馆住着?”
他在外面站岗把风,可是把席慕言和陈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陈情狠狠瞪他一眼:“蠢货,那样不是太明显了?低调懂不懂?”
“那到底该咋办?”
陈情猛吸了一口烟,眸光微冷:“去,我们不是还有一间杂物间空置吗?清出来,让她住进去,空调和床可以临时弄。”
当陆淼淼从监狱被赶到清理打扫过的杂物间,看着犹如宾馆标间的标配,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立刻想到了席慕言,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
“你别走。”
她叫住从外面上锁准备走的小狱卒。
“是席慕言让你们这么做的是不是?”
小狱卒脚步一顿,记着上司的叮嘱,可不敢抖露出席慕言来:“陆小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陆淼淼顿时泄气,挥了挥手:“你走吧。”
席慕言要让她睡好床,好房,不用待在那冷冰冰的监牢,自己还装什么清高?不住白不住。
深夜三点,杂物间的铁窗外面,一双怨毒的眼睛瞪着在杂物间熟睡的陆淼淼。
她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可开了空调的房间绝不会让她受寒。
站在女人身旁的陈情又习惯性去擦额头汨汨而出的虚汗,磕绊开口:“陆菲菲小姐,这……这也不是我们想优待她,而是席先生亲自过来叮嘱我们要照顾她的。”
陆菲菲眼中戾气破阀而出,面容仍旧沉静:“我知道,当然不关你的事。”
“那……”
陈情实在猜不出她的来意,有紧急事也不用这么大半夜过来吧!
陆菲菲微微侧首,小巧的下巴精致迷人。
“陈长官,你应该知道现在谁才是席慕言身边最受他宠爱的女人吧!”
“知……知道,当然是您。”
“所以你觉得我是可以得罪的吗?”
她还是娇柔的语气,眼中的戾气却让人畏惧。
“当……当然不能。”
陈情结巴地说出答案,心里寒水直冒。
这女人笑得跟朵花似的,却比蛇蝎还要可怕。
“那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陈情面露犹豫:“那席先生那边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