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回奔跑,且还不能发出声音,以免被绑匪们给听见了。
为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幕清歌在“逃跑”的同时,还不忘将自己的鞋子给脱了下来,改用提的方式。
毕竟不是多长的路程,是以幕清歌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更没有花费多少经历。
幕清歌就来到了那个,她记忆中的“缺口”。
快步上前,幕清歌将那出“缺口”用手给扒开,然后在猫着身体钻了进去。
好在幕清歌的身体纤瘦,不然她还真的是没有能力做到,在不发出什么声音的前提下,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给钻了进去。
如果幕清歌在胖上那么一两斤肉,那此刻她肯定就不会有这般顺利的。
幕清歌才刚将自己给藏好,就在一次听到了,之前她所听到的那几个声音。
轻轻拍拍自己的胸脯,直到那群声音消失,在通道之中,幕清歌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有这个可以供幕清歌容身的“缺口”,不然今天自己肯定是要遭殃了。
凭着记忆,幕清歌可以想像得到,此处距离那个“拭衣间”只有几步之遥。
如果这个时候出去,这绝对的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而一直躲在这里,同样不是什么好办法,幕清歌此刻正在左右为难。
无奈之际,幕清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缺口”里面继续行径。
待幕清歌多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才发现与其说这里是一“缺口”,到不如说这里其实是一个被废弃的,商场通风口的排气通道。
不敢大意,幕清歌也只能轻脚轻手的摸索着前行。
“啊!捂……”
幕清歌才刚刚刚前行了一小段路程,就被一个东西给拌倒了。
昏暗、狭窄的通道中,幕清歌只顾着看前面,略为散发着微光的地方。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给绊倒,幕清歌下意识的底下头去看。
如果只是被什么普通的障碍物,给绊倒,云汐肯定是不会如此这般大惊失色。
可偏偏此刻幕清歌所看到的“障碍物”,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即便是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幕清歌依然可以一眼,就能认出眼前的“障碍物”他就是衣个人。
至于说他是个浑身都是血的人,那是因为幕清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明明只是躲避绑匪,幕清歌却是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她不被吓得尖叫,那也是怪事了!
幕清歌完全被自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怀了。
出于本能,幕清歌直接就张口大叫了气来。
不过,就在她刚刚张嘴的一瞬间,幕清歌甚至连声音都还不曾发出来的一瞬间。
她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起身所发出的声音。
也感觉到了有一个东西,将自己的嘴给捂住了。
嘴被捂住,幕清歌自然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不过也好在幕清歌被人将嘴给捂住了。
没有发出声音来,不然此刻她肯定将那群绑匪,给吸引过来了。
被人给桎梏,幕清歌既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幕清歌自然是要极力反抗的。
反抗了好久,幕清歌终于挣开了桎梏。
挣开束缚,幕清歌当即就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昏暗而又拥挤不堪的场景,幕清歌虽然,看不实在眼前,这个将自己给抵在商上的“血人”。
但幕清歌却不难从“血人”浑身所散发的气势中,感受到此人的防备与凌厉气势。
不用多猜测,幕清歌绝对的敢肯定,如果自己此刻真的发出什么声音音。
或是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举动来,那那只捂住幕清歌嘴巴的手。
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往下三尺,直接的将幕清歌的脖颈给扭断。
尤其是在对上“血”人,那一双冷得让人不禁打寒战的眼睛时。
幕清歌就更加的肯定,确定了自己之前猜测。
这个“血人”太过恐怖,也太过可怕了。
可在可怕,那又能怎么样能,幕清歌是不可能会对他妥协的。
上一世,她不就是在面对“婆婆”,“小姑子”处处忍让,处处妥协的吗?
可结果是什么呢?
她又得到了什么?
“婆婆”没有因为她的忍让,没有因为她的历来顺受,而对他幕清歌好了一的一办秒。
就当真的就对她幕情歌不再刁难。
“小姑妹”更加没有因为她的谦让,没有因为她的照顾而心存半点感激不说。
最后还硬生生,将她的孩子,以及她的命都给收走了!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孩子,只要一想到自己是被季静用计给害死。
幕清歌就恨不得,要将那些曾经对自己下手,那些曾经害过自己孩子的人,全部都给碎尸万段。
上一世,幕清歌懦弱了一子,这一世她幕清歌能得上帝垂怜,重活。
那她自然是不会再那么懦弱了。
她一地要将所有欠他的全部拿回来。
不知道是因为幕清歌因为想起了,上一世的事,而发出了爆厌气势,让“血人”惊讶了!
还是他一时疏忽大意了,竟是让幕清歌轻易的就挣脱出了他的桎梏。
收敛起自己的思绪后,幕清歌才突然响起一件事来,她刚刚在与眼前的“血人”对视时。
幕清歌好像并没有看到那个人,心中的想法!
那到是他当时却是没有在想什么,或者是说自己的特异功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并不起作用?
不过是那一种,幕清歌都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
当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被人这样给桎梏,还用手将嘴给捂住了嘴,看这个人浑身是血的,还有他刚刚用来捂自己嘴的手,也是血腥味十足,也不知道,脏不脏,他的血有没有病毒。
这样一想,幕清歌就越是窝火,她今天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先是被方晴给计算,这到也就罢了,反正这也是幕清歌“自愿”的。
可现在又遇上这个“脏”…人,这又算什么呢?
越想越气,也越是懊恼,幕清歌抬起手,就给了眼前的“血”人一劈头。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眼前人给狠狠的暴打一顿,顺便还将他给丢出去,丢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的好。
顺着幕清歌所使出来的,那股洪荒之力。
果然,“血人”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