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沐尧很快就发现,她越驱动内力,那媚药效力竟扩散得越快,不仅没有缓解,反倒增强了症状。她此刻全身如火烧一般灼热,连带着脸也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流民帮的人将勒索信件给了一个卖菜的,让他捎给左相府。大部分人便都窝在这废宅子里等消息,喝着兑水的次等酒,在院子里赌起了骰子。
只留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在柴房看着玉沐尧。
“你瞧,这狗官脸红的跟猴屁股是的,不会是发了什么瘟病吧!”高个子瞧见玉沐尧的样,嫌弃地躲得远了些。
“你个老光棍懂个球,这小白脸肯定是做梦发骚呢!听说了吗?今天街上的人都在传,这狗官喜欢让男人玩儿屁股!”
两人粗俗不堪的话听得并不很清楚,她此刻只能依靠抠住受伤的拇指来保持微弱的清醒,另一只手用地上捡到的碎瓦片暗中割着手腕的绳子。
高个听矮个的话,胆子也大了些,好奇地看向玉沐尧。只见她此刻长发披散,面色**,不自觉就咽了咽口水。
矮个竟快他一步,手已经摸到了玉沐尧的身上。
“你干啥?你也想跟男的干那事?真恶心!”高个骂道。
“我呸!记得昨天他身上可带了不少的银票!你小点声,老大没想起来,摸到不就是咱们俩的?!”
矮个摸索到玉沐尧袖口,她只能藏起瓦片暂时停下动作。
矮个果然掏出几张银票还有几块碎银子,可全是十两一张的,总共还不到一百两银子。
“妈的!这么少!”矮个子不甘心,直接撤开了玉沐尧外服的前襟去找。
脖子上的青铜韘从中衣内漏了出来,被矮个一把拽下来。
“这是个啥玩意啊?”高个子凑上来看。
“这么有钱,不带金锁,带个什么破铜烂铁!”矮个把青铜韘从颈环上摘下来直接扔了,“这破项圈是银的,应该能值两个钱。妈的!真抠!”
高个子看着玉沐尧敞开的衣领,喘息声逐渐粗重了起来。
而被矮个丢掉的青铜韘,巧合的滚落到玉沐尧手边,粘上了她拇指的鲜血。
白文被铁链锁在龙渊阁刑房。
能做到东云驻扎天炎的细作首领,白文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能,他也是从小就经受过各种严酷训练的,只是到了东云,滋润日子过久了,才日渐懈怠。
“我说得全是实话,你就是对我用刑,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还不如花时间去找找大皇子。”
白文一副苦口婆心模样,仿佛真的在为玉沐尧着想。
花晏九从旁边众多刑具中,拿起一把柳叶细刀。
“的确,时不我待。我便跳过那些玩具,直接进入主题了。”
“我们龙渊阁的龙井,很擅长制人皮面具。你知道人皮面具名字如何而来吗?”
白文听到龙渊阁三个字时,心忍不住一颤,方才被抓紧了添香院,他已经有了猜测,可从这人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对他一大打击。
“你……你们龙渊阁一向都是按需办事,不主动理会江湖纷争。为何会为我家大皇子出头?”
白文实在想不明白,她不是之前连听都未听说过,还有求于人的吗?
花晏九不理会他的问题,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这制人皮面具,最重要的就是人皮的品质,要活剥,完整剥下来之前,人不可断气,且若有一刀不连贯,这皮子便就废了。”
花晏九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语气很轻,“你也是做皮货生意的,应该懂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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