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出息的江平夏把儿子气哭了,怎么哄都不管用,最后只能同意丁岳岳今晚可以不睡婴儿床。
岳岳洗完澡后光着屁股在床上打滚,江平夏吹完头发出来,朝着他屁股拍了一下:“小胖子往里面点,不然都没地方睡觉了。”
岳岳摸摸屁股,一拱一拱钻到被子里,留下一个小包在床上。
“捉迷藏!”
江平夏从外面抱住那个小包包,喊道:“哎呀岳岳去哪儿了,妈妈好着急,你快点出来呀。”
“嘿嘿。”
岳岳在被子里乐的手舞足蹈,丁宜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岳岳趴在江平夏肚子上,眼睛已经有了打架的趋势。
“怎么感觉长得这么快呢,你看看这个腿。”
江平夏戳戳岳岳腿上的肥肉,刚出生的时候这个腿还只比她的手掌长一点,扎眼功夫已经能满地跑了,这么大的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
“该准备下找找合适的幼儿园了。”
“这么快!”
岳岳才一岁多,江平夏还想着怎么也得到五岁才让他去,虽然现在早教班不少,但她还是希望岳岳在这个年纪可以多跟爸妈在一起。
“不算早,要选学校,还得看环境和教学水平,提前一两年选很正常。”
丁宜年换好睡衣,又把睡着的岳岳抱到床中间,穿好纸尿裤,岳岳现在可以自己说上厕所,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只有睡觉前才会给他穿。
“那明天我去找点资料看,咱们再选呗。”
日子过得绵长又平淡,很快就到了丁瑾瑶的生日,丁瑾瑶喜欢安静,一直不喜欢大操大办,本打算今年一家人吃顿饭算了,没想到丁瑾涵带着人来了绿城。
可能是顾及着丁瑾瑶的脾气,这趟过来只带了老三丁承明一家,另外几个人只送了礼物。
所有的礼物里,丁瑾瑶最喜欢的还是丁承颜送的一件定制的旗袍,据说是专门请了老师傅做的,手艺异常的精致。
丁瑾瑶生日当天就穿了这身旗袍,收获了不少夸赞。
丁承明的年纪和丁宜年差不多大,不过是去年的结的婚,老婆夏兰刚怀孕,不过也是够拼的,坐了这么久的车陪老爷子来绿城。
丁承明送给丁瑾瑶的礼物是一幅油画,据说是专门从国外拍回来的,丁瑾瑶也十分喜欢,看来也是费了心调查的,不知道存了些什么心思。
“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江平夏往陶娜娜脸上弹了点水,这次来的人多,吴妈自己忙不过来,正好陶娜娜也过来给丁瑾瑶庆生,就被江平夏拽到了厨房帮忙。
“你家小木头呢,怎么没带过来。”
年中的时候,陶娜娜生了一个男宝宝,小名儿木头,长相十足的随了林弘方,性格却是陶娜娜,嚎起来隔着一栋楼江平夏都能听见。
提到儿子,陶娜娜打了个寒颤,说道:“可算了吧,我儿子一来,姑姑这生日甭想过了,让你们体会下什么叫魔音穿脑。”…
江平夏笑道:“那你就忍心让林弘方体会吗。”
“那又怎么样,老娘孩子都给他生了,你瞧瞧我这个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让他也尝尝这个幸福滋味。”
江平夏看了眼她白嫩嫩的脸蛋,黑眼圈没看到,口是心非倒是写满了脸,来了才一上午,就偷偷往家里打了三次电话,劝她回家看看也不听,非说要在这享受下自由生活。
“平夏我跟你说,出大事儿了你知道吗。”
陶娜娜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就丁承元的老婆林梦蕊,据说是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双胞胎?可是丁宜年说的丁承元分明是不能怀孕,看丁承元当时在茶馆的表现,丁宜年应该没有骗人,那这个双胞胎
“别忙活了,我找林弘方借了几个人,咱们去客厅休息。”
客厅里的几个人正在打牌,丁瑾瑶看到江平夏过来,招呼她做到自己的位置:“坐的腰疼,平夏你过来替我一把。”
丁瑾涵也放下手里的牌,把位置让给了陶娜娜。
“让宜年来吧,我不太擅长这个。”
夏兰放下手里的牌,笑道:“弟妹这是不爱我们这些俗气游戏了,早就听婆婆说过,你的爱好与众不同。”
丁承明在桌子底下碰下她的脚:“那就换宜年吧,来。”
夏兰恍然不觉,看了看桌上的牌:“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参与,这点倒是和宜年一样的。”
丁宜年正要说话,江平夏坐了下来:“那我凑个数呗,先说好,我不会这个,输了别笑话我。”
洗牌的时候,丁宜年坐在了江平夏的沙发扶手上,夏兰看他一眼,说道:“怎么,宜年你这是担心老婆啊,咱们这家里人打牌有什么好担心的。”
丁宜年笑笑不说话,反倒是丁承明开口替他解围:“看就看呗,宜年从小只喜欢美术和设计,哪会这个,往年家里玩这些,他从来不参与的。”
“咱们既然玩牌,是不是得有筹码。”
江平夏笑笑:“不过三嫂说的对,家里人玩嘛,没有也无所谓。”
她诚心要挤兑夏兰,果然夏兰经不得激将法,直接就要丁承明去包里拿钱。
“玩钱多俗气,三嫂你知道我这人爱好独特,不然咱们玩点别的?”
“你想玩什么?”
江平夏从耳朵上摘下两只耳钉,又从丁宜年的手上撸下一只表放到桌上,笑盈盈的说:“最近喜欢的几个小东西,拿来凑个数吧。”
这耳钉是丁宜年以前收藏的几颗红宝石制作的,还有一个项链一枚胸针,不过江平夏觉得有些招摇,平时很少戴,至于那块表是丁宜年最近的心头好,看丁承明的脸色也知道不便宜。
夏兰看了眼丁宜年,发现对方一脸闲适,没有半点拦阻的意思,看江平夏的目光甚至有几分宠溺的意思。
丁承明在桌下拉了她的衣袖打圆场:“弟妹,大过年的干嘛玩这么刺激,咱们不如玩点钱,意思意思就行。”
夏兰转手从他腕上摘下了手表,又把自己的镯子耳钉戒指一并拍到桌上。
“这些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