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英气,却长了张唇红齿白的脸,皮肤细腻白皙,下巴光滑,有着很好看的弧度,鼻梁笔挺,要是戴一头长发,绝对比伪娘更像女性。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真是完美阻碍了女人的活路。
欣赏着头儿的盛世美颜,郑词倾觉得很开心,本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加人家还是她的偶像,实力派,能带着她装逼,带她飞,就更是睡着了都做梦笑醒。
将思维从花痴的泥潭里拔起来,道:“这是个大工程,骨头很难啃。面纱要慢慢的掀开,才能看到他的真容。头儿,咱现在去紫炎集团也找不到和吴炎的联系呀。你为什么觉得他一定是这些女孩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呢?还有啊,他可是你妹夫。”
郑词倾对头儿的这个行为表示不解。一般人不是最不相信自己的亲戚会违法犯罪吗?头儿却倒行逆施,直接断定他唯一的妹夫是罪犯。并在努力找出证据,将他犯罪的罪名坐实了。
在危旦熙心中,郑词倾是比他妹妹更像妹妹的人,烂漫可爱,令人忍不住来个摸头杀,怕导致误会,生生地忍住了,反问道:“你会嫁给一个杀了你全家的人吗?那个杀了你全家的人还是个人皆可夫毫无道德观念天天换新郎天天当新娘的红杏。”
“嗯……?”郑词倾多聪明的人,被头儿吐露的信息给惊着了,差点被口水呛着,瞪大眼睛,咳嗽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歪头望着妖孽司问:“不,不?不会吧?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你妹妹?她杀了吴炎的全家,还私生活混乱?”
妖孽面色平静,貌似讲述的别人家的故事,嘴咧出苦笑的弧度,道:“对,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郑词倾抬着下巴,一脸消化不良,那惊讶的样子可爱得不行,继续望着司的侧脸犯结巴,“天,天,天啦,头儿,既然你妹妹那么开放,那……你,你,你?为什么保守得跟苦……苦……苦行僧一样?”
危旦熙心一暖,身边这女孩当初可真是爱惨了他,连主动献身的荒唐都干过,然而,他做了柳下惠和苦行僧。
心存愧疚,于是用好听的声音温柔地语重心长,“阿词啊,你不是从自己作的茧里化蝶飞出来了吗?怎么又跑题了?我不是让你分析吴炎的变态心理吗?”
郑词倾双臂抱胸,手指在下巴轻轻敲打,眉头皱在一起,使劲开动脑筋,道:“假如我是男人,我会要求我的妻子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且不允许她有别的男人,如果她有别的男人,我绝对不会要她,更不允许她有很多的男人了。除非她瞒着我。也不对呀,听你的意思,明显的,吴炎知道你妹不检点啊。”
“在什么状况下,一个很偏执很保守的男人,在明知女朋友很烂的情况下才说服自己和她结婚的?第一,这女人或者女人背后的家庭有权有势,能成为男人事业升的助力。第二,像网络无脑里一样,吴炎除了你妹妹,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人道。”
有一丝灵感蓬勃而出,郑词倾突然醍醐灌顶,侧过身来,再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将本来就大的眼睛瞪成了铜铃,赫然真相道:“头儿,你看妹妹我长得这么新鲜水灵,不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走出去至少秒杀无数帅哥美男。十八岁的时候,我更漂亮了,你怎么能在我面前一直当柳下惠?此时此刻,我突然真相了。我一直以为你是xyy男,对女人有心无力;现在才发觉你是玄幻男,只对特定的那个女人有感觉。你只对刑梦甜有感觉对不对?”
危旦熙突然发觉有个太聪明的徒弟一点都不好,那么点隐私居然被猜出来了。关键是旁边这家伙很是彪悍,目光已经盯到他腹部以下,双腿之间的部位了。
“傻丫头,给我转过头去,你看哪儿呢?作为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女孩子,你不该矜持一点?提醒你好几次了,让你分析吴炎,分析吴炎,你怎么一个劲地跑题?”危旦熙右手推着女孩的脸,让她转过去,后者贪恋地感受着,大掌的温度,这可是她爱了十八年的男人的手啊,第一次接触她的肌肤,她舍不得他拿下来。
差点感动得哭了,犟着脖子,望着车窗外,鼻子酸酸的,憋了半天,才将眼泪憋回去,长舒了一口气道:“好吧,我明白了,我在你这里没输,对不对?我只是输给了苍天,对不对?头儿,今生,咱无缘。我向你预订来世,来世你一定要对我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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