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就是不懂,人家这香味儿可是从国外找了调香师特制搭配的,调香师你知道吧,电视上广告的那些香水,全是国外的配方。”
金秀丽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拿起那些化妆品看了看,说道:“嫂子,你这果然是在外头赚钱了,连化妆品都跟国外女人用的一样,这得多贵啊?”
“这贵贱先不说,重点是有效果啊。”
陈香云的得意摸摸自己的脸,小声的说道:“要我说,咱们就是因为年纪大了,这化妆品才应该用的更上档次,一来是咱们有这个钱,二来是你不趁着年纪大了用点好的,怎么和那些年轻的比啊。”
一番话说得金秀丽连连附和,她自觉跟村里已经是比较爱保养的了,但终究是不如当年年轻的时候了。
朝堂觐见之后,望帝私下又叫了新科状元前来,名为谈心,实际是上想仔细查看此人的品行,能不能配的上他最疼爱的五公主。
宁想想接到了消息,也偷偷跑来了花园,为的就是一睹少年郎的风采。
“公主,未来驸马可真是俊俏,也只有他勉强能配上您。”
赵云清满脸讨好,一边拽了下旁边一个粉色衫子的姑娘:“紫云,你说是不是?”
赵云清和舒云,都是朝中权贵之女,被皇后选来当公主的玩伴,舒云是礼部尚书之女,比宁想想还要大两岁,因为自幼饱读诗书,性子略有些孤傲。
她不理会赵云清的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既有状元之才,就该做九天飞翔的雄鹰,怎能屈居一个驸马之位,再说了,陛下也没搬旨,怎么就是驸马了?”
“你竟敢这样同公主说话,真是欠教训!”
赵云清狠狠把舒云推到地上,宁想想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冷着脸说道:“吵什么吵!”
舒云虽然不是公主,却也是娇养长大的,当时就红了眼睛,一旁伺候的丫鬟嬷嬷见是为公主吵起来,也不敢上前扶她。
“舒云?”
一道柔和的声音,元阶轻轻扶起地上的女孩,温柔的询问道:“怎么坐到地上了。”
“元哥哥。”
舒云委屈的低着头,眼泪瞬间落下来,她似乎是真的伤了,站着还有些不稳,轻轻的靠在元阶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五公主,舒云刚进宫还不熟悉,请您允许我带她回去休息。”
赵云清羡慕又嫉妒的看着舒云,刚才还谈论的俊俏少年郎,此刻同舒云这么亲密,任谁看了都觉得不舒服。
“她是公主的玩伴,岂是说走就走的,你想抗旨不成!”
“你带她走吧。”
宁想想看了那俩人一眼,一个俊俏一个柔弱,果然是一对良配,元阶早有心仪之人,这人就是青梅竹马的舒云,望帝不知二人关系,赐婚公主,元阶本想拒绝,奈何当晚就收到了舒云斩断情丝的书信。…
元阶心灰意冷,即便娶了公主仍然闷闷不乐,公主自幼单纯,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惹得驸马不悦,使劲了浑身解数讨他欢心。
再后来,元阶重遇舒云,意外得知那封信乃是元阶父母所为,为的就是攀附皇家,元阶大怒,同舒云私定终身,甚至暗暗让人在民间散播,是公主不侍奉公婆,性格霸道,害的驸马郁郁寡欢。
甚至朝中都有文臣参报公主失德,多重压力之下,公主越来越自责,最终忧郁而死。
公主死后,元阶倒是正大光明的迎娶了舒云,才子配美人,一时间传为佳话。
赵云清还跟在身边,有些懊恼的说道:“难怪舒云一听说陛下有招纳驸马的意思,马上就出口反驳,根本就是心怀不轨!”
宁想想看了赵云清一眼,见高踩低,这种人最是可恶。
“你这么气愤?是为了谁?”
赵云清愣了下,慌忙道:“我,我是为了公主殿下。”
“不过是宫女们私下里传说的小话儿,怎么你就当真起来,难道是觉得本公主非他元阶不可了?”
“臣女没有这个意思!”
赵云清慌忙跪下,解释道:“不过是看那舒云目中无人,而且陛下既然单独召见元阶,想来是对他颇为喜欢,公主天人之姿,要什么都有,臣女只是替您打抱不平罢了!”
“哦,我怎么看着你像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呢?”
赵云清看不惯舒云,就在伴读过程中多次欺辱她,舒云在宫中受了欺辱,元阶就原样报复回宁想想身上,这赵云清,真是推卸责任的一把好手。
宁想想弯下腰,慢慢捏住了赵云清的下巴,冷冷说道:“本宫不喜欢乱发脾气,但是只有一点,最讨厌别人打着本宫的幌子在外面招摇撞骗,要是再听到你拿本宫名头说事,小心你全家的脑袋!”
“是!臣女知道了!”
“回宫,本宫要休息。”
宁想想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黑,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抚摸她的头发。
宁想想睁开眼睛,一个高贵端庄的贵妇人正坐在床边对她笑:“今天在外面玩什么了,累成这样?”
“母后,我饿了。”
皇后摸摸她的头发,温柔道:“就知道你醒来会饿,母后让人送了膳食来,快起来用膳。”
望帝虽有三宫六院,但是他与皇后少年夫妻,育有四子一女,感情非同一般,宁想想就是最小的女儿,所以才会被宠爱到不谙世事。
宁想想吃着饭,皇后就在旁边看着她,就过会儿才笑盈盈的说道:“我的想想真是长大了,真舍不得让你嫁人。”
“母后,我今儿在花园看到状元郎了。”
皇后本来就是想跟她说说驸马的事情,没想到这女儿心急,竟然自己提了出来。
“母后正要同你说此事,你可喜欢那元阶?”
“女儿觉得他十分伤风败俗!”
“什么?”
宁想想便将花园里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当然,稍微做了点细节加工。
“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后宫内帏,还同女子搂搂抱抱,母后您想,在宫中尚且如此,女儿觉得此人的圣贤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