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办公效率相当的高,为了更精准地找到后宫,危旦熙决定确定了地点再来一锅端。否则惊了吴炎,他逃跑了,断了那些人的供给,地宫就变成了活生生的坟墓了。那些人逃不出来,就只有活活饿死。
以破案为目的,致人于死地,危旦熙是不干的。
回城途中,电话铃响了,是交管局的同仁来的,给幻影车的回馈。
“危局长。”危旦熙脑海中出现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油腻男,中部崛起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头发脱落已经成了地中海了,还偏偏要将前面的头发留得长长的,以期达到地方支持中央的目的,反而弄巧成拙,让人想起抗战片里的叛徒汉奸走狗之流。
危旦熙眉头皱出了沟壑,冷冷的纠正道:“喊我危哥,或者危老弟,记住,我不是局长。”
“副局长吗,那个副字太碍眼了,我只是把它省略了。别人都虚荣,巴不得省略掉那个字,就你较真。行,小危。是这样的,你刚不是让我帮你拦那辆车吗?逮住了,连人带车打包送你局里了。记得查收。”
“多谢邱哥配合,改天不忙了,请你喝酒。”
“好嘞。危老弟呀,这人的身份,有点诡异。”邱珲乘在电话那边眨巴着嘴讨好道,这家伙善钻营,知道危旦熙背后有着强大的背景,虽然具体不明,依然出于本能地处处巴结他。好不容易人家找门来,他一边巴心巴肝地帮忙,一边又想方设法,拉近关系。
“诡异?”
“嘿嘿,我多话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交代的任务,我圆满完成了,下次有事别客气,还是找我。”
“谢了,邱哥。”
“不打扰你的工作,挂了,挂了。”
电话刚刚一挂,午夜凶铃再次响起。看到来电显示的危先官三个字,眉头皱得有点深,思考半晌,还是接了。
“大伯。”
那边传来一道命令的声音,理所当然地指挥,“旦熙?赶紧的,允茗被人弄进去了,你快去帮大伯把你大侄子捞出来。”
危旦熙最讨厌他爸家的那一群人了,一天到晚像全世界都欠他们的,当了一辈子平民小百姓,却养成了指挥官的恶习,成天对人指指点点的,而且相当混账,貌似这世界的所有单位都是他们家的开的,只要他一个电话,谁都得听他的圣旨,在他嘴里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皇帝都没有他们的权力大。
“大伯,您慢慢说,允茗他怎么了?”虽然一直不想蹚他姑姑伯伯叔叔家的浑水,但人家找来了,也不能连问都不问一下。给人家抓把柄。
联想到刚才邱珲成的提示,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是自家侄子套牌了自家堂叔的车。
那边的声音大得炸耳朵,“旦熙呀,允茗被抓到你们局里去了,你说他一个孩子,能干出什么损害国家利益的事啊?肯定是抓错了。他可是你亲侄子,你可一定得把他给我送回来呀。”
危旦熙被气笑了,你们家三十九岁的孙子是孩子,我比他还小呢,却是大人,就因为我比他高一个辈分?警察抓人抓错的几率是多少?进了警局,是走了趟亲戚?还给你送回去?别人家孩子十八都成年了,你们家孩子双十八带拐弯都还是孩子,巨婴怎么养成的?还不是都是有你们这样混账王八蛋父母?
“大伯,这事,不是我经手的,我不知情。而且同事手的事,我不方便插手。您放心,咱局里同事,个个都是遵纪守法的,绝不错抓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从我二十多点岁进局里到今天十八九年了,从没有过冤假错案,大伯,您把心放在肚子里。”
“旦熙,怎么说话呢?允茗那孩子怎么可能干坏事?绝对是你们抓错了。你们那个局不是你管的吗?抓人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赶紧的,把人给我放了,给我送回来。顺便请我们吃个饭,害得我晚餐都还没吃呢。”
“大伯,跟您说多少次了?我就是个普通警员,什么官职都没有,什么叫我们这个局是我管的?抓人放人,我都没这个权力。有一点我跟您保证,咱局里每一个人都是公正严明的,绝不会错抓。至于吃饭就免了,我一个小警察,薪酬刚够养活自己的,请不起您老人家,您回家吃山珍海味吧。我手有案子,不像您一样清闲,您挂了吧。”
从出生那天开始做亲戚,从来都是敬而远之,危旦熙觉得自己能力有限,管不了天管不了地也管不了亲戚。虽然看不惯大伯一家子人游手好闲混账捯灶,但从来没说过一句闲话,最多私下腹诽,惹不起躲起来,敬而远之。没想到你不理他,他主动找门来。危旦熙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也不是亲戚至的无脑儿。这种亲戚得罪了好,给他点好脸色还不站在你头作威作福。挂人家的电话也没有多少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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