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沐尧怕“九”字过于敏感,小了半天,才拆解出花宴九名字的一部分,一拍他肩膀,“小日日继续来房里陪着本相,玩……嘿嘿嘿!”
某“小日日”脑袋被玉沐尧夹在腋下,过于高挑的身体以极度扭曲的姿势弯着,发出闷闷地一声,“玩!我龙日天还能再战到天亮!”
噗……最先忍不住笑的竟然是木蛟。
死了死了死了,一定是药物的后遗症。
果然,盯梢的二人面面相觑,在彼此脸上都看到了五官扭曲在一起的疑惑。
虽然今日听到那些虎狼之词和混乱叫声,他们稍微退开些距离,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玉府一瞬,两人都十分确定不见他们离开过。
比起这诡异的行踪,更加令他们疑惑的是,主人真的确定,堂堂战神燕王藏在这鬼畜的玉府么?!
才来了不到半日,所见已远超他们的见识范围,这玉沐尧就是个疯人吧。两人眼神交流半晌,其中一个继续留下盯梢,另一人转身离去汇报情况。
感受到一个气息的远去,玉沐尧和胳膊弯里的花宴九上下对视,在彼此眼中看见同款的晶莹,是得逞之色。
花宴九的声音带着上挑的魅惑,“相爷,该回房了。”
进了府院,龙井识相地拉着木蛟告退。
玉沐尧显得比花宴九更加急不可耐,拉着他快步钻进了归燕楼。
花宴九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快速地脱着外袍,心道有人盯梢倒不全是坏事,做戏做全套的小东西简直让人**喷张。
却听见玉沐尧对天璇吩咐道,“去找点浆糊来。”
“尧儿,这是什么新花样?”花宴九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衣。
“你不是说可以玩到天亮吗,速度快些!”见天璇端来一碗浆糊,玉沐尧将银票碎片一把撒在了桌子上。
“你说的玩,就是拼银票?”花宴九不死心问道。
“快点拼,明日采办路上的东西还要用呢。”说着,玉沐尧打了个哈欠,就朝里间走去。
屏风后面,天璇已经提前备好了热水,今日在宫里可累坏了。玉沐尧瞧着花宴九识相地没跟上来,迅速脱了衣服泡了进去。
外间的花宴九眼露狼光,视线恨不能穿透墙壁和屏风。随即又迅速掩去,对着天璇和气道,“去把天玑叫来,爷答应教他功夫来着。”
天璇将信将疑,还是照做,从被窝里把天玑挖了出来,放在花宴九面前。
“咳,你先下去吧。”花宴九打发了天璇。
天玑揉着惺忪睡眼,见到花宴九来了些精神,“神仙哥哥!你终于有时间教我啦!”
花宴九伸手在面前比了个嘘,“好小子,你跟九爷玩个游戏,瞧见这些纸片吗?这里面藏着法术秘籍,只要拼出来,就可以学成顶级法术。”
天玑拿起桌子上的碎片,“神仙哥哥,你骗人,这明明是银票!”
花宴九磋磨着天玑圆溜溜的脑袋,“谁骗你了?!这法术名字就叫生财术,当然藏在银票里了,你不爱学便算了,我去教门房小张……”
“我学,我学!”天玑拿起银票碎片认认真真地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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