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控制住那个名为手鞠的暴躁女人,鹿丸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他实力也就只能做到这了。
“我认输!”
缓缓举起手,鹿丸直接选择了认输,顿时把一群小强雷的不行。
“我没听错吧?”
井野上一刻吆喝的多厉害,让鹿丸解决她,下一刻就多么茫然。
丁次倒是倒是吃着零食,十分悠然,毕竟两人争论结果如何,是他赢了。
“我就说鹿丸会认输嘛,不了解他的人你啦,井野!”
井野顿时露出生无可恋的神色,啊呵呵,啊呵呵……
原来是我不了解啊!
……
场内,被控制的手鞠同样举起了手,但是她却一脸震惊。
“你……你说什么?”
“我放弃!”
此时的鹿丸露出咸鱼的表情,颇为老态的叹了口气解释道。
“连续的使用影子模仿术,我的查克拉都已经用尽了,像这样连十秒都撑不出了。”
“虽然我想了不下两百种对策,但是时间不允许,其实已经够麻烦的了。”
“不过是场比赛,这样就可以了!”
考官露出一抹笑容,倒是真有他的,直接高声喊出宣判结果。
“胜出的是,手鞠!”
而在上方同样慵懒都宁次,心中却是笑道,你这家伙的两百种对策内,是不是有已经想好怎么结婚,孩子叫鹿代了?
真是输了比赛赢了人生的家伙!
没办法,作为知道剧情,有着先天第一印象好感的剧情人物,宁次也真的讨厌不起来。
这也是一种坏处,上一世海贼世界中,就吃过这种亏,自以为是的觉得了解就可以去触碰了。
实际上却让对方厌恶了,还真是有些小小的悲伤呢!
不在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如今他倒是成长了很多,心中一些裂痕被这群憨憨愈合不少。
真是不管哪里,都会有群活宝,让你无法严肃起来,算是一种幸运吧!
宁次感知稍稍落在我爱罗身上,论人柱力的境遇,他恐怕才是最惨的。
收敛心神,鹿丸也已经回来,因为第一场他跟鸣人战斗时间拖长了不少。
他已经感受到两道身影的到来,突然掀起的清风,卷起落叶在场内汇聚成球。
一高一矮,一男一女,背对着从落叶的遮挡中出现。
小樱楞楞的看着佐助盛世美颜,手中狠狠的掐着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疼呢?
“嗷嗷!”
一声鬼叫响起,躺在小樱身边的鸣人顿时蹦了起来,倒吸着冷气,捂着自己的大腿。
“嘶,好疼,是谁掐我?”
“诶,佐助还有……卡卡西老师,他们回来了!”
原本四处张望都鸣人,顿时被场内的两道身影吸引,清冷的佐助,似乎又变漂亮了几分。
卡卡西露出一丝歉意,看着众人道:“抱歉,我们迟到了!”
这让小樱露出笑容,而鸣人瞬间忘了寻找掐他都凶手,目露兴奋点看着佐助。
而宁次的身边,也多出了两道身影,看着场内的情况。
“到佐助了吗?”
“嗯,恭喜恢复,小李。”
“恭喜!”
随着宁次的回应,天天与雏田也发现了两人,同样恭喜了一身。
而不远处大概两三个座位的小樱鸣人他们,也是露出一丝喜色。
“小李,你能行动了?”
“嗯,这多亏宁次的……”
小李语气一顿,想起这件事还不能乱说,连忙改口道:“多亏了宁次的帮忙,我现在恢复了大半,不过大家还是看佐助吧,这次可是很期待她的表现!”
众人十分如同的点了点头,毕竟这段时间,大家也差不多接受了佐助变成的女孩子。
但是,新鲜啊!
以前的佐助冷酷,偶尔毒舌一下,惹人讨厌,现在冷哼一声,用着蔑视的眼睛看着他们,毒舌却让他们有点小刺激呢。
尤其鸣人,鹿丸,丁次他们三人,简直欲罢不能,要不是怕小樱井野她们奇怪的眼神,就差来一句,你再骂了。
出身大家族的高傲气质,蔑视的眼神,冷酷无情的毒舌,一头有些发光的黑发,精致的颜容。
他们不对劲!
这一点他们嘴上不承认,但是心中却早已经承认了。
“小李说的不错,哼!你动作怎么这么慢?”鸣人直接跳入了场内,掐着腰看着佐助嘲讽着:“我还以为你不敢和我交手不来了呢!”
宁次微微无语,说的好像你赢了我一样,要不要我帮你松松骨。
鹿丸无语看着鸣人,这家伙是不是把刚刚输了的事情当成梦了,好像有可能,也算是他的作风了。
佐助听见鸣人的嘲讽,倒是眉头一挑,下巴微微一抬,露出骄傲的姿态。
“哼!你可不要太得意,扯后腿的家伙。”
来了来了,佐助姬的傲娇语录,鹿丸看着两人深情对视,顿时嘴巴微微一张,马萨卡!(该不会!)
一想到有那种可能性,鹿丸嘴角就微微一抽,这一点倒是跟井野一样,不愧是猪鹿蝶三人组,想法竟然如此相同。
……
而火影所在的看台上,大蛇丸伪装的风影,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惑。
“火影,我听说,宇智波的遗孤,不是应该是位男孩吗?这位是……”
“咳咳!这件事是家门不幸,就不用探究了,不过她确实是宇智唯一的遗孤。”
三代作为老狐狸,也是轻咳了一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让假装风影的大蛇丸露出一抹有的笑容,但是心中却是想三代口中的四个字。
家门不幸吗?
抱歉了,老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终究大蛇丸作为三代最喜爱的徒弟,心中也是起了不小的波澜。
想到当初的种种,甚至到最后一步,亲手放走了她,都刻印在大蛇丸的心中,铭记着。
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如今那份渴望已经超越当初,如今她只想看佐助的表现。
终于,要开始了吗?
……
场内的热闹,终究是木叶的主场。
看台上的我爱罗,此刻目光落在对方身上,男女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只要她是否有着被厮杀的意义,那就足够了,足够满足他空虚的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