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松江镇小吃,叫糖粘,还有这个,这个好像叫爆酥丸子,还有……”
江晚歌像数宝贝似的一样一样给沈梦渔展示,“我待着无聊就出去透透气,正好有小摊卖这些,想着你应该也爱吃,就多看了几样才回来晚了。”
沈梦渔看着自己并不熟悉的小吃,不知所措起来,所以自己为什么发火?
【系统:萍儿这一夜被……】
沈梦渔:关掉关掉,不看了!
【系统:您只看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沈梦渔:我说关掉!
【系统:如果您想续看,请……】
沈梦渔:关掉!
江晚歌见沈梦渔一脸呆滞,晃了晃手:“不喜欢吗?”
“我……我不是不喜欢。”
江晚歌瞥见桌上的饭菜,眨眨眼:“那……是我离开太久了,没和你说,着急了?”
沈梦渔抢过江晚歌怀里的小吃,胡乱塞进嘴里不回答。
江晚歌见状一下笑开了:“哈哈哈哈哈,我怎么会丢下你自己跑呢?小梦渔你在想什么?”
沈梦渔:……
江晚歌在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开始扒拉饭:“嗯,不错不错,谁做的这么好吃,萍儿吗?”
沈梦渔牙龈一紧:“萍儿?”
江晚歌鼓着腮帮子:“啊,就是你的那个丫鬟。”
沈梦渔浑身一僵,系统突然蹦出来。
【系统提示:不要被原著剧情带跑,请理智穿书!!!】
沈梦渔又咬了一口爆酥丸子,唯唯诺诺道:“她……她……”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江晚歌放下筷子,起身走到沈梦渔跟前:“凉了?”
沈梦渔摇摇头,递给江晚歌一个爆酥丸子,江晚歌没用手接,直接张嘴含住。
“嗯……你吃了吗?”
沈梦渔皱眉道:“我刚才太凶了……”
“我问你有没有吃饭?”
“没有。”
江晚歌拉着沈梦渔坐下,可一有一副碗筷,还被自己用了。
江晚歌无奈道:“你是不是又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没有”
江晚歌把饭菜还有小吃推到一旁,心平气和道:“你没有胡思乱想,那船……床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说的吗?能睡觉能涂药能把人压死的床上!”
沈梦渔心虚的摸了摸耳垂:“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船!能划桨能听浪能把衣服打湿的船……船上。”
江晚歌用手指轻轻勾了勾沈梦渔微红的耳垂,“别掐了,我不问了。”
沈梦渔被突然打住的江晚歌说的一愣,自己反而愧疚起来,那是原剧情,自己真真是错怪他了。
“师兄……”
“还是叫江晚歌吧,这可是沈府,我的沈小姐。”
沈梦渔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刚才一番话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此刻又难过又委屈,又说不出口,只能抿紧小嘴,看了眼无奈的江晚歌。
“没关系。”
江晚歌忽然笑了,边笑边揉了揉沈梦渔肉乎乎的小耳垂。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从不乱发脾气的,所以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你又不肯说。”
伤心事……
沈梦渔回想了一下,看小说算伤心事吗?
花了三点好感值算吗?
江晚歌受伤算吗?
还是江晚歌和萍儿……算吗?自己又哭又闹的,是伤心吗?
“哼!”
江晚歌噗呲笑了一声:“我真想知道你每天在想些什么?”
江晚歌:要是读懂你的法术就好了!
沈梦渔冷静下来,苦恼道:“清月姨好像真的知道一些关于我娘的事,可她不肯说,还一提就哭。这可怎么办?”
“她不肯说是怕你知道,还是怕你祖父祖母知道?或者说,只有你不知道?”
沈梦渔也纳闷,沈清月到底怕什么?
“要不我直接去问祖父?”
江晚歌一挑眉:“你不怕他?”
“怕也没办法,我要想查清真相就绕不过祖父。”
江晚歌很是欣赏沈梦渔这种壮士赴死的决心,他点点头:“小梦渔长大了,你准备什么时候问?”
沈梦渔严肃道:“再等等。”
江晚歌:“哈哈哈哈哈哈。”
沈梦渔头痛道:“别笑了,我这一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祖父要么告诉我,要么就不理我。”
“怎么会?你娘要是死因清楚,你都这么大了,祖父自然告诉你;如果你娘死的不明不白,你想想,祖父他会善罢甘休,放任不管吗?”
沈梦渔:“说的对哦,祖父要是知道什么一定会告诉我的!”
江晚歌眼神赞许道:“没错,你大可不必害怕祖父,说到底他才是最疼你的人。”
沈梦渔被这么一提醒,瞬间信心满满:“那我这就去!”
江晚歌:“不急,先吃饭吧。”
沈梦渔看那饭菜突然道:“这饭菜是不是凉了,我叫人重新做。”
江晚歌:“别麻烦萍儿了,还能吃。”
沈梦渔眼角一跳,醋意大发:“你是不是喜欢萍儿?”
江晚歌:“……”
“我没有啊!”
沈梦渔完全丧失了理智:“我看见了!你们俩……”
江晚歌不等她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符篆定住了沈梦渔。
“哦,我说呢,你怎么不对劲,是吃了萍儿的醋?可是我的沈大小姐,我和你的萍儿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啊!”
沈梦渔一下子被定住只剩下嘴巴还能动,她瞪了一眼江晚歌:“那你和她都……”
“都怎样?船上划桨?还是床上涂药?压死人又是什么?嗯?”
江晚歌一脸坏笑,故作委屈道:“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就知道了?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沈梦渔一下没了声音,所以原文是江晚歌叛逃九天宫,然后躲到了沈府?虽说松江镇离九天宫不远,可是怎么跑到自己家来了?
难道说……沈梦渔没死?
沈梦渔耳根痒痒的,又躲不开红着耳垂问:“你……”
江晚歌伸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撩沈梦渔的耳朵,眼神暧昧道:“又不理我……自己想什么?”
沈梦渔实在忍不了痒,红着脸气虚道:“我做梦了,梦见你和萍儿……”
“我和萍儿……”
沈梦渔感觉耳朵热的要着火,无奈自己像个木头,动又动不了只好求饶:“你别摸我耳朵,好痒。”
“接着说啊,说实话我就不逗你了。”
沈梦渔真想一口把江晚歌的手指咬下来,可是眼下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我梦见你和萍儿在床……床上……涂药。”
江晚歌垂着睫毛的眼睛一亮,眼里红红的耳朵好像小草莓一样惹人喜欢。
江晚歌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嘴唇不小心蹭了一下红彤彤的小耳朵:“什么药啊……”
“涂哪里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