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边的另外三名女孩,一名是太后的小女儿刘川公主一名是太保兼太学府荐士尤景艺的孙女尤淑娴而另一名则是赵国公的小女儿赵碧莲,她的生母是燕国大将军木梭哈的妹妹。
赵碧莲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石双禄又看了看赵北辰,而尤淑娴像是走神一样看着石桌上的插花发呆。
刘据不以为意看着赵北辰道:“谁不知道恒王同世子才是一对。”
“据儿,不得胡言乱语。”太后虽然呵斥,但脸上竟是宠溺之色。
赵北辰此刻正看着刘据,她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据郡王要是再说下去,就要被石小姐厌恶了。”
石双禄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坏了,这两个纨绔为什么要拿她说笑。
“你.....”刘据瞪向赵北辰,然后转头看向石双禄,一脸诚恳道:“石表姐,我不是有意的。”
“好了,哀家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太后起身出了凉亭。
尤淑娴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对众人屈膝,然后跟着太后离开。
石双禄本来也想走,但是她被刘川拉住了袖子,她只能屈膝目送太后离开。
赵碧莲本就是爱热闹的,她想看戏所以主动留下了。
赵北辰见太后离开,她对众人作揖道:“告辞。”她说完转身就走。
“慢着。”刘川一脸痴迷地看着赵北辰道,“世子不如留下,喝杯茶再走。”
“谢三公主好意,不过臣子是外男,同公主、小姐们呆久了会惹人非议。”赵北辰礼貌道。
“大家都是亲戚,世子何必与本公主这样生分。”刘川温柔道。
“小姑姑,他既然不领情,何必理他。”刘据见刘川对赵北辰的态度温和,不免心中不满。
赵北辰再次行礼,“臣子出来久了,担心恒王寻我。还请公主允许臣子离开。”
“你竟敢用恒王压我们。”刘据嚷道。
赵北辰翻了个白眼,“臣子从小在边关长大,粗鲁惯了,礼仪也没学多少,在这里恐不合规矩,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和郡王海涵。”
刘川笑道:“只要你告诉本公主,宫中传的你和恒王的那些事,本公主就放你离开。”
赵北辰沉了脸,不过瞬间又笑了起来,“臣子不懂三公主说的,还请三公主明示。”
石双禄和赵碧莲早知刘川荒唐,但是没想到刘川竟荒唐得当众询问,这要是定北侯世子是个混人,当着她们的面说出什么污言秽语,她们的脸面和家族的脸面就都丢尽了。她们已经开始后悔刚才没跟着太后和尤淑娴一同离开了。
刘据此时也很尴尬,因为他喜欢的人也在这,这种事怎好说到台面上。
“小姑姑。”刘据上前拉了拉刘川的袖子。
刘川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请世子到本公主的万宝殿坐坐。”她说完向身后的侍卫挥手。
赵北辰退后两步转身就跑。
刘川的侍卫上前挡住赵北辰的去路。
刘据看向石双禄和赵碧莲,见两人面色惨白,他小声道:“咱们先离开。”
石双禄感激地对刘据点了点头,赵碧莲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刘据见二人同意,才带着石双禄和赵碧莲从凉亭后面的一条小路离开。
赵北辰瞪大了一双眼睛转身看向刘川,“这里是皇宫,公主既然要抓臣子?”
刘川笑着走向赵北辰。
赵北辰向侧后方退了两步,“本世子怕你,你离本世子远点。”
刘川笑道:“你真好玩,本公主要把你囚禁在万宝殿陪本公主。”
赵北辰嘴角抽搐:“你好歹也是女子,怎竟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刘川的脸色大变,她张牙舞爪道:“本公主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拜刘恒所赐,所以刘恒想要的、在乎的一切,本公主都要夺过来再毁掉,哈哈哈哈。”
“疯子。”赵北辰脱口而出。
随即赵北辰的目光落在刘川身后,脸上露出笑容。
刘川看着赵北辰的笑容竟然一时失了魂。
一队禁军冲过来包围了众人,挡住赵北辰的侍卫退回到刘川身边。
刘恒快步走到赵北辰面前,担心的问:“没事吧!”
赵北辰微笑着摇了摇头。
刘川回过神来,她诧异道:“传言竟然是真的?”然后她笑了,“刘恒,你最好时刻守在他身边,不要让我有机可乘。”
刘恒厌恶的看向刘川,眼里露出杀意。
赵北辰见状赶忙拉住刘恒的手臂:“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我都想吐了。”
刘恒收回目光,对赵北辰点头。
刘川听到赵北辰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她走向赵北辰。
刘恒上前挡在赵北辰身前,鬼面禁军也赶忙上前拦住刘川。
“你们放肆,胆敢碰我。”刘川大怒,随后她看向刘恒放缓了语气道:“刘恒,你弄得这些侍卫天天在皇宫里戴着面具,要是有刺客混入其中看你该当何罪。”
刘川见她的话刘恒根本不当回事,她压抑着怒火继续道:“你以为你装哑巴、装可怜,就能让父皇多看你一眼?可惜,父皇直到死都不愿意见你一面。”
刘川开始用永乐帝不待见刘恒来刺激刘恒,可惜刘恒一副没听到她说话的样子更让她生气。
赵北辰从刘恒身后探出头道:“先皇不是突然暴毙吗?难道先皇暴毙时三公主在场?”
“你。”刘川火了,因为谁都知道先皇是死在酒池肉林中的。
刘川向鬼面禁军扫了一眼才道:“今年就放过你们,走。”她说完带着她的侍卫走了。
刘恒也拉着赵北辰转身离开。
“她看着好变态呀!”赵北辰厌恶道。
“以后别到这边来,这边是后宫,由太后掌管,我和薄皇都不管,也没派人把守。”刘恒道。
“她,她为什么会这样?”赵北辰好奇道,主要是刚刚刘川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因为她是永乐帝亲自抚养的,所以同永乐帝一样荒唐。”刘恒说这话时有些冷血,毕竟永乐帝是他生父。