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渺将车驶进小镇,此时的车上的几人早已汗水淋漓,心眼子都提到喉头了。
丧尸狗还在身后锲而不舍的追逐着几人。
张文紧张的指着前面:“在那里转弯!”
连渺此时不得不听他的话将车转进巷子,左弯右弯,逃离了丧尸狗的不停追逐。
几人坐在车里缓了缓气息。
此时几人下了车,连渺趁着张武张文前去探路时将车子收进空间,简清恬背起宁乐乐跟在连渺的身后。
连渺擦了擦汗,转身摆摆手示意简清恬跟上。
她走到张武的旁边,几人探出头看着丧尸狗在门口被早已被吵醒的人们围攻,可是那群人怎么可能是这么庞大的丧尸狗的威胁呢?
瞬间在丧尸狗的爪子下已经去了几条鲜活的生命。
张文看了一眼连渺:“你把它引到这里来就是想引起暴乱?然后我们再趁乱救出那些人吗?”
连渺挑眉,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还算聪明。”
“可是这样的风险太大了!渺渺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简清恬听完之后气急。
连宁乐乐都在瞪着她,似乎要将她瞪出几个大洞。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不是没事儿吗。”连渺伸出手摸了摸鼻尖。
简清恬翻了一个白眼,紧紧的跟在连渺的身后。
连渺将前方不远处的狼狈景象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在火光的照耀下,张武张文清清楚楚的看着丧尸狗一口将一个男人拦腰咬断,男人的另一半身子孤零零的躺在血泊之中。
连渺看了一眼几人,她的心里还是有一阵微颤,要是之前他们没有逃过丧尸狗,她简直无法想象……
“走吧,带路。”连渺撇开眼不忍再看,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些人原本想害了自己,他们只能怪自己太贪婪了。
张武张文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走在前面带路。
几个人悄悄的往一片狼藉的逆行方向而去。
真正的走到了关着几人的暗牢时,连渺与简清恬真想把那些人碎尸万段!一条黑暗狭长的路,张武张文两人走在前面,简清恬背着宁乐乐走在中间,连渺随后。
地上粘粘稠稠的,连渺将手电筒往地上一照,竟满是污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作呕,简清恬的鼻子微微泛酸,她有种落泪的冲动。
走到了一片宽阔之地,四四方方的空间,直去还是一条深邃黑暗的道路,而左边的墙壁前立着一个十字架模样的木桩,上面与地面都是发黑的血迹,还有破旧的布料绳索与生锈了的铁链右边则放了一排散发冰冷与血腥气息的刑具中间放了一张正方形的木桌,桌上有几个碗筷和盘子,盘子里还有一些残羹,四边一边各放着一条长凳,桌子上方的吊灯一晃一晃的,将此时的场景摇晃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连渺敛眸,她对此时的场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她的心里被勾出了想要杀戮的感觉。此时的场景她太熟悉了,白家有一处比这个更加的地牢,从她父亲白钧跳楼身亡之后,她不断被带进那个令她作呕的地方,时间短则三四天,多则几个月。只是,每一次出地牢前,她满身的伤口会被浇上辣椒油,然后再擦药,洗净污渍,再换上干净的一身新衣。
而她的杀人手段,亦是在那地牢中,与掌管白钧财产机密的佣兵学的,那是她父亲的结拜兄弟。
只可惜他在地牢中没有熬过病痛的折磨,在连渺十五岁那年便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连渺便每天活在憎恨白家人的生活之中,她早就已经对白家人恨之入骨。
简清恬站在连渺的旁边,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从连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之气,她忍不住退了一步,随即摇摇头,这不是她的朋友吗?为什么会害怕呢?她们可是朋友啊!
简清恬伸出一只手按在连渺的肩膀上:“渺渺,走吧。”
连渺猛然回过神,抬头见张武张文已经站在了另一边等着他们,连渺看了简清恬一眼,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连渺上前,轻轻的截住张武张文,从背包里拿出两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递给他们:“拿着,护身。”自己也拿了一把握在手中,之后转身走到简清恬的身边,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张武张文两人心里暗惊,手枪也有?两人怀着激动之情快步走在前面。
几人走在铁牢面前,铁牢里关着的老老少少甚多,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甚至有的仅仅只能遮住重要部位。
连渺停在一所铁牢面前,斜眼望着躺在铁框边的女人,她浑身赤裸,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几十余,密密麻麻的的伤痕让人一眼就能知道她之前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女人眯着的眼里已经丧失了自己作为人该有的活下去的希望,她伸出瘦弱的手,抓住连渺的小腿:“杀……杀了我……”
连渺垂着头凝视着女人,后退几步,远离了女人,没有拿出刀,亦没有将枪口对准女人,她不忍的从包里摸出一瓶水,放在她的手边,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上前面的几人。
连渺示意几人停下,连渺皱着眉侧耳,耳尖微动,轻声对着几人道:“有人进来了。”
这时说话声传来:“外面的那个是什么怪物?可真瘆人,还好咱们哥俩今天守夜,不然啊咱们俩去对付那个怪物,肯定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天亮呢。”
“就是,之前我还不想来守夜呢,没想到这居然算咱们哥俩走了好运了!”
“哎我想起之前牢里有个女人,真的太爽了,可惜啊,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里的女人还是少碰吧,不然要是被上面发现了,你可就完了!”
“你可小声点吧,我就那么一次,我有心没胆啊。”
“……”连渺几人躲在角落里,简清恬冷笑道:“这简直就是地狱。”
连渺抿着嘴盯着刚刚与他们错身而过的两个巡守的方向,心道,那是你没见过更残酷的地方。
连渺示意张武张文一眼,两人立马会意,轻轻走上前拍了拍两个还在说话的人。
两人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张武张文,是你们两兄弟啊?走路也不发出声儿,想吓死咱哥俩啊?”
张武心里一阵吐槽,我倒是希望能把你俩吓死呢。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烟递给两人,张文再拿出打火机将烟点燃。
马仁毅吸了一口烟,粗声道:“你们哥俩哪儿搞的烟?还不错。”
张文笑了笑:“马哥,这可是我哥最后两根烟了,这不都给孝敬你们了吗。”
“你们哥俩找我们什么事说吧!”孟航沛咧着嘴露出黄色的大牙,看得张文一阵头晕眼花的。
“也没啥事,我们就想去看看我爹妈,这不你们俩守夜吗,我们知道你们心好,来求求你们。”张武憨憨一笑,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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