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宵夜,两人骑摩托车送罗谦回家。更多精彩请访问b
很奇怪,门开着。
鲁少华喊了声,“哥,这门怎么没关?”
罗谦脸色大变,打了个手势,让表弟闭嘴。
潘悦也觉得奇怪,跟着两人冲进院子里。
楼下的防盗门同样没关,屋里漆黑一片。鲁少华就要进去,被罗谦一手挡住。伸手打开墙上的灯,一楼大厅里,一片狼藉。
“姐!”
罗谦一个箭步,冲上二楼。
“紫烟姐!”
肖紫烟不见了,卧室里有点乱,肖紫烟呢?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拳紧握,“嘭”
一拳砸在墙上,墙体竟然龟裂开来。
鲁少华和潘悦跑上楼,“哥,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墙上的裂痕,两人顿时傻眼了。
罗谦迅速在脑海里分析肖紫烟失踪的可能性。
“铃铃”
罗谦喜欢的老式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肖紫烟送给自己的n2,“喂!”
“姓罗的,还记得我吗?”
是老黑的声音。
罗谦狠狠道,“我姐在你们手里?”
“算你聪明。姓罗的,你打死打残我四名弟兄,这笔账是不是应该算一下了?”
老黑在那边抬起手腕,“给你十分钟时间,过时不候。你姐长这么漂亮,别怪我没通知你。啪!”
电话挂了,罗谦气疯了,本能地握紧了拳头。“找死!”
咔嚓。
崭新的n2竟然被捏成粉末。
“哥,我去叫人!”
鲁少华知道情况不妙,立刻朝楼下跑。
“来不及了!”
罗谦推开门,走出去。
看来老黑在有意为难自己,电话里不说地址,仅给十分钟时间,他想干嘛?
谁敢动我紫烟姐,必当百倍偿还!
黑夜里,罗谦怒气冲天,磅礴的气势就象蕴藏的火山,势无可挡。
西郊林区,废弃的机械厂里,杂草丛生,到处一片断瓦残垣。
几辆汽车停在那里,大灯打开,将这个区域照得如同白昼。
有人弄来了一把椅子,老黑坐在那里。身后,赫然挺立四名高大魁梧的打手。其他几十个马仔,围成一圈站在那里。
汽车引擎盖上,有名留着阴阳头,打着耳钉的年轻男子。正拿着指甲刀,不耐其烦地修剪着他的指甲。
旁边的敞篷汽车里,还有一名两眼深遂,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此刻正把玩着一把sn。
将颗黄澄澄的子弹卸下,又装上。
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这把枪。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sn就在他的手里飞转起来。
“老黑,还有二分钟,这小子该不会是吓傻了,不敢过来了吧?”
修指甲的阴阳头望着老黑道。
“他不来,我们就把这个女人带回去。”
络腮胡子举起枪,对着吊在半空中的肖紫烟,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老黑抽着古巴进口雪茄,“你们不要大意,这小子很bn。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切!我还真不信,江洲这弹丸之地,会有什么高手。更不要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大学毕业生。”
阴阳头冷笑。
络腮胡子把腿伸直,“大小姐也太在意,小题大作了吧!区区一个小人物,居然让我们两人联手。”
老黑脸色不好,这两家伙如此轻视对手,也是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他们言下之意,自己太渣了,连个小家伙都收拾不了,还要惊动大小姐。
不知为什么,此刻老黑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希望罗谦不要太让人失望,最好狠狠地把他们揍一顿。
只有一分钟时间了,机械厂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在几个关键点站岗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这家伙会不会真的吓破了胆?
老黑盯着表,又抬头看看被他们绑起来吊在半空中的肖紫烟。现在他有些后悔,当时没告诉对方具体地址,看来这小子也并不是真的神通广大。
老黑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那天晚上的一幕。
对方那干净,利落,杀气如潮的模样,历历在目。
活脱脱的杀神,恶魔,自己的四名最得力的手下,居然没能走过二招。每当老黑想到这里,依然不寒而栗。
规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机械厂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阴阳头从汽车引擎盖上跳下,“看来他是不会来了,撤吧!”
络腮胡子收起枪,“我还真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厉害角色,原来是个胆小鬼。”
老黑在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太高估对方了。
本来他们今天晚上的目标是罗谦,为了对付罗谦,特意跟上面请示,大小姐派来了她手下最厉害的两名杀手助阵。
如今白忙一场,大家都很扫兴。
旁边一名马仔流里流气道,“黑哥,既然这小子不来,我看那个妞还不错,放下来大家玩玩得了。”
这个建议不错,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络腮胡子闻言冷笑,手里的枪一指,“叭”
“不要!”
老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络腮胡子的枪法极准,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子弹打断了吊着人质的绳子。
一团黑影从百把米的高空坠落。
扑通。
陈旧破裂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血水漫延,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你”老黑气死了,瞪着络腮胡子,“你疯了,这是我们唯一的人质。”
络腮胡子对着枪口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既然对方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我看这个人质也没有必要了。”
阴阳头在旁边笑,“话虽如此,可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多好的一个妹子,你自己不喜欢男人,难道就不许其他兄弟享用?”
络腮胡子冷漠的眼神拂过,“闭嘴!”
老黑气极败坏,却又无可奈何。这两人是大小姐的手下宠将,级别比自己高,他们根本不会听自己指挥。
他们过来并非为了帮助自己,只是为了扫除江洲的障碍,别影响了天南帮在江洲的地下生意。
正要拂袖而去,烟窗那边有人喊,“黑哥,不好了,是老。”
“什么?”
老黑闻言一震,急忙跑过去。
有人打开雪亮的大灯,照着从烟窗上坠下来的尸体。
血水弥漫,红的,白的脑浆溅了一地。虽然已经摔得面目全非,傻子也能看得出,眼前这具尸体根本就不是肖紫烟,而是自己手下的一名马仔。
这怎么可能?
老黑抬起头,望着百多米高的烟窗,明明吊上去的是个女人,怎么变成老了?而且自己的几十号人都守在这里,就算有人偷梁换柱,也不可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啊?
更何况,自己还带了两名天南帮的高手坐阵。对方竟然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这里,老黑的背后泛起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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