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早。
“咦,那个不是百香楼的花魁柔纤纤吗?怎么脸手都是伤?”
“不用说,身也全都是伤,这里是迎宾馆,难道是被鞑族乌国人打伤的?”
“岂有此理,走,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从迎宾馆里,抬出来一个奄奄一息的美艳女子,她被丢了一辆马车,两个骑马的书生恰好看到。
那辆马车启动了,两个书生连忙打马追去,询问情况。
柔纤纤起初不愿开口,后来忍不住伤心哭诉起来。
昨夜,柔纤纤被带到了迎宾馆去见乌国人费连晋,一起去的还有兰花院的花魁文桃枝。
费连晋根本不把她们当人,不但羞辱她们,还强迫她们做一些极为变态、恶心的事情,她们拒绝了,却遭到了整夜的殴打。
柔纤纤伤得比较重,被丢出来了,文桃枝还在里面受罪。
两个书生几乎气炸了肺,拿出一些银子资助柔纤纤去医馆治伤,然后赶紧奔走呼吁。
“诸位,她们是可怜人,她们也是我们大夏国的女人,鞑族人常年侵扰我们边塞,现在更是跑到我们长安来,欺辱我们大夏女人,朝廷不管,我们不能不管……”
长安城的书生们愤怒了,贩夫走卒们愤怒了,为割让领土和赔款感到耻辱的人们愤怒了。
迎宾馆外,人山人海,群情汹涌。
“野蛮的乌国人,滚出我们大夏!”
“放开我们大夏的女人,赔礼道歉,接受惩治!”
“还我河山!还我同胞!”
……
为防他们闯进来伤人,迎宾馆的官员全望达连忙调动士兵,全副武装地一字排开,在大门前拉出一条警戒线。
迎宾馆里,护卫队长站在二楼的窗前往下观察。
他咬牙切齿道:“这些大夏贱人竟敢骂我们,老子出去杀几个人,出出气!”
费连晋冷笑道:“不必,他们不是要这个女人吗?那我们就把她还给他们!”
重伤昏迷的文桃枝被抬了出去,丢向人群里,大家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她接住。
文桃枝全身是伤,衣不蔽体,一个书生连忙把自己的长袍脱下,盖在她身。
紧接着,几个书生抬着文桃枝走出人群,了马车,送去医馆救治。
人们极其愤怒,一边咒骂着,一边想越过警戒带,去揍那些乌国人。
费连晋早已被这些人骂出了火气,他双手抱胸,轻蔑地扫视着他们,大声道:“你们这些人,给老子听着,老子不但玩了你们最美的女人,还要玩你们最美的公主!”
人们顿时怒不可遏,突破警戒线,疯狂地扑向费连晋等人。
情况失控了,全望达慌忙下令:“这些人反了,给本官杀了他们!”
卫星视角早已转移到了这里,网友们气坏了。
“卧槽,从屋里丢出一个女人来,这是强抢民女,长安人民在反抗吗?”
“应该是吧,这个乌国佬够猖狂,昨天都敢在街头杀人,抢民女也是做得出来的!”
“这些官兵居然不抓捕乌国佬,还杀害抗议的百姓,大夏朝廷也太黑了吧?”
“真的是没救了,不过这样也好,主播推翻它也就顺应民心了!”
“我怎么感觉主播正在憋大招,准备推翻朝廷呢?”
迎宾馆外,迎宾馆的守兵挥刀无情砍杀。
巡城卫兵也赶来了,如狼似虎地扑进了人群里。
无数人倒在了血泊中,费连晋快意无比地看着这一幕。
不远处,两个普通商人。
“部长,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们要不要做点事?”
“不要,我们力量薄弱,任务要紧,以后殿下会清算的!”
“气死老子了,这应该是长安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天了吧!”
抗议队伍被打散,像潮水一样流向各处,影响越来越大,又形成了庞大的抗议队伍。
朝堂,君臣们一大早就已在议事了。
全望达派出了送信人员,将迎宾馆事件报到了这里。
陆正德极其愤慨:“陛下,臣建议,立刻捉拿费连晋,拘捕下令屠杀百姓的全望达!”
杜向松怒斥道:“目光短浅,为了大夏千千万万的百姓,牺牲几十百个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在对待乌国一事,分属两派的大臣又争吵了起来。
陆正德等人处于弱势,他们遭到了海量的攻击,把陆正德气得差点吐血。
最后,陆正德等人已经被封堵得无法发言了,全部都是杜向松等人的声音。
“陛下,我们不能为了一个青楼贱女人,而去得罪乌国使者,臣建议,立刻派人去抓捕迎宾馆事件的领头人,以及所有主要人物!”
“全望达做得好,那些闹事者将大夏置于更危险的境地,一定不能放过!”
杜向松阴险地说道:“闹事者是一定要抓捕的,不过,臣建议,先玷污他们的名声,扭曲他们的用意,破坏他们的游行,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再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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