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小儿,你无兵权,擅自用兵,依律当斩,放开我!我乃先王亲封的关阳君,尔等休要放肆!!”
关阳君已经歇斯底里了,他没有想到嬴政居然一言不合直接派兵把他们给控制住了。
他们可是宗室,大王都要忌惮三分的宗室,孺子竟敢这般对他们。
宗室勋贵们,哪里还顾忌得了礼仪,纷纷骂起了嬴政。
这一幕看得苦役们目瞪口呆,当然,也有一丝窃喜,只不过这窃喜中,却包含着对嬴政的惧意。
这位小公子,雷厉风行的手段,实在骇然。
前一秒还笑如春风,下一刻便刀如雷霆,让人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嬴政听着谩骂,悠哉地说道,“别骂了,好言相劝你等不听,非要硬来,我也是无可奈何,这可不能怪我。”
平胜君怒斥道,“嬴政,你贵为公子,竟敢如此对待宗室,此事若传到大王耳中,必定对你严惩不贷。”
嬴政轻笑道,“呵呵呵,知道为何绑你们吗?”
“我今天就要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秦国给你们的,你们尽可享受,但最终仍是秦国的,秦国不给你们的,就算你们争得头破血流,到头来,还是秦国的。”
“本想用些小手段让你们明白这个道理,但奈何你们实在是太贪心了,享受了秦国强大后的红利,却死守着自己的利益,而弃国之利益于不顾。”
“宗室?说好听点,乃是王室族亲,说难听点,不过是一堆蛀虫,依附王权,尔等才像个人,如今蚕食国利久了,竟还敢凌驾于王权之,左右王意?”
“拖下去,全部打入地牢!”
嬴政一番霸道之语,让宗室勋贵们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他们到现在终于怕了,也明白就算联合起来,面对王权,面对军队,宗室依旧不堪一击。
“不要,公子,我同意大王的国策,我同意,公子放了我,快放了我!”
“公子,我乃太子楚胞弟,尚未封地,我不知情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封地我不要了,公子,臣知错了!”
“……”
现在求饶?
呵呵,晚了!
汽车撞了你知道拐了,股票涨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你知道悔改了?
早干嘛去了?
朝堂反对,私下联合。
自觉一窝人聚在一起挺能了是吧?
有封地又如何?
有奴隶、下人、耕地又如何?
在你的封地,你是天,可在秦国,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真以为这场私斗只是让你等严管苦役之法失效?
请君入瓮学过没?
嬴政无视宗室勋贵们的求饶,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的马车,而后与吕不韦一同离去。
苦役们看着这一幕,直觉窒息之感终于消散。
“这位就是公子政啊!”
“太可怕了,那似乎还是个孩子,可我竟不敢直视他!”
“听说修渠便是公子政主持的,我本还咒过他,如今看来,修渠解决水患换得良田,竟是为了我等!”
“错怪公子政了,当初不该骂他的!”
“……”
苦役们各自议论起来,唯有那个叫杈的少年,一直注视着嬴政的车驾离开。
不多时,他喃喃自语,“迟,不久之后,我们便可脱离奴籍了。”
“?”迟一脸问号,“为何?”
“等着吧,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杈笑道。
迟摸了摸后脑勺,听不懂杈在说什么,他虽然年长,但他明白,杈远比他要聪明的多。
“嗯。”
很快,关中之事,便传遍了整个秦国。
秦国公子政,一举将宗室全部打入地牢的事,成为了今日秦国热点。
一直讨论到次日,热度似乎都不减。
这也不奇怪,秦自立国以来,还从未有人将宗室所有人全部打入地牢,这可是头一遭。
而且干这事的还是公子。
手中半点权势都没有,就敢干这种事,自然就引得众人津津乐道。
不顾也有聪明人看出来了,嬴政做这事,背后定有人支持。
而这背后之人也不难猜。
那便是现如今的秦王!
……
咸阳。
秦王正在偏殿看奏折,突然有寺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禀大王,右庶长嬴桓求见。”
嬴桓……秦王喃喃了一下他的名字,此人乃是宗室老臣了,先王在世时,就是宗室主心骨之一。
后来他这一辈都不在了,也自觉年迈,便不再管宗室之事,今日居然来到宫里求见他。
莫不是发生了大事?
秦王立刻道,“让他在门外候着,去,把政儿叫来,慢……让他别从正门入。”
直觉告诉他,嬴政可能又“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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