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逛街,下午又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累的不行了。吩咐研香备好洗澡水,她要舒服舒服的洗个澡。
泡在热水中,浑身的疲劳就已经去了一半,再次感叹有权有势真好啊!这样子烧一大桶热水是很麻烦的,普通人家一年都洗不了几次澡,夏天还好,若是冬天基本上是不洗澡的,因为古代是没有空调的,洗澡会带走人体的热量,冬天洗澡很可能会感染风寒,会要人命的。即使是官员,也是五日一沐休,也就是用来洗头洗澡的。古代男子沐浴之后,公服既解,长发犹湿,无法束冠,于是就此歇息起来,所以沐休之日,便是休息梳洗之日。
韩芊影无事的话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不存在有任何问题,而且各种洗浴用品都是楚国最好的。各种香粉澡豆都是现有的最好的,但是对于韩芊影来说是起到的清洁作用有限,还没有韩芊影自己做的香皂效果好,所以韩芊影要洗的频繁一点,才会觉得自己洗干净了。
“少夫人,大公子来了。”研香对着正在浴桶中闭目养神的韩芊影道。
听到这话,韩芊影猛地睁开,说:“他来了。”他来干什么。“好,马上替我更衣。”
韩芊影穿好衣服,披散着未干的头发走到庭院前。谢安坐在庭前的石桌旁,韩芊影便走到石桌旁边坐下。
“大公子,这么晚了前来有何事呢?”韩芊影将研香备好的茶水,替他斟茶。
“你师父的消息查到了。”谢安淡淡的道。
“真的,他在哪?”韩芊影听到消息十分的激动,甚至失态的拉着谢安喝茶的手,使他手中茶水洒落在衣襟上。“对不起,对不起。”韩芊影赶紧站起来给他擦干。只是擦水之时不免触碰到谢安的身体,她擦了两下,就被谢安挥到一边。“对不起啊。”她赶紧赔笑道,坐了回去。
“他与纪堂交手后,离开了鹿山。”谢安自己掸了掸衣襟,天气渐热,一点水渍干的很快。
“那之后呢?”韩芊影十分焦急的看着他。
“最近一次出现在楚州,他受了伤,正在被纪堂通缉。而且夫人之前可没有告诉我,他是位独臂剑客。”
“他受伤了,怎么会,那现在师父有没有事,现在在哪?”韩芊影急切的问。
“他的武功很高,只是目标太过明显了,所以藏的很好。”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被纪堂抓住?那就好,只要没有没有被抓住就好。”韩芊影知道师父暂时没有事,就放下了心。只是师父不知道她在丹阳,她也不知道师父具体在哪,所以她可能暂时还得在谢府呆着,并得想办法告诉师父她的位置才行。
“夫人上次没有说清楚情况,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谢安诱惑道。
“还要说什么,我不知道,从小师父就不说他自己的事,我只知道他与纪堂有深仇,但是具体的事情,师父从来都不告诉我。也怪我,太弱了,不然也不会和师父走散。”她可不敢说实话,万一谢家也和师父有仇的话,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二十年前的事,师父了解的也未必是全部的真像,万一谢家有些什么问题,也不至于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
“夫人说是便是吧!尊师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但是纪堂不过是因为边关的事占时抽不开身罢了,若是他腾出人手来,想必尊师未必能逃得过第二次,夫人可明白。”谢安道。
韩芊影沉默了,她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她此时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忌惮的,自然也没有必要骗她,就算有所保留,也与真实情况相差不远。只是本来她以为他不会对她的事上心,所以才会想办法自己积蓄力量。可如今,她一无所有,唯有自己属于自己。
“大公子,若您能救我师父,两年之内,韩芊影供公子驱使,忠心不二。”韩芊影站起来对谢安施一礼道。
“十年”谢安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个,只是两年?
“不可能,最多三年,三年之内,我回报公子30万两白银,报答公子之恩。”韩芊影每天出门也不是随意逛街就完了的,她分析过,她如果想挣钱并不算太难。
三年30万两,意味着每年需要挣10万两白银。
谢安挑了挑眉,走到韩芊影近前,直视她的双眼说:“300万两,时间不定,但是在没有挣到300万两前,你都是本公子的人,若是背叛本座,那本公子便送你千刀万剐之刑。”他可没有想过她能挣到300万,只是想为难她一下。他见过她的计划书,也吃过她做的佳肴,猜想她三年内也许能挣到30万两,但是300万也许穷尽一生也无法做到。
韩芊影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有些气闷,一下子提高了10倍,是想为难她吧!但她岂会轻易认输,300万两就300万两,债多了也不愁。于是她说:“可以,但是若是有需要公子帮忙的地方,公子不能推辞。”
“可以,但是韩姑娘不会让我白帮忙吧!万一你什么都挣不到,那本公子不是亏大了。”当韩芊影自报名字的时候,谢安就不会再称呼她为夫人,而是将她当做是下属。谢安坐下替自己斟一杯茶道。
听到这话,韩芊影咬牙切齿的道:“公子吃过芊影做的饭菜,仅仅是贩卖做菜的方子也是能挣到银钱的,何况我所做的一切都将是为公子服务,公子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
“那本公子拭目以待。”谢安将茶水一饮而尽,便起身离开。
“公子答应我事呢?”韩芊影追问道。
“一个月之内,你必能见到尊师。”
韩芊影得到想要的消息,便松了口气说:“多谢公子。”
谢安走后,研香走了过来替她绞干头发,刚才谢安与韩芊影谈话之时,她已经将附近的下人遣散,仅余两人,故两人之间的谈话,除了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