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生钱坊谜中谜(1 / 1)一毫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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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煞气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袁空式看着边走边回头看的江长月问道。

“没什么。”江长月回头,“快走吧,迟点就赶不上川周派的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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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天空下一道人影闪过。

没错,那人是江长月,她又来了。这次她要去生钱坊煞气最重的地方。

运气,跃入生钱坊。

触目是一片漆黑。与白日间叫喊的声音完全相反,现在异常地静。

现在江长月在后院,这里连一个门卫都没有。听这呼吸声,后院里的这些人应该都已然熟睡。

走到一座屋子前,打开,闪身进去。

里面没人。

怎么是一个杯子?

照着原计划,江长月循着煞气最重的地方走去,结果找到的是一个杯子。

盯着床边的茶杯,江长月端详了好几遍,并没发现任何端倪。

有脚步声。

外面有人提着灯笼,而且好像朝这走了过来。

迅速,贴墙,与黑暗融为一体。

来人先是左右望了一下,见没人,缓缓踏进屋子,转身把门关上。

走到了江长月之前盯着的那个杯子旁。

“嘭”杯子碎了。

刹那间,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

而且突然间,生钱坊里人的呼吸声好像都听不见了。

不敢久留,江长月即刻出了生钱坊。

出了生钱坊后,远远望向它,生钱坊好似一下子失去了生气,变成一座死气沉沉的坟墓。

刚刚那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生钱坊里的人都在一下被移走了;二是瞬间灰飞烟灭,连尸骨都不剩的那种。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江长月现在能去挑战的。不过这倒是像极了断生崖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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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你回来了?”醉了的袁空式,顿了一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回到川周派,本来已经特意避开了袁空式,谁知道他倒好,直接跑到她的屋里,还隐了气息,怪不得没发现他。

自在生钱坊回来后,江长月就让袁空式先把在他殿门前那棵树下埋着的三坛酒给喝完,这才能继续教他下一步。谁知道袁空式还没喝完一坛就醉了,就躺了下去,一动不动。所以江长月便下了山,去了生钱坊。

“我去生钱坊了,你呢?你又去哪了?”江长月朝着袁空式,问道。

“嘿嘿,我也去了。”脸上醉酒的迷糊仿佛消失了,好像一下又清醒了,袁空式一副似醉非醉的样子。

“那你说,你都发现了什么。”知道袁空式一开始就是在装醉,所以,江长月干脆就将计就计。毕竟照现在的情况袁空式还不会对她什么黑手。但,最重要的还是她没把握,一点都没有,所以她并不拒绝多一个人跟着,而且还是目前看起来有求于她的人,希望她活着的人。

“其他的我还没来得及看,不过,这生钱坊里没一个活人。”

“我自然也知道今晚摔破茶杯后生钱坊就没有活人了,就没有发现点有价值的东西?”

“我是说很久以前就没有了,不是今晚。”

什么!

果不其然,第二天再跟袁空式下山,生钱坊完全换了个模样,好像是荒废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围墙的砖一下就碎了,而且里面毫无生气,完全没有昨天还是宾客满堂的样子。

而且问住在这周围的人,他们这才知道这原来是间赌坊,他们一直不明白这里这么好的地段为什么就只是放着这么个破屋子。

“看样子,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关于生钱坊的记忆都没了,二是我们被人下了幻术。”

“你准备怎么验证?”袁空式看向江长月。

“昨天可不止我们来了。”

“你是说......”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特意来到弟子食堂,准备堵人,“三师伯,你昨天是去了生钱坊吗?”江长月说道。

“没没没,绝对没有这事,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可是一直都严守派训,你可别想污蔑我。”

自从张慎白被三掌门收入门下后,他们几乎就没什么机会见三掌门了。整个川周派都知道,张慎白爱武成痴迷,整天都追着三掌门,说定要学尽三掌门自创的剑修术法这才不愧自己来川周派一趟。

这个倒还好,让三掌门消失在众人视野的原因还是三掌门不受约束管了,但自张慎白来了后,两人现在完全就是师徒角色互换。三掌门原本的浪荡生活一去不复返,张慎白用川周派的戒律约束得几乎就成了个苦行僧,酒不能,赌不行,三掌门人生两大爱好活生生被掐没了。三掌门现在是天天躲着张慎白,现在也只有食堂后门,才可能碰得到来偷酒的三掌门。

“这样啊,那生钱坊的人还说不知道是谁落下了一壶酒,我还当是你的,拿了回来,既然你没去过,那这酒我就先拿回我师父的逸宕峰了。”拿出放在身后的酒,江长月一脸遗憾,“这可是壶陈年女儿红,是谁舍得下这么醇的好酒。”

假装没看到三掌门止不住上下移动的喉结,直直把手中的女儿红从眼前晃着提走了。

深夜。

逸宕峰中。

有人来了。

“是这里没错了!”

来人在附近摸索了一阵,“东西呢?哪去了?味道是在这传出去的啊。”

“原来在这!”朝着墙壁走过去,“太小瞧我了吧,以为襄进墙我就找不到了?”

把手伸去,怎么是平的?硬邦邦,糙得很,不是酒壶那种滑滑的手感!

是画?

画上去的?

又嗅了好几回。味道的确是在这里发出来!

就不信邪了。

“噔”拳头挥去,墙肉眼可见地凹了。

“咔嚓”以拳印为中心,周围一道接一道裂缝出现。

“这不就行了嘛!简单。”将墙里藏着的酒拿了出来。

拂去酒盖上的灰尘,一把掀起酒上的红盖,“吨吨吨”。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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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就是生钱坊附近的居民的记忆都凭空消失了。”江长月道。

自从昨日活抓三掌门偷酒喝后,三掌门一下诚实多了,问什么说什么,企图用真诚的坦白换取不被告发给张慎白,怕不够还把六岁尿床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你问他有发现生钱坊什么怪异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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