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地说道:“你离我远点!”
萧御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心中顿时起怒火:“你这个蠢女人,早晚吃亏!”
他甩甩袖子走人,她在他背后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她想这儿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正想离开,又被萧言珩抓过来,“去哪里?”
“我回去睡觉,困了!”
“这才7点!”
困还分时间?她嬉笑道:“回去做作业,我不是笨吗?要努力!”
“别废话,过来给我坐着!”
行吧,就是不亮的灯泡,她也得必须杵在哪里,真是难为她了。
她在他旁边坐下,一帮人围着落瑶瑶正聊得起劲。
“瑶瑶啊,以后想做什么就去做,小姨无条件支持你!”
落瑶瑶甜甜笑道:“谢谢小姨!”
“瑶瑶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谁都别想独占!”
“哎呀,舅娘,瑶瑶永远爱你们!”
就是严肃严厉,看起来不苟言笑的萧振,也难得露出笑容:“我们家瑶瑶,终于能够健康地生活了!”
苏父露出温柔的笑:“瑶瑶打算待在B市还是回华城啊?”
落瑶瑶羞涩地看了一眼萧言珩,道:“暂时先在B市待一段时间!”
在座的心照不宣,齐刷刷地笑意盈盈,声音此起彼伏。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落瑶瑶是萧家的宠儿,而且好像都默认她就是萧言珩的人,那为何还把她拉进来?想不通。
她作为透明人,也乐得逍遥自在,偏偏有一个人,一定要把拎出来。
萧御悠悠地说道:“二嫂怎么一直不说话?”
她尴尬无措,艰难地清清嗓子:“听大家说,挺开心的!”
“你什么时候和我二哥生个孩子,爸可是一直等着抱孙子呢!”
在座的人笑意都凝固了,顿时鸦雀无声。
不过萧振是聪明人,微笑道:“是啊,丫头,言珩没欺负你吧?”
呵,欺不欺负他不是更清楚?萧家的人都喜欢明知故问。
见她沉默之际,萧言珩把她搂入怀中:“说什么呢?爸,我疼都来不及!”
妈呀,她真怕了,这家人逢场作戏怎么如此厉害?
靠在他的怀中她很不适,尴尬的笑,脸都僵了。
她用余光瞥到落瑶瑶的表情,她的眼睛里愤怒得快要喷出火。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这也和她有关系?
那晚相处的氛围,真的是尴尬癌都犯了!还好持续到十点钟,他们便坐私人飞机连夜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她才感觉到舒适一点。
不过今天应该是逆水,注定让她不好过。
这不?刚躺下,落瑶瑶进来了,还是宴会上那身华袍。
她反手把门锁上,这是上演哪一出?
“秦黛,你识趣的话赶紧离开这儿!”
她苦诉道:“大姐,我也想走!你倒是让萧言珩放我走啊,我真的一百个不愿意待在这儿。”
落瑶瑶冷哼道:“呵,你要想走,没谁能够拦你!”
若是这么简单,那就太好了!她苦着一张脸:“真是萧言珩不让我走,要不你帮帮我,跟他说一声,如何?”
“秦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不想走!”
她是惊呆了,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智商低?
“你说说我为什么不想走?”
“你喜欢言珩哥!”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肚子都疼了,说她喜欢萧言珩?那只眼睛看出来的?
“你笑什么?”
“抱歉,我真不喜欢萧言珩,真的,给我十个萧言珩,我都不会对他有半点意思!”
“是吗?”
一声沉沉的,犹如深谷响的声音传来,让她不禁起一阵凉意。
“言珩哥?”
明明把门反锁,为什么他能进来?
“瑶瑶,你先出去!”
落瑶瑶还想说什么,但见他浑身怒火,便不敢轻易惹他,乖乖地离开了。
萧言珩踱步在秦黛对面坐下:“刚才不是笑得挺猖狂吗?”
秦黛此时哪里敢笑?巴不得找块胶布把嘴封起来。
她默不作声,看看他会如何反应。
“你是我妻子,不喜欢我,你喜欢谁?”
这话真是触及到她底线了,她壮起胆子问:“那你是我丈夫,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喜欢谁?”他反问道。
这倒把她问住了,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落瑶瑶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说瑶瑶?”
他怎么敢主动说出来?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有她的身影。
她弱弱地点点头,默认了。
“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啊?这是演哪出?不是青梅竹马吗?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感情这么好?居然是兄妹?
她对此表示怀疑:“你说谎话都不脸红啊!”
萧言珩不再做进一步解释,而是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她连忙往床角落缩,后发现不安全,赶紧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他怒声道:“出来!”
“我不!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想打我吧?”
萧言珩耐着性子,道:“我数三秒钟,你再不出来,我就…一、二……”
她卡着点从被窝里伸出头,他站在床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坐起来!”
她已经在心里问候他是王八蛋三百遍了。
他坐在床沿,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触及她的肌肤,向她缓缓凑近,此时,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湿润、温暖。
她大气也不敢出,怔怔地看着他,只希望他赶紧离开。
他放大版的脸移到她的耳边,微微吐气道:“以后禁止说不喜欢我!”
这是干什么?欲扬先抑,欲擒故纵?
她正想着,忽然嘴唇感觉到湿湿润润的温暖,低眼一看,他在吻她!!!
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她却气炸了!
“萧!言!珩!你混蛋,呜呜呜呜……!”
她立刻委屈得哭出声来,因为那是她的初吻,准备留给辰哥哥的,现在被他出其不意地躲走了。
萧言珩不理解她为什么哭:“不过是吻一下,你干嘛?”
“你就是吻一下,可这是人家的初吻,很珍重的!”
萧言珩低笑,果真是小女孩,单纯得可以,一个吻而已,她居然如此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