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你就没有其他要说?”花晏九不甘心地起来追问。
玉沐尧略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可惜明日的庆功宴你要错过了,听金牛说,崔棋最好面子,明日的场面一定很精彩。”
……
玉沐尧虽然也很想花晏九留在自己身边,可既需要他亲自前往,一定是十分重要之事。大概是从小女扮男装使然,她全然没有后宫后院那些女人恨不得整日缠着一个男人的想法。
同时她心里也在算计,不知花晏九要离开多久,待他回来之时,希望自己已经能够把持京中大部分势力。
“你没话说我有,答应我一件事。”花晏九把人拉到眼前,低头仔仔细细看着她,恨不能将她装进眼睛里,“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私自跟白首见面。”
“这算什么要求?”玉沐尧无奈,若非上次花晏九突然晕倒,她本来也不打算去打扰白首的。
花晏九突然孩子气道,“我不管,你就要答应我,你发誓,若是你见了他,就让我不得好……”
玉沐尧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好端端的不许胡说!我答应你便是了。”这人竟随口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她。
花晏九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抓着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不论遇到何事,我等你活着回来。”玉沐尧忽然郑重其事说道。
她不要求花晏九不要涉险,因她知道当下他们筹谋之事处处惊险,可她也实在承受不起得到他又再失去他,要是那样,她会彻底疯掉吧。
花晏九笑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同时又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就知道小尧儿还是会担心我的,放心,这世界上除了你,没人能伤得了我。”
又是不知多少个缠绵之吻后,花晏九离开花船,径自出城。
玉沐尧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玉府,一路上脑袋和心里都有些空落落的。看着斜对街的崔府,知道前面不过都是铺垫,这场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打响。
而那道墙内,崔家父女同样也在算计着她。
宣平侯离去后,崔棋便唤了崔雪琅到书房。
萱萍的丫鬟在崔府后门守了一夜,到天蒙蒙亮,有扫撒的婆子开了后门,才有机会将话传进去。
那是崔雪琅还不知宣平侯会投靠崔家,本不想搭理萱萍的事,可听得跟玉沐尧有关,白日崔雪琅还是去拜访了公主府。
长公主一向注重皇室威仪,自视甚高,决计不会在她这个“平民”面前失了公主府的风度。故而听说她来找萱萍,就赶紧悄悄让人将萱萍解了禁。
“雪琅姐姐,你帮帮我,我只有最后这一个机会了!”
刚一踏入萱萍闺房,崔雪琅就被笨重地萱萍差点扑了个跟头。
“妹妹,你别着急,慢慢将话说清楚。”
萱萍把头伸出门外左顾右盼,见长公主不在附近,忙将崔雪琅推进屋里将门关好。
崔雪琅才刚站稳,又被推了一下,肚子撞上了太师椅的扶手,疼得眼冒金星,却不好发作,只能扶着那把手就势坐了下来。
“我要趁着赏花大会,给玉沐尧下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