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对金并没有什么好感,这从她的言行举止上就能看出来,这倒不是因为她带着多么强烈的偏见,实际上她不管对待谁,都是和善的态度,可金的所作所为的确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喂喂喂喂喂,你是谁呀你,居然以这样的语气和我们少爷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金的心腹不乐意了,刚才杜雷就把他顶得不行,毕竟他们有求于杜雷,他不得不忍气吞声。
可如今杜雷旁边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居然也站出来崩塌,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等等,你说,我违反规则?我违反什么规则了?”金摆了摆手,示意他的心腹退到一边去。
而他本人则往前踏出一步,他以咄咄逼人的架势走到了艾利的面前,冷冷的询问道。
“你不用理会他,我们走吧。”杜雷拉住艾利,他自个儿是无所谓的态度,金要和他斗,他能斗到底。
可艾利则不然,他是知道金的能量的,要是艾利让金给惦记上,那后者可就很麻烦了。
“规则就是金先生,你和雷杜先生都进入到了第五轮的最终阶段,你们应该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竞争,可你现在却让杜雷先生退出,这不是违反规则是什么?”艾利虽然一向很尊重杜雷的意见。
可是这个时候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她不顾杜雷的阻拦,和金面对面,正义凛然的说着。
“公平公正的竞争吗?我们难道不是吗?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给他提出建议而已,又没有威胁他,他是否照做是他自己的事情。”金态度冷淡的询问,他的目光睥睨了艾利一眼。
“金先生,您这是在强词夺理,您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您拿雷杜先生同伴的安全作为威胁,还许以重利,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对于您这样的贵族来说,难道不影响您的品德吗?”
艾利面对金不卑不亢的,甚至气势还有胜过一头的势头,哪怕她个子要比金矮小得多。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来评价我们家少爷?我看你是想死吧?”金的心腹气急败坏,他跟随金这么久的时间,何曾见过有谁敢质疑金的道德品行问题?私下里别的人质疑那是别人的事儿他管不了。
可当面质疑却从来都没有过,因为没有人会做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
“他是我朋友,他有说错话的地方,还请担待一下,你对他有什么意见,或者怨言,由我来承担。”杜雷原本是想让艾利后退一步,不要和金去理论的,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毫无意义。
但如今艾利和金的冲突已经酿成了,他没办法再打太极,索性直接挑明了说。
“小子,你也别太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你一力承担?你算什么东西你能一力承担?我们家少爷那是宅心仁厚才不和你一般见识,主动找你,也是送你份礼物,你真以为我们把你当回事儿了?”
心腹可不吃杜雷这套了,他上前去咄咄逼人,当然他说这话也是得到了金的授意的。
倘若不是这样,金早就出来制止他了,很显然对于金来说,那些有失身份的话,需要有人代言的。
“所以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得走了,一会儿看看谁笑到最后吧。”杜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金妥协,如今又撕破脸皮,他倒是觉得一身轻松。
“小子,你很有勇气,但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勇气的人通常都是很短命的。”金冷冷说着。
通常情况下这种话是由他的心腹代言的,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因为这有失身份。
可是他的愤慨的确到了极点,他十分憎恶眼前这家伙,简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巧了,我小时候别人就跟我说,我能长命百岁,所以你觉得我该信谁呢?”杜雷回应道。
“你不用信谁了,你就等着怎么死的吧!”心腹气急败坏大喊了一句。
这个时候金也没有耐心,直接甩头就走,心腹也迅速追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消失了。
在他们匆匆离开以后,杜雷和艾利两人依然停留在原地,晚风徐徐。
“好险,艾利,你刚才不应该去激怒金那家伙,这样对你来说很危险的。”杜雷刚才和金对话的时候固然是寸步不让,但当金的背影完全消失以后,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着实捏了把汗。
“危险?怎么危险了?”艾利有些不明白,她困惑询问道。
“几天前我仅仅是参加征婚大会,还没有对他构成威胁,他为了打压竞争对手,就对我,以及我的同伴,先后两次下手,要不是我们运气好,恐怕就让他给干掉了。”杜雷正色说道。
“什么?居然这样过分……”艾利有些吃惊,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
“我想这次征婚大会,不少人都被他打压吧,我只是运气比较好的那个,我遇到了,没退缩,一步步来到这儿,可那些运气不好的人呢?还有同样不肯退缩的人呢?他们上哪儿去了?”杜雷反问道。
“雷杜先生您的意思是,那些人都被金给……”艾利想到了一个揣测。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只要去稍微调查,我想事实就跟我说的差不多的吧,金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的人,等这里的征婚大会一结束,你立刻离开岚之城,不要在岚之城待太久。”杜雷叮嘱道。
“可是雷杜先生,我为什么要离开啊?我不明白。”艾利歪着脑袋显得一头雾水。
“这你都不明白吗?金会对你下手的,但只要离开岚之城,他再想对付你可就不容易了,而且在这个期间,他肯定又会和别的人杠上,说不定就会忘掉你,这样你反而安全了。”杜雷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是这样吗?不过只要有雷杜先生你在不就没问题了吗?雷杜先生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艾利笑着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把金当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